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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哄哄的办公室顿时一片静寂,凡悦还在尖叫,李希泽拉着赵琴,“算了,算了……啊!”
赵琴狠狠的挠了李希泽一把,李希泽痛的一松手,她就冲了出去,狠狠的给了凡悦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让李希泽都觉得脸颊有点疼。他下意识的捂着脸,一转头就吓了一跳,“前辈?!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雅给李希泽打电话的时候,人就在楼底下。她想让李希泽跟她一起去高淳把景深的儿子接回来,可李希泽说他很忙暂时接不了电话,她就上来看看到底有多忙,结果,还真是看见了很精彩的一幕啊。
司徒雅白了李希泽一眼,“又不是扇了你一巴掌,你捂着脸干什么?”
李希泽讪讪的放下手,“听着觉得疼。”
司徒雅看着凡悦,冷笑,“好样的,凡悦,你跑到我公司来闹事,谁给你胆子的?”
凡悦转头看着司徒雅,“果然物以类聚,赵琴跟你是一路货色!”
司徒雅挑眉,“是嘛,我们是哪路货色呢?能让你凡大小姐亲自闹上门来,我觉得我们也是不能小瞧的对吧?看来杜子齐还没有把我的话转告你,自己的男人麻烦拴好,溜出来到处祸害,会有很多人头疼的。比如说我,比如说杜子齐。”
凡悦将裁纸刀捡起来,“你以为你还能依靠我哥啊?”
司徒雅叹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依靠他,是你们一直都认为我动机不纯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得不到人得到钱也不错啊。你那什么眼神,我知道想把这话告诉杜子齐,去说吧,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不会在乎的。赵琴,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相信那些混蛋男人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看,吃亏了吧?看,老婆来耀武扬威了吧。真是的。”
赵琴喊了一声“雅姐”就说不下去了,突然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司徒雅的嘴角抽了下,“好了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认识了个混蛋?凡悦,同学一场,别太过分了,徐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与其在这骂还不如回去阉了他!李希泽,帮我送凡小姐下楼。”
李希泽很不情愿,刚想说不,被司徒雅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浑身一个激灵,忙转身对着凡悦挤出笑容,“凡小姐,我送你?”
凡悦也不闹了,拎起自己的包往外走了。李希泽把她送到楼下再回到公司,就看见司徒雅正在训话,他刚要溜,可惜已经被司徒雅看见了,“李希泽,站住,到我办公室,有话跟你说。我才离开几天啊?你们就一个个的成什么样子了?女人打架没见过啊,就顾着看也不劝!等回来再收拾你们!”
司徒雅进了办公室,李希泽正手忙脚乱的收拾,她看看比她在时还要混乱的办公室,眼角跳了两下,“先别收拾了,跟我去接个人,他要在我家住一段时间,白天我父母会过来照顾他,晚上就麻烦你了。快点走!”
钱可需要再次手术。她抓住陈元龙的手,眼里含着泪水,“我不想做手术了,反正不会好,就这样了好不好?”
钱院长很生气,“你这孩子,只要有希望就不要放弃,想想你父母为你付出多少心血!”
钱可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万一失败了,我就死了。”
钱院长叹气,“你这孩子尽说不吉利的话,不会有事的。”
钱可抬头看着陈元龙,“我害怕,元龙,你陪着我好不好?”
从接到钱院长的电话说钱可需要再次手术开始,陈元龙就对钱家有了反感,或许他真的进了圈套。他看着钱可,“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的。你不要乱想。”
钱院长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元龙,她现在需要你,你就应该一直陪在她身边,什么叫尽量抽出时间?可可你别为他说话。可可是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好好对她。”
陈元龙皱眉,“我们只是办了婚礼,没有法律效力的。”
钱院长不以为然,“去民政局登记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钱可猛的站了起来,“叔叔!我们不能那么过分的,我随时都会死掉,我不想拖累元龙,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她转头看着陈元龙,“元龙,我们去看看阿姨吧。”
陈元龙沉默的走在钱可身后,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却突然想起了司徒雅,她现在应该在高淳了,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顺利。
钱可拉着陈元龙的胳膊,“元龙,对不起。”
陈元龙回过神来,“怎么了?”
钱可勉强笑着,“因为叔叔让你为难了,真的对不起。能够和你举行婚礼,我真的很满足了。”她刚说完,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被陈元龙一把搂住了,她微微的叹口气,陷入昏迷了。
陈元龙吓一跳,忙抱起钱可往急诊室冲去,“钱可,钱可,你醒醒,钱可!”
等钱可进了手术室,陈元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进进出出,最后手术室的红灯亮起了。他看着红灯,猛的往走廊出口走去,快步的上楼,进了母亲的病房。
陈母正在看书,看见他脸色不好的进来,就摘下眼镜,“怎么了?”
