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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太胖你嫁不出去。”林浅予顺着宁珍珍的话,故意威胁她。
“我就嫁给你”,宁珍珍才不怕林浅予的威胁,“哼,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林浅予无奈地笑了笑,给宁珍珍买了麻辣烫,都不用问她想吃什么。其实宁珍珍想吃什么,爱吃什么,林浅予早就记住了。
……
宁式微看着的那一男一女,笑着挽着胳膊走远了。
眼睛已经模糊了,视线却还凝固在挽着胳膊一起走远的一男一女身上。可惜,他们两个的影子,并不是当年的宁珍珍和林浅予。宁珍珍和林浅予,早就回不去了。
宁式微缓缓地走到旁边的水果店,挑选了十多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平静好心情,想去看望一下大学的恩师班主任。
说她是宁式微的恩师,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若没有她,恐怕宁式微早就已经不在了。
宁式微大学的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邵娟。邵娟平日里都是淡淡的妆容,很有书香人家的范儿,只是为人有点严肃,不得学生们的亲近和喜爱而已。
在大学里,很少有老师会管同学的,而邵娟,偏偏出了名的严格,班里的好多同学都讨厌她。一向喜欢自由、无拘无束的宁珍珍更是讨厌她。只是大学已不像中学那样,不再流行给班主任起不雅的外号,所以不喜欢归不喜欢,大家嘴上对邵娟还是礼貌有加的,一片“我很尊敬你、我很爱戴你”的和谐氛围,若不出什么大事儿,邵娟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大二的时候,邵娟教他们班中国古典文化,这块知识是宁珍珍最喜欢的,只可惜她不怎么喜欢邵娟这个老师。所以上邵娟的课的时候,宁珍珍就不听课,有时趴着睡觉,有时抱着手机看小说,有时跟旁边的人聊天。
邵娟很不喜欢同学们这样,多次强调上课的时候不要做别的无关的事情,说“你们这样,很影响我的心情”。同学们就把这句话当做经典传唱,干什么都学着邵娟的语气说,“你这样,很影响我的心情”。
对于邵娟的强调,宁珍珍却是不以为意的,多次明知故犯,所以邵娟就屡次把她叫起来回答问题,想要等她回答不出来的时候借机教训她一次。可是宁珍珍每次都一脸不屑,很随意地就回答对了,邵娟也就没话可说。期末考试,宁珍珍还以98分的成绩拿了全系第一名。想来这成绩真是对邵娟莫大的讽刺,宁珍珍心里各种暗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啊,千万不要丢下我~
、她·零六 空虚的女人
过完年,大二下学期开始时,邵娟作为班主任,照旧在班里给大家讲话,还问候大家新年在家过的好不好,祝大家在新的学期取得更好的成绩。宁珍珍总觉得,只是这一次,邵娟有点不一样,若单单是不笑也就罢了,毕竟她平时就不苟言笑。
可这次就是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宁珍珍也说不上来。
这个时候,宁珍珍才觉得只过了一个年而已,邵娟却仿佛老了十多岁。看着邵娟满头青丝夹杂了更多的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明显深了好多,那一刻,宁珍珍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宁珍珍顿时觉得很心疼,对邵娟的厌倦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邵娟把宁珍珍叫了出去,祝贺她取得了好成绩,宁珍珍真诚地说了句“谢谢老师。”邵娟说,从这学期开始,她要做一个关于中国古典文化部分的研究,并邀请宁珍珍加入他们的队伍。队伍不大,只有五个学生,加上邵娟总共六个人,为期一年。
宁珍珍因为本来就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便欣然同意了。
整个队伍第一次见面时,宁珍珍才知道,另外四个人,有两个是大三的,另外两个是邵娟带的研究生。作为唯一一个大二的学生,宁珍珍瞬间感觉自己压力很大,同时也很感激邵娟的知遇之恩。因此,在做研究的时候,宁珍珍就特别认真、仔细,除了上课,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在翻阅、整理资料,一周泡图书馆的时间比大一一年都多。
有一次,宁珍珍遇到了一点不大不小的困惑,翻遍了手头上的资料,还是找不到原因,就跑到了邵娟的办公室,结果发现邵娟不在。宁珍珍着急着想知道答案,就直接给邵娟打了电话,邵娟说她在家里,有事走不开,叫宁珍珍直接过去找她。
宁珍珍还记得推门而入的刹那,看到眼睛里的,居然是邵娟坐在轮椅上的丈夫。
宁珍珍一时之间,感觉不知如何面对一样,眼光赶紧避开,向别处看去,小心地说了句,“邵老师……”
邵娟对宁珍珍淡淡一笑,“没事儿,坐吧。”
宁珍珍局促不安地坐了下来,接了邵娟递过来的一杯热茶,捧在手里。这时,宁珍珍才注意到,邵娟的家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整洁。邵娟眼前的样子,跟平日里淡淡的妆容也相差甚远。
“你有什么问题,说吧,我这会儿不是很忙。”邵娟捋了捋刘海,温和地看着宁珍珍,完全不似在班级里严肃的样子。
“嗯。”看着邵娟温和的慈祥,宁珍珍就说出了心里的困惑。邵娟帮宁珍珍做了详细的分析,宁珍珍弄懂之后,还是不自觉看了一眼老师的先生,“叔叔他……”
“没事儿的,不用担心。”
听邵娟平静的语气,宁珍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告别了邵娟,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走出了她的家门。
