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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勋接过,也不说谢谢“夏家南,给我个理由!”
这话听在夏家南耳朵里就是活脱脱的一讽刺句“心情不好,没有所谓的什么理由!”
“有水瓶吗?一杯不够!”赵高勋端着杯子在夏家南勉强晃了晃。
夏家南又回身到屋里把自己家里那个唯一的水瓶拿了出来,带了点淡淡的调侃“昨天的,还喝吗?”
赵高勋毫不知耻,接过“总比没水喝强!”见着夏家南仍站在门外“行,你回去睡吧!明天还很忙!”
谁不会看戏啊?夏家南受了赵高勋一句呛气得不轻,又一晚上被赵高勋吊足了胃口“行,那你慢走,我不送了,车就别开了,警察喜欢半夜查醉驾。”
“你不用担心。”赵高勋往前移动了两步。
夏家南虎视眈眈赵高勋的行动。
赵高勋挑了挑眉毛,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提着水壶,乜斜着眼“我觉得你不用担心,我不开车了,走回去就行,”用端着水杯的手指了指楼上“我住四楼!很近!”
怒意更强,羞辱更盛,夏家南咣当一声,甩闭了自家家门。
赵高勋笑得更是乐不可支,转头又往下走。
住在夏家南楼上,那倒是没那么幸运,不过是同一个小区的另一栋楼房。
这是赵高勋在A城的根据地之一。
房间里热腾腾的不说,还隐约漂浮着一股霉味,看来母亲也好长时间未来这里了。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连个水果也没有,赵高勋开始懊悔自己脸皮没再厚点,跟夏家南要几个了。
赵高勋皱了皱眉头,拿着夏家南给的那个水杯,一边哧溜溜的喝着水,一边一个个的开窗透气。
这栋楼与夏家南家的楼座隔得并不远,交错在两个不同的平面上。赵高勋从自己卧室的窗口,能看见夏家南家的后窗,灯仍然亮着,应该是客厅的位置,不知道夏家南现在干什么?
今天晚上,也许该气坏了?很快,赵高勋又否定的摇了摇头。夏家南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家伙,这种人是不会把烦恼留给自己的。
何华华说,对付女人得哄,赵高勋不信这个。夏家南是个大气的女孩,温柔女孩的心性,夏家南不能说没有,反正至少目前,赵高勋是没有看到。对付夏家南这么嘴硬心软、骄傲又有着强烈自尊的人,赵高勋觉得不能按着那套老套路走,得时刻调换着方式。
赵高勋清晰记得自己在夏家南第一次踏进深巷里的那个房间时,就看出了夏家南那目空一切的眼神、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赵高勋确认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气概,虽然它不适合出现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何华华当时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夏家南置若罔闻,连脚步都不屑停留,如果换了一个姑娘,赵高勋在心里做了一下设想,会不会回头展颜一笑,然后说:“我是谁谁谁?”
赵高勋轻笑着否定了自己这种想法。不可比也无法比。
但是夏家南没有留下这种可行性。导致吃了一个憋的何华华在夏家南出门后自嘲:高勋,老刘从哪儿找来了这么一个姑娘?不认得你就也罢了,连我这么标准的帅哥竟也熟视无睹。姑娘应当温柔点,这种性子怎么找得到婆家?
“兴许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让你在这儿白操心一回。”赵高勋当时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赵,”何华华显然很不同意赵高勋这个观点“我做生意不如你,可情商比你高,你那个老刘做生意也不如你,可情商也比你高。”
骄傲的夏家南!赵高勋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究竟是你太优秀,还是我表现得太劣质?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次日清晨,夏家南发现那辆车已是换了停放的位置。很明显,那个不甚安分的人曾经不知何时出行过。
被沮丧困扰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夏家南用脚踢了一下车胎,像往常一样慢悠悠的走出了小区。上班时间还很充足,夏家南不打算慌里慌张的向车站疾行。
刘振刚早已经到了公司。
看见夏家南到来,大老远的朝夏家南招了招手。
夏家南还在记恨着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因此这腿就迈得不情不愿。
刘振刚又摆出了弥勒佛样“客商还没到来,走,到办公室里先坐坐。”
夏家南笑了笑,比刘正刚更加诚恳“不用了,刘总,应该一会就到了。我在这儿先等等他们吧!”
僧面佛面都要看。
刘振刚的眼睛又成了一条缝,用夏家南无法拒绝的口气,带着一股亲切,又带着一种长者的威严“先进来坐坐,来了会通知我们的!”
