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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浪费体能!
想到这,明湄火气上头,撅嘴哼了声。
叶翊钧目光忽然一凛,眼神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也消了几分。明湄惊了惊,脸色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叶翊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扯了扯嘴角,走到冰柜前,拿起另一块牛肉说:“你不要以为有血水的肉就是新鲜的肉,也得看看颜色……”
他话还没说完,回过头,人居然就不见了。
一瞬间,他倒慌了起来,扔了手里的肉,四处找寻。
明湄站在货架上,看着一排排速食面,内心忽然涌动起某种邪恶的想法——请客吃饭也是请客,请客吃速食面,也是请客……
当然,这种想法在叶翊钧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她面前时,还是被她给搁浅了。
这一顿,只是犒劳他跑了这些路而已,她这样安慰自己。
叶翊钧完全不知道明湄内心所想,沉着脸,捏着她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让你乱跑的?”
明湄不以为意地“切”了声。
叶翊钧脸色更沉了。
明湄只好低低地说:“你会挑肉,你慢慢挑吗,我还有别的东西要买。”
叶翊钧皱眉,侧目一看架子,脸更沉了。
“你平时就吃这?”
“呃……”明湄斜眼看了看他的脸色,实在是非常差,“其实,也没有经常。”
“嗯?”
“偶尔,真的是偶尔!”
叶翊钧依旧是沉着脸。
明湄默默地想,他果然很BT。
介于明湄独个儿跑丢事件,接下去的一整条路,明湄的手都被叶翊钧捏在手里。当然,换种说法,可以说是牵。
但明湄坚持认为,那是捏,那绝对是捏!
有没有人,会牵手的时候,用那么大的力气?
有没有人,会牵手的时候,拇指放在她掌心,另外四指放在她手背?
这是捏!
被捏着手的明湄,没有办法走开,只能跟着他一路前进。
偏偏叶翊钧看逛什么,蔬菜冻肉之类的地方。这些地方,明湄实在没什么兴趣,她宁可在零食区多跑那么两圈。
看多了血淋淋的肉以后,明湄脑中一闪而过久别多日的那一位,于是,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恰在此时,叶翊钧一侧目。
“笑什么?”
明湄正了正脸色,微笑。
叶翊钧眉峰向上挑了挑:“想说什么,说吧?”
“呃……”明湄略有些难以启齿状。
叶翊钧淡定地说:“说吧。”
明湄侧头,对着他低低地说:“我想买……”
果然,叶翊钧脸色铁青。
等出了超市的时候,明湄很淡定地让叶翊钧拎着那一大包的卫生巾。
叶翊钧颧骨那侧留着一抹红色,这实在是……
唉……
叶翊钧低叹一声。
明湄还美其名曰:“这是必备的,懂不,每个月,那鲜血淋漓的日子,你们,又怎么懂得其中的辛酸与痛苦呢!”
鲜血淋漓。
叶翊钧觉得,今晚吃牛肉,他需要很大的毅力。
因为明湄家还有柯拉在坐阵,叶翊钧阐述了下去他家吃的好处:“譬如,就算火灾了,烧的也是我家。”
明湄细细地想了想,觉得这理由实在不错。
叶翊钧是独居在一处“楼中楼”中。
明湄刚进门的时候,啧啧赞叹了一声:“真干净。