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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闻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了顾月庭。就是我喝醉之后,在宁式微房间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别好奇我怎么认识他,怎么有他的联系方式。从宁式微那里回来之后,我就查了各种相关的资料,查了跟宁式微有接触的所有人。在我不在的三年里的空白,我几乎查了一个遍。
我知道那个人叫顾月庭,我也知道他是一个医生,甚至还知道他死过妻子,现在跟宁式微走得很近,很近。
也从顾月庭那里推测到了我走之后宁式微出的事情,因为顾月庭是一个医生,宁式微不会没来由地跟一个医生有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的。
宁式微,肯定住过院,而且是不短的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所以我看到这条新闻之后,就给顾月庭打了电话。想来顾月庭也看到了今天的新闻,所以对我的电话居然没有太大的惊奇。
我告诉顾月庭,希望他这两天能陪着宁式微,不要让她一个人到处走动。因为根据舒晴雨的性格,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的,她会选择她自己的报复方式,会给宁式微找麻烦的。
顾月庭冷冷地说,不用我好心给他说这些,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他知道要怎么做就好,他知道该怎么做我就放心了。挂完电话,我的心里还是很忐忑不安。
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才接到顾月庭给我打来的电。他说,如我所料,舒晴雨果真给宁式微找麻烦了,不过现在已经摆平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听顾月庭继续说,他还遇见了左鸣笛,左鸣笛也是一直跟在宁式微后面。
我惊讶了一下,到底是左鸣笛了解他表姐,还对宁式微这么关心。然后对顾月庭说了句,“谢谢。”
顾月庭没有理我,直接挂掉了电话。也许,他心里很鄙视我的这句谢谢,我没有资格为宁式微的事情对他说谢谢。
今天的事儿,还是得感谢顾月庭出面帮我,也许照顾宁式微,本就是顾月庭愿意做、也应该做的事情。那么左鸣笛呢,他现在已经对宁式微用情这么深了吗?
不管怎么说,舒晴雨给宁式微找的麻烦,今天算是过了第一关了,接下来的难题,还得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一四 微笑的诀别
第二天早上,我刚来到公司,刚好就看到了宁式微站在前台处咨询着什么,不知她来L汽车有限公司有什么事情?刚经过昨天的那一闹,想来宁式微肯定不是来谈工作的,那她是来找舒晴雨的?应该不是来找我的。
可这,确实不太像宁式微的风格。她,宁可坐以待毙,也不会主动出击。难不成这一次……有什么不得不来的原因?
我在那儿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一直看着宁式微,直到最后有一个工作人员把她领走了。
我就在后面跟了上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们去的地方,就是舒晴雨的办公室。我的不好的预感,只怕要再一次应验了。
那个工作人员把宁式微带到舒晴雨的办公室门口之后,就走了。宁式微敲了敲门,得到舒晴雨的答复之后,走了进去。
我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可是舒晴雨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只好到舒晴雨斜对面的办公室里呆着,假装跟办公室的人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由于昨天的新闻闹得太厉害,余热未消,所以我总觉得,这办公室里的几个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似乎也不愿跟我多说几句话。
再厉害的驸马,终究没有公主的威严大。
因为驸马很可能某一天就不是驸马了,而公主,却永远都是公主。再说,驸马的权势,本就是依附公主而存在,若不是因为公主,驸马也不过就是一匹很普通的马而已。就算他品种再优良,还是一匹不上道儿的马。
无趣之下,我就找个椅子慢慢地坐下,一分一秒煎熬地等候着对面办公室的情况。
我觉得过了很久之后,宁式微才从舒晴雨办公室里出来,至于究竟是多久,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我关注的太紧,也许我心里太急切,我就感觉,她们两个在里面的那一段时间,真的是很长很长,长到等得我一身冷汗,又兀自烘干。
所以宁式微出来之后,我也赶紧从这个办公室里出来了,目送着她坐上电梯下去。从背后看宁式微还算是平静的样子,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跟舒晴雨谈判,其实宁式微也未必会吃亏。舒晴雨是外强中干,而宁式微是外柔内刚,这样的一对一,舒晴雨也没有那么容易奈何宁式微的。
放心之后,我才回过头来,直接推门进了舒晴雨的办公室。推开门的一刹那,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但这没有吓到我。因为我很清楚,舒晴雨做事的风格,本就如此,实在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舒晴雨看到我进来,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随即又讥讽开来,“好一个护花使者啊,她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到了!来干什么?这么几天躲起来不见我,怎么我一出手对付她,你就出现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知道舒晴雨的生气是应该的,尽管我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也有着我想要发作的愤怒。但我清楚,我发作的对象,一定不能是舒晴雨。如果我现在对舒晴雨发脾气,只怕她会更加变本加厉,对宁式微、对我、对大家都不好,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舒晴雨,然后蹲下去,帮她捡地上的东西。
