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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痛吗?赵高勋见到夏家南心情海了,你浓我浓,竟扯些没边的废话!
女人还是没说话,只把柔软的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脖顶上。女人生动的肢体语言昭示着自己的情感,男人本就蠢蠢欲动的心这下收到了更大的鼓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再说,一个挺身把自己埋进了女人的身体内。
琴瑟和鸣,巫山云雨。
这一夜,赵高勋发威,及第登科两次,把夏家南整整折腾了半宿,待得天还未蒙蒙亮夏家南正熟睡之时,才又在夏家南脸上狠狠捏了一把离去。
时值已进入农历二月,立春时节已过去,A城有名的倒春寒刚刚开始,除了路边随风荡摆的柳条已经现黄,街上行人仍旧是穿着厚重的衣服。
那晚,赵高勋严厉告诫了夏家南不可再自作主张随意出行,夏家南再想掏点什么料出来,那货色却是闭紧嘴巴不再多言。
告诫多多少少被夏家南听进去了些,基本无事不再抛头露面,每天公司、家两点之间进行来回。与以前稍稍不同,夏家南这几天经手的业务开始多了起来。赵总办公室的岳秘书每天都会送来一摞文档请夏总定夺签批。赵高勋经常见不到人影,再指望他已明显不合时宜了,夏家南也死了那条心,开始认认真真的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好在夏总有个好下属,人品虽说不太了解,但对成达的忠诚度倒没的挑剔,所以夏家南每次倒也十分放心的在文件上洋洋洒洒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字好写,可责任不是随便闹着玩的。
夏家南刚刚培养起来的那点热情很快被赵高劲的一盆透心凉冷水给浇灭了。
事情是这样的。
这夏总办公室与赵总办公室之间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夏总办公室签批完的文件,会再交回赵总办公室,由赵总办公室负责进行下发。
这天,陆果果就拿着一摞签好的文件往岳秘书处送。这人要是运气不好的时候,她喝凉水也得噎着。赶巧了,陆果果她就没遇上好运气,连带着夏家南也跟着发了一次霉。岳秘书他不在。他不在就不在吧,陆果果可以把文件放到他桌面上,再给他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也就完事了。可夏家南的坏运气来了,陆果果在岳秘书的办公室看到了赵高劲,一个人在那儿低头掀着一摞文件,貌似找文件。陆果果拿着那摞文件站在了门口,不想进吧?她人已经踩到人家地盘上了,万一人家早瞅着她人了,就等自己主动给领导打招呼,自己再这么悄没声的转身走了,传出去这不影响夏总的脸面吗?下属连个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想进吧?人家还在那儿忙着找文件,自己作为一个秘书帮不帮这个忙啊?应该说,陆果果作为一个秘书,她博爱无边,以厂为家,她想到了前面,但她臆想的太远了些,没及时守住思想的闸门,任思想跑得太远了,更没来得及做到前面,这陆果果来回一犹豫的功夫,就被赵高劲看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存稿了!搞好了,下周才能更下章。泪流满面啊!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赵高劲端着他那张石化的脸,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陆果果。
领导就是领导,不屑说一句话,光气场就让人感到压迫。
陆果果立即感到自己像一个不守规矩的人没打招呼就踏进了人家禁区,压力重重下,大脑自动的组织语言开始解释来这儿的原因“赵总!我来给岳秘书送文件!他不在吗?”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岳秘书他肯定不在。
赵高劲端着他那张纹丝不动的脸又转回头去继续在那摞文件里扒拉。
陆果果心里被赵高劲的那个端庄态度膈应的不轻,当着赵总的面把那摞文件撂下,用了比平常小幅的一个转身,脆生生的、摇曳生姿的走了。
不大的功夫,用夏家南的话说就是隔了个屁时,那从上任起就没响过铃的内线突然叮铃了起来,把正在玩游戏的夏家南吓了一跳。
“到会议室趟!有问题要讨论!”没有温度的声音。
奶奶的!夏家南又在心里骂上了,给你家出力,还这样待我!心里不满归不满,还得去!
“夏总?”陆果果见夏家南拿着个本子往外走。
夏家南点了点头“去和赵总商量点事!”
夏家南择了一个和赵高劲对立的座位。
一张纸放在赵高劲面前,夏家南看清了,那是自己刚刚签完的一张签呈,不知为何又回到了赵高劲的手上。
赵高劲把那张纸递给夏家南,层层的签批,到了夏家南这儿,只有“同意”两个字,笔锋刚劲,要不是赵高劲自己已熟悉了这女人的笔迹,乍一看,真不似女人所写。
夏家南决心沉住气,不吭声,只拿着那张纸漫不经心的在那儿来回的看。
赵高劲在夏家南的眼光自上而下到第三回上“签批的措辞太简单,容易让下面执行的人引起偏差,这种情况应交代一下要避免的问题。这样才不至于损失股东们的利益!也不至于让其他人无事生非!”硬邦邦的词从那张面无表情的人嘴里吐了出来。
夏家南刚刚纠正了心态,决心要认认真真的干点力所能及的活,现在又被人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指出了错误,这是好意,是个明白人就应当知道,夏家南也不是糊涂人,理应知道人家是为了你好,但夏家南接受不了。要是指错的这人如春风和煦般那也就罢了,偏生是这么个人,偏生他时时刻刻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吊钱,偏生他早先还向赵高勋打电话来告自己的小状,夏家南心里霎时生成了一股别别扭扭的火。
夏家南拿捏着腔腔“一时间哪能学那么多呀!既然你们都能考虑到,要不,往后你把注意事项写上,我只写同意两个字?”
