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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夙没敢声明说两个其实已经分手,只好笑着说,“是啊,有些事情要办,来回太不方便。”
“那就快点把事情办好回家来吧,现可是这里的主,没了主,们住这里,总是浑身不对劲啊。”吴叔有些感慨。
“主?吴叔弄错了,,说不定不会回来住了,因为宁谷他……”苏夙只觉得万分尴尬。
“怎么会弄错,宁少把过户手续都办好了,这个房子的户主是苏小姐呢。们每天都把们俩的卧室打扫一遍,盼着们俩能早点结婚,早生贵子,这样,这房子里才会热闹起来。”吴叔笑眯眯地说,“走,到屋子里去吧。”
苏夙怔了一下,慌忙摇了摇头,佯作匆忙地看了看时间说:“哎呀,还有点事情,吴叔自己忙吧,先走了。”
说着,她急忙往回走,走到一半,吴叔的声音她身后响了起来:“苏小姐,办好事情赶紧回家啊!”
苏夙几乎是落荒而逃,老家总是有着一些固执的想法,比如说落叶归根,比如说成家立业,比如说儿孙满堂。
离开了幽静的小路,苏夙重新跑回了热闹的大街,马路上灯火通明,车辆川流不息,这世界,从来不会因为的心境而有任何改变。
忽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旋即,一双有力的手把她一拽,她整个都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倒了地上滚了两下,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痛。
她摔得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倒马路边上,宁谷正搂着她,手臂微微发颤。
刹住的汽车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来一个,脸色惨白,哭丧着脸一叠声地说:“姑娘没事吧?怎么马路上站着啊,转弯过来没看见,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苏夙活动了一下手脚,没什么大碍,就是胳膊这里衣服破了,想必里面的皮蹭开了。她看着宁谷心里一惊,立刻下意识地半跪地上,查看着他的腿。
宁谷半撑起身子,气急败坏地说:“怎么回事!怎么傻站马路上,不要命了!”
苏夙沉默地看了他半晌,站了起来,对那个司机道歉说:“真对不起,给添麻烦了。”
那司机见他们没有找麻烦的意思,如释重负,一叠声地说:“没事没事,下次小心点就好。”说着,跳上汽车,一溜烟地就没影了。
宁谷半跷着腿走了两步,哑声叫道:“还杵那里干什么!快上来。”
苏夙恍然惊醒,跟着他紧走了几步,忽然笑了一声说:“宁谷,难道一直跟着?”
宁谷有些狼狈,四下看了看,顾左右而言他:“今天晚上天气不错,适合外面散步。”
苏夙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的双眸锐利地看着他,缓缓地问:“刚才为什么会来拉?是害怕苏暮安的灵魂被撞没了,还是怕苏夙的躯体受到伤害?”
宁谷有些莫名其妙,呐呐地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苏夙的胸口闷了一下,她有很多话想问:他当初真的是处心积虑想要骗到那个小黑本吗?那小黑本他用来干什么了?现他和那个姓蔺的博弈到什么程度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可是,这些问题挤嘴边,却没有问出口来。她看了看四周,果然,隐树荫处有几个身影,想来是保护宁谷的几个保镖,看起来,这两天的情势有些危急,要不然,宁谷是不会让保镖这样贴身保护的。她的心有些钝痛了起来,带着几分期盼低声说:“没什么话要和说吗?”
宁谷贪婪地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急促地说:“苏苏,再给两天,两天就好。”
苏夙失望地看着他:“宁谷,有些时候,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一定了,既然现都不想说,那说不定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
宁谷呆了一下,却抿着嘴一声不吭,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苏夙的脸上收回,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苏苏,对不起,不想自己后悔一辈子,更不想自己一辈子活某种阴影下。”
苏夙几乎不能自己地上前一步,她从来没有为一件东西执着地争取过,前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这样,但是,她今天想要试一试:“宁谷,其实只想要平凡的生活,可以不站顶峰,试试过普通的日子,金钱、财富、权势,都是永无止境的,这样的勾心斗角很厌倦。”
宁谷的眼神一黯,却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有些事情不懂,苏苏,先走了,一路小心。”
苏夙看着他的背影,一股怒意隐隐泛起,她冷冷地说:“可能是不配懂吧,既然这样,就麻烦以后不要出现了,这样三番四次地,让误会对余情未了,不要再耽误大家去寻找各自的幸福了。”
宁谷顿住了脚步,指尖狠狠地掐入了自己的手心,可是,他怎么感觉不到半分的疼痛?难道是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有什么能比得过那冰冷的话语直入心脏的痛楚?他加快了脚步,几乎就是落荒而逃,深怕再呆一秒,就会忍不住去抱紧她,去奢求那唯一能带给他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大家的要求,亲妈再温柔地小虐宁少一把~~