以前跟舒晴雨在一起,她生气的时候就很喜欢扔东西,反正她有的是钱,摔坏了也不觉得可惜。只是我,每次都得帮她收拾起来,重新摆放好。
我不知道,在舒晴雨面前,我究竟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存在着。虽然我知道舒晴雨是很爱我的,但我不愿意把她的这么小脾气的发泄,联想成她对我爱的表现方式之一。可是,时间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这样的磨合,久而久之,我和舒晴雨两个人都习惯了。觉得好像这样的状态,也并没有什么不对,也没有什么不好。
所以现在,我看舒晴雨把办公室里摔的一地狼藉,还是习惯性地弯下身去帮她捡起来。只希望,她也能习惯性地,消气一次。
也许是我现在不说话,在舒晴雨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她居然更加恼羞成怒,拿起我刚捡起来的一叠材料纸,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
我不觉得疼,也早就忘了羞辱,所以我还是默默地,再次把它们收拾起来,重新放好。
舒晴雨真的生气了,她怒吼,“林浅予,难道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年来,你还一直惦记着那个小妖精?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应该很清楚的,出国的经费、L汽车有限公司的地位,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甚至连条狗都不如!她又给了你什么,凭什么你就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凭什么!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愿抛弃了她去德国找我的,这会儿又忘了吗?混蛋,你混蛋啊!”
舒晴雨说着,手脚并用地对我连打带踢,她此刻的愤怒,可想而知。这几乎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难道真的是爱的越深,恨的也会越深吗?
我依然好好地蹲着,继续捡拾地上的东西。直到舒晴雨打累了,停了下来,我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舒晴雨毕竟是舒晴雨,舒氏的独家公主,即便是她很生气的时候,也从来都不会别的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那种高傲的坚强,在舒晴雨看来,是最重要的脸面,她不会做丢脸面的事情。
也许舒晴雨的这种坚强,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也许,这只是作为舒氏公主的一个代价。
每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平时不都是得带着面具出去交际?交际的面积越广,需要的面具也就越多,因为社会在这方面,是不会单独对某个人有所偏爱、有所照顾的。
我能说,舒晴雨的这种坚强,有时间会让我感觉很无力吗?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还要男人做什么?
不过,也正是舒晴雨的这种性格,让我此刻有机会跟她继续说话,因为她不会怒气很盛的时候冲出去,因为她从来都不会让大家看到她的软弱之处,不会让大家看她的笑话。
昨天那条自曝的丑闻,想来也是舒晴雨对付我的杀手锏了,对于她这样一个看重脸面的人,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声誉来伤害我和宁式微,她自己心里受到的伤害,也绝对不会比我们少,一点都不会。
等舒晴雨安静了下来,我也站起身来,问她,刚才跟宁式微说了些什么。
舒晴雨看着我,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怒气,此刻充盈其间的,是望不见底的悲哀。
我知道,这次,她真的对我绝望了。
舒晴雨冷冷地说,她刚才把迟春华的事情给宁式微说了,她只是想逼宁式微离开H市,离开我。
以宁式微跟迟春华的感情,宁式微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所以这也是舒晴雨唯一取胜的筹码。因为宁式微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听了,不知说什么才好。
迟春华“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瞒着宁式微,就是怕她再跟舒晴雨有什么正面的冲突,为此,连公关策划部的另外几个人也一起瞒着了。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也算是顾全了迟春华在他们几个人心中铁面美女上司的形象。
现在,舒晴雨故意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了宁式微,以宁式微的性格,她是肯定会去看望迟春华的。我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在各种重重的矛盾的挤压之下,我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判断好坏的能力。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敢抬头,继续问舒晴雨,我说,“我想知道宁式微是怎么取舍的。”
舒晴雨突然哈哈大笑,说,“她,她才不会向你这么痴情!你也太高估你自己的魅力了吧?她说,只要我肯给她一大笔钱,她就会离开H市,永远不再见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地对着几年前的感情继续怀念吗?!我告诉你,女人,从来都是一种很现实的动物!只要给她钱,她就会你要求的一切事情,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痴情者,不过都是一些愚蠢的白痴!”
听舒晴雨说的这么得意洋洋,我嘴角也发出微微的笑意。因为,我知道,舒晴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