赵高劲开始后悔自己冲动把眼前这人叫了出来。夏家南两手拿着那张纸“高勋说一切都听您的!”
赵高劲的眉毛跳了两下。
“多少懂点还是有好处的!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个会的!”赵高劲暗劝夏家南得学学这个。
夏家南想恶心赵高劲,继续在那儿拿劲“你也知道。。。。。。。我什么也不懂,要是出了事还不得您来处理?”
夏家南还平举着那张纸“这么多精英,非得让个女流之辈来干这么大的事,这不是难为我吗?再说,要培养人,也得培养个立志成为这一行翘楚的人来干那!我没那么大的志愿,就想没事打打扑克,玩玩花草,想出去了,就出去购个物啥的!人家女的不都是这么做得吗?怎么到我这儿就变了样了呢?是吧?”夏家南顿了顿”你看,往后你把注意事项写上,我只写同意两个字?可好?”
。。。。。。
事后,夏家南了解了情况后,向陆果果发了自上任以来的第一道指示:今后所有的报批一定要交到岳秘书手上。
事后,夏家南罕见的主动向赵高勋打了电话,抱怨说赵高劲这个大伯说话太次,整天就像欠他钱似的。。。。。。就他这样能屑有女人嫁给他吗?就他这样到最后非得有个女人治治他的臭脾气。
赵高勋说你这个女人竟然对我大哥发了一个对男人来说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你不也向他提出了你的要求了吗?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就行了吗?”
夏家南说不行,我不想学,你和他说,往后这种事别找我了,是谁的活就是谁的活,别想踹到我这儿?他想把我教会了干嘛?
赵高勋能知道赵高劲干嘛吗?但老婆大人的意见很重要,反馈了就必须要当个正经事待。
“行,行,好,好。。。。。。。”
“你在干嘛?”说完了自己的事,夏家南腾出功夫来问问赵高勋了。
“新厂安装到了最后关头,跟着看了看情况。”
“连向伟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没事我要出去溜达溜达了。”工作那档事让该干的人去干吧!
“没连向伟这事也没见你出去溜达,别人谈恋爱还能给对方买个纪念品啥的。。。。。。,凑上你这么个茬,连件衣服也没搭上。”
“那你都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走?”
赵高勋在电话这边笑了起来“你那是强词夺理。。。。。。。”
“就是给你买了,你也穿不出个帅哥,要是别人问起来,这不白瞎了我手艺吗?就这样,事事都是你自己亲自打理,既能显出你的品位,放别人眼里你还是一个体贴家属的好男人,所以我必须要成全你!懂吗?”赵高勋皱着眉头喊“夏家南你不恶心我能难受死!”
“能逼疯!”
男人走到僻静处,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声音带着丝温柔“想你!”
“连向伟的警报解除了?”夏家南左顾右言,不回应刚才赵高勋那句话。
“他那点事翻不了天。”
“你别把人家搞得身败名裂了,到时候真撕破了脸可就都惨了。”
赵高勋像是什么调皮孩子暗地里做了什么开心好事,笑得嘿嘿的。
“妇人之仁,我差一点就葬在他车轮子底下,不心疼我倒心疼起别人了。”赵高勋似乎忘了自个当时怕人家担心,连夜整了辆新车去掩人耳目。
“你也没给我这个机会啊!弄点破事在我面前还遮遮掩掩的,怕被我发现了,现在好。。。。。。倒打一耙到我身上了,真是天地良心,苍天可鉴!再说了,”夏家南觉得说得还不够完全表达自己的观点“就我做得再怎么不好,也没在外面惹出那许多的风流帐来,让别人找到我头上。你说是吧?就你说那些人是别人安排的,那她们就真的是别人安排了欺负你的吗?谁在外面惹出风流债,回家能主动坦白呢?是吧?”
是个屁!就夏家南那是非曲直非要辨出个颜色的人,赵高勋同夏家南讲道理这不是自己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嘛!
赵高勋词穷了。自己为赵家奉献青春奉献力量奉献智慧,临到功成身退之时,被人泼了盆脏水,湿了一身。
最后,赵高勋嘱咐了句“姐姐那边你得去看看。”
“姐姐生病了?”夏家南以常人之心推论。
“没病就不能去看看?”赵高勋用了吼的,只是有些天没用这功夫了,吼得有点力不从心。
“赵高勋,你给我等着!”吼声能穿透鼓膜,夏家南发了芽子。
夏家南买了点水果在次日上午就去了赵高娜家。
何华华不在家,赵高勋的母亲高淑英在家陪着一脸容光焕发的赵高娜。
高淑英一见儿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