47章
今年的冬天冷得特别的早;一入冬便气温骤降,一夜之间,大街上的行人便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行走匆匆。
苏夙的身边只有几件薄薄的秋衣,一下子被冻得瑟瑟发抖;章宁媛一早便打电话来;深怕她冻着,说是要送衣服到她公司,吓了苏夙一大跳,连忙说上班不方便,晚上自己过来取。
幸好西点屋里有酒店的中央空调;四季如春。看着窗外树叶飘落,寒风怒号;而自己却穿着西点屋的贴身制服,一身请便,苏夙忍不住有些优越感。
酒店的大堂里竖着一个广告牌,是N国东南沿海的一个海岛的旅游推介,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广告语十分诱人:来吧,抛开冬衣,抛开严寒,到这里再过一个夏季……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便站在了那个旅游推介的摊位前,旅游公司的小姐舌灿莲花,让她十分心动。不一会儿,她就掏出了钱夹,帮一家人预定了这个海岛的五天自由行。
机票和酒店的预订单不一会儿就送到了苏夙的手上,晚上回家的时候,苏夙把东西放在苏正安和章宁媛的手上,两个老人顿时有点发懵。
“单位里不知道有没有空……”苏正安有些发愁。
“请个假呗,单位少了谁不转啊。”苏夙耸了耸肩。
“小夙,这个贵不贵啊,看起来好像酒店蛮不错的样子。”章宁媛挺高兴的,就是有点发愁钱。
“我跑成了一笔业务,提成就有好多,妈你别愁钱的事情,钱能办成的事,那都不叫事情。”苏夙亲昵地靠在她的身旁,她喜欢章宁媛身上那淡淡的肥皂香味。
章宁媛捏了捏她的鼻子:“吹牛!赚了钱就好好攒着,不能乱花,以后给你买房子买车子。”
“宁谷不去吗?”苏正安忽然问道。
苏夙的心突突一跳,掩饰着笑了笑:“他忙着呢。”
“宁谷这孩子,看起来还挺有心的,上次还给我们送来了好几箱水果,说是秋干物燥的,要多补充营养和水分。”一提起宁谷,章宁媛挺开心。
苏夙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宁谷和父母还有联系。
“上次还送来了两张戏票,名角唱的,咱俩也过了一回票友的瘾。”苏正安也笑着说,“说实在话,这孩子还真把你放在心上了。”
苏夙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爸妈,如果有一天我和他分手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苏正安愣了一下,长叹一声说:“分了就分了,他什么都好,就是太有钱了,你们俩在一起,我和你妈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章宁媛却担忧地看着她,试探着问:“怎么,你们俩出什么问题了?”
苏夙展颜一笑说:“妈你别担心啦,他老是缠着我,我要给他降降温,多考验考验他,所以把他扔了,我们一起出去玩,晾晾他。”
章宁媛放下心来,却又念叨上了:“小夙啊,不是妈倚老卖老,男人好像风筝的线,要不时地扯一扯,看看还在不在,别太大意了……”
“遵命!象妈妈经常扯爸爸一样,去扯扯宁谷!”苏夙和父母嬉笑着,眉间却微微皱了起来。
海岛的确和广告上说的一样,气候宜人,刚刚在三十摄氏度左右,阳光温暖而不刺目,空气中带着一股潮湿的海的味道,让刚刚从严寒和风沙中出来的一家人舒适万分,唯一遗憾的是,苏城因为要忙一个大项目,没能一起来。
酒店是家五星级的,服务和设施都很不错,自由行也比跟团旅游悠闲得多,苏夙租了一辆车,慢悠悠地踏遍了海岛的每一个角落。
站在一望无垠的海边,看着宁静莫测的大海,苏夙觉得自己的心都仿佛舒展了开来,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仿佛被海风吹散了,消失在了空气中。
最后一晚住在酒店的时候,苏夙一个人去了酒店的私人沙滩,沙滩上只有几盏幽暗的小灯,宁静的月色下,隐隐可见几对恋人手挽手在沙滩上散步。苏夙光着脚,拎着鞋子,看着自己形只影单的脚印,忽然心里有了几分孤寂。
她把鞋子一扔,对着大海叫了起来:“喂!宁谷!我要把你忘了!再也不理你了!”
空旷的沙滩上回荡着她的声音,不一会儿便重新静谧了下来,四周只有海浪声应和着。
“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今天再不和我解释,我就真的把你忘了!全都忘记!我说到做到!”苏夙继续大声叫着,心里一阵无助。
忽然,静谧的沙滩上响起了急促的手机铃声,苏夙怔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手机在响。
她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是不是宁谷打来的电话?是不是他终于想和她解释了?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了手机,可惜,屏幕上的号码让她整个人都凉了下来,在这一刹那,她忽然有种冲动,想把这恼人的玩意儿一把扔到大海里去。
电话里,秦时那嬉皮笑脸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夙夙,你在哪里逍遥啊,有没有想我啊?”
苏夙恨得牙痒痒的,沉声说:“你最好有正经事找我,不然我把你的号码拉黑。”
“别这么无情嘛,人家和你来报告一个喜讯,”秦时的声音有些振奋,“我二哥后院真的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