之后,宁珍珍才打听到,过年的时候,邵娟一家人回乡下拜年,路上出了意外。邵娟当时和她儿子刘名远坐在后座,没受什么很严重的伤,而邵娟的先生刘正德,则当场昏迷了过去。
刘正德被送到医院之后,昏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他皮肉和骨骼的伤不是很严重,住院一个月就出来了。但是,刘正德两条腿的韧带神经受损,恐怕往后再也无法站起来了。所以到了现在,刘正德还是终日坐在轮椅之上,不能自行走路。
邵娟的独生子刘名远在外地读大学,平时没法回来,就由邵娟一个人照顾刘正德。在邵娟课业比较多,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请钟点工进来屋里打扫,帮忙照顾刘正德。
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宁珍珍有空就来邵娟家里,帮她做一些家务,或者煮顿简单的便饭。开始的时候,邵娟还不同意,可宁珍珍照样往邵娟家里跑,并且从来没有在班里的同学面前提过邵娟的家事。最后邵娟实在拿宁珍珍没办法,就默许她来了。
记得宁珍珍第二次来邵娟家里的时候,刘正德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刘正德看着宁珍珍时,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花。宁珍珍就对着刘正德粲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喊了句,“刘叔叔好!”
在邵娟的家里,宁珍珍就叫刘正德“刘叔叔”,叫邵娟“娟姨”,邵娟和刘正德也就把她当女儿一样。
时间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当年那么大的悲伤,过去之后,像电影一样几分钟就回放完了,感觉也跟以前不同了。回忆着以前的事,看着路边的变化,宁式微很快就走到了邵娟家里。
邵娟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是宁式微,一点都没有奇怪,笑的很开心,“珍珍来啦,快进来吧。”邵娟还是习惯性地叫宁式微为“珍珍”,用邵娟的话说就是,我年纪大啦,改不过来,你就体谅一下哈。
毕业之后,宁式微还经常来邵娟家,甚至是自己出事的时候,还是邵娟帮她联系的医院和主治医师。所以有关宁式微,别人眼里秘密的事情,邵娟却一直都知道。
“娟姨好!刘叔叔呢?他还好吧!”宁式微走进屋里打量着,却没看见刘正德。
“嗯,他很好,现在天有点冷,就让他早早地睡下了。”邵娟接过宁式微递来的苹果,让她坐了下来。
“哦,那娟姨你呢,在干嘛啊?”想着邵娟一个人在家会很无趣,宁式微显然很关心。
“哈哈”,邵娟指了一下电脑,“我最近开始学习老年人健身操,你叔病倒了,名远他又不在家,我要好好锻炼身体,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不然日子不好过。我学着,顺便教你叔几式活动上身关节的,他整日坐着也很不舒服。”邵娟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宁式微。
宁式微什么都懂,懂邵娟一个人的不容易,所以只要邵娟不开口提,她就从来都不过问。
宁式微在邵娟家里,跟她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起身告辞。因为宁式微很经常来,邵娟也不怎么留她,笑着把她送到门外。
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黑的看不到人了,宁式微也不再耽搁着感受这里的过往,便赶紧打车回去了。回到自己的家里,依旧是空荡荡的,今天晚上,顾月庭没有来。也就是说,顾月庭接完那个电话离开之后,很可能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回来。
说好的不过问与不关心,宁式微还是不自觉地想起了顾月庭。宁式微到洗漱间里,冲着滚烫的淋浴,脑海里出现的,却早已不只是顾月庭一个了。自从见到林浅予,并且与他们L汽车有限公司合作之后,最近这段时间,宁式微就再也没有见过林浅予。
其实,宁式微也没有见林浅予的必要,或者说是理由。只不过在自己也不经意的下意识里,宁式微还是会很经常想起林浅予,尤其是今天晚上回了一趟Z大之后,宁式微的意识里,被更多的林浅予所覆盖了。
毕竟Z大,是一个充满了宁式微和林浅予过往的地方,宁式微若不忆起林浅予,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甚至宁式微不自觉地来到Z大,又怎么可能跟林浅予脱得了干系?
想着林浅予的时候,宁式微的脑海里,挥不去顾月庭的影子。想着顾月庭的时候,宁式微的眼睛里,也晃悠着林浅予的影子。这两个男人,在宁式微心中的地位不同,但却好像都少不了了。
听着水龙头哗哗流淌的声音,小小的洗漱间已经被朦胧的雾气所覆盖,随之而来的,却满是身体上的空虚和寂寞。宁式微并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女子,只是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念顾月庭的身体了。
宁式微在氤氲的水汽之下,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平日里顾月庭把手指插入她两腿之间挑逗她的情形,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只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