赵高勋又是一天未见,直到夏家南一行结束了下午的工作,才又看见了赵高勋的身影:斜坐在会议上的椅子上,一手磕着打火机,一手吸着香烟。
这次赵高勋换了一家酒店,距离夏家南家有两个街区的路途。
菜是赵高勋和安德森去点得。
虾虎、蛤蜊、鼓眼等一桌子海货,都端上了餐桌,这些在赵高勋带着夏家南去海边的那个酒店时,都曾经吃过。为这,两人还打了一顿嘴官司,夏家南一点便宜都没占着。
现在,夏家南看到这些虾虎又想起了那次在酒店公母之分的争论,忍不住用眼角瞥了眼坐在身旁的赵高勋,却发现那人嘴角正吊着一丝隐约的微笑看着自己,表情平和淡然,就像两个熟稔的朋友,一切的默契均在这不言中。
刘振刚嘴角绽笑,在一旁招呼安德森和沃克品尝美食。
夏家南的脸立即不争气的红了,低着头,慢慢品起了手边的那杯果汁。
赵高勋与安德森他们相识多年,没有了赵高劲高高在上,晚餐气氛轻松了很多。
赵高勋一晚上也都没寻夏家南的“晦气”,因此这饭桌上的每人都吃得格外尽兴,一切随意。
照旧是刘振刚派车送走了安德森和沃克。
但这次与昨天晚上不同,赵高勋换了一家酒店,刘振刚也开了自己的车来。
但仍然是相同的结局。
刘振刚对夏家南“夏经理,你住哪儿?”
夏家南心里一阵郁闷“我住前面不远。”
刘振刚赶紧借坡下驴,“行!那我走了!”
两个街区的距离,并不算很长。
赵高勋撇了车,一起和夏家南慢慢往回走。
夏家南不打算开口说话,赵高勋好像也没有想说话的欲望,只是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
高淑英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妈?这么晚了!”
“高勋?吃饭了吗?”
“吃过了!”
“有空吗?”高淑英听着听筒里传来的路边马达声。
“今晚没空!”赵高勋不愿意回去见赵成达,也没心情回去。今天遭遇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前些天一直悬而未决的销售提成的分配问题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这令赵高勋感到窝火。
“你爸爸有事情想和你谈谈。”高淑英知道儿子的心事,但是还得把正事说出来,虽然自己不说,儿子也会知道。
“妈!”赵高勋尽量平复着自己波动的情绪“改天吧!我回去!”
“在外边玩?”
路前方一个古力盖已不见所踪,路旁插了一个标牌,提醒行人注意绕路前行。
赵高勋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夏家南,后者还没有要改变行走路线的意思,一味低头前行。赵高勋轻拦了夏家南的肩膀,往自己身侧靠了靠,看着夏家南不解的斜眼看着自己,忙又用手指了指那个标牌。夏家南惊讶的吐了一下舌头。
赵高勋无言的咧了咧嘴,爱怜状轻拍了拍夏家南的头顶。
“在外边随便走走。”赵高勋看着夏家南避开了那个危险之处。
“好,别太晚。”赵高勋能听得出母亲嘴边的笑意。
“客户后天走,明天大约可以拿出一天的时间来休息,你想去哪儿?”赵高勋收了电话,问夏家南。
夏家南舔了舔已长出的牙齿,摇了摇头“没有想去的地方。如果可以放假的话,我想休息一下。”
赵高勋含笑看着夏家南“这么点事就累着了?”
“那倒不是,就是想彻底睡一觉。”接连多日的繁忙工作,让夏家南觉得体力已经不支“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爬山玩水了。”
“我们可以不去爬山?”
“人工堆砌得景致,估计他们也不会感兴趣。”
“去过峡谷吗?”
“没有。”夏家南如实承认。那儿是异乡,离A城不远,大约有2个多小时的车程,峡谷浑然天成,是近年的旅游热点。
赵高勋两手一摊,对夏家南死活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恨不得想敲碎了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思想。
“啧啧!夏家南?”赵高勋拿出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工作的时候你在场,观光的时候难道让我们三个大男人去?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仗义?”
夏家南怔住!不为别的,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峡间清澈的溪水中浮漂着一层绿绿的青草蔓,正依流水而动。
站在秋日的阳光下,夏家南感觉身上一股燥热,望了望还看不到终点的那条小路,俯□来想掬一捧清水来灭灭身体里的那股热火。无奈,那条小溪立即变得浑浊起来,翻滚着一层细细的黄沙,夏家南叹了口气,跌坐在地上,冲着站在远处的赵高勋招了招手,耳旁立即就传来了赵高勋温情的叫唤声“家南,家南……。”
夏家南烦躁的摆了摆手,催命鬼似的叫什么叫。
那声音还不停歇,只不过换了一个女人的叫唤声,夏家南想问“你是谁?”,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大夫,不要紧吧?”那个女人问到。
大夫?大夫是谁?
“不用担心,她会退烧。”说这话的又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夏家南没听过。
“水?水?”夏家南想喊却喊不出,只能舔了舔嘴唇。
身体立即被人扶了起来,一杯温温的东西被送到了嘴边。
“来,喝点水。”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
……
又是一阵昏昏沉沉的睡眠。
疲乏、酸软……
夏家南醒了过来。
熟悉的一切,只是旁边坐着一个陌生的衣着时尚的女人。
那个女人眉眼有点熟悉,夏家南记不起自己曾何时见过,心思困惑间,那个女人已是笑吟吟的开口介绍自己“我是高勋的姐姐,你可以叫我高娜,也可以叫我娜姐。”声音极是温柔。
“娜姐,您好。”纵使身体不适,夏家南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