陈元龙坐下,“钱可在手术。情况不是很乐观。”
陈母点头,“那又怎么了?元龙,你要是还愿意相信我,就离她远远的,别管她死活。她能活这么久,不会现在就死的。钱家可不会让她死的。”
陈元龙一直都觉得陈母对人对事都很冷漠,可她对钱可的态度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妈你对她们家是不是太偏见了?”
陈母微微皱眉,“你不觉得你对钱可上心了吗?你要是真的打算跟她一辈子我也没意见,我就是提醒你别上当。我对她们家是不是有意见,要等你上当了吃大苦头了才会知道。”
陈元龙猛的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陈父拎着食盒进来,“你又跟他说什么了?”
陈母哼了声,“钱可那丫头贼着呢,钱家对她的病说的很重,可实际上,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陈父打开食盒,舀了几勺汤到碗里凉着,“元龙已经这么大了,能自己做主的,钱家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忘了吧。”
陈母恨恨的合上书,“你叫我怎么忘?我儿子差点就死了!我差点就失去他了!”
陈父忙上前抚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也就随口说说的,钱可喜欢元龙,没什么不好的。来来来,喝汤。”
景深盘腿坐在地板上,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他现在算是被软禁了。崔家人包括崔玉英都没有出现,每天都有人准时送来饭菜,景深胃口很好的都吃完了。他倒是想给司徒雅打个电话发个邮件,可手机和笔电都被崔家人拿走了。他随手将遥控器丢到沙发上,伸个懒腰站起来活动身体,“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仁者无敌!”
景深正哼着歌在屋子里乱转,门开了,他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哼歌转圈。崔玉英走进来,捂着肚子很小心的坐下,“景深……”
景深挽起袖子,把手表摘下来,“这块表我戴了快十年了,是你姐送我的生日礼物,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表有多贵,也就不怎么爱惜,等知道这表的价值了,想珍惜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崔玉英抬起头看着他,“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真的爱你啊。”
景深微微挑眉,冷笑了下,想了想,在她身前蹲下,“崔玉英,别装了,你没有怀孕,就算你怀孕了,孩子也不会是我的。你知不知道我不育啊?在认识你之前,我出了车祸,那个部位还能用就是不会产生精子了。”
崔玉英捂着肚子,脸色渐渐发白,“你说谎,这就是你的孩子,姐姐留下了……”她猛的停住了嘴,有些错愕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景深,“你诈我!”
景深双手插在裤兜里,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所以说,她还是留下了?是为什么呢?想偷天换日?不对,她没必要这样做的。嗯,这样的话,崔玉英怀的倒有可能是我的孩子了……司徒雅会宰了我的。”
崔玉英也站起来,“景深,我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你。你不要担心哥哥,他不会伤害你的,他被送到济州岛的别墅里休养了,你就留在韩国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景深摇摇头,对着她晃晃手指,“不可能,我要回去的,我的生活里可以没有你,但是不能没有司徒雅陈元龙他们。”他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对了,帮我转告你的家人,景途远永远都不会回到崔家的,让他们都死心吧。”
李希泽规规矩矩的坐着,不时瞄一眼司徒雅。司徒雅撑着头靠着车窗,被他瞄的不耐烦了,“有话就说,看什么看,没看过我?”
李希泽有心想回没看过可没胆,“前辈,我们去高淳干什么?”
司徒雅转头看着他,“秘密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李希泽眨巴着眼睛,“可前辈,我要知道到底去干什么,才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忙啊。”
司徒雅笑了笑,将纯净水递给他,“给我拧开。”等他拧开盖子,又拿回去喝了一口盖好,“你就是个苦力,苦力,明白?”见他点头,她很是满意,“明白就好,现在,闭嘴。”
李希泽不说话了,车开动了,他看着窗外发呆,想着司徒雅去高淳干什么。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司徒雅的手机响了,他转过头,司徒雅靠着车窗睡的很死,“前辈,手机,手机!”对于他的呼喊,司徒雅只是嫌烦的将头往旁边侧去。李希泽只好拍拍她,“手机响了!”
司徒雅不耐烦的一挥手,摸出手机接听,“喂?嗯。嗯?辞职?为什么?等我回来再说,明天上班再说这事,不要冲动,冷静的想想,好,听话,就这样,晚上让李希泽请你吃饭。”
李希泽竖着耳朵想听出对方是谁,司徒雅挂了电话,转头定定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里毛毛的,“前辈你看着我干什么?”
司徒雅撇了下嘴,“跟赵琴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李希泽长出了口气,“我又不喜欢她!我们纯粹就是工作伙伴。”
司徒雅又撇了下嘴,“你把跟我说的话跟她说了?”
李希泽摇头,“我又不傻。”
司徒雅沉默了一会,“她要辞职。估计是走定了,算了,强留下来也不见得是对她好。我睡觉了,下车叫我。”
李希泽看着她闭上了眼,隐隐觉得有些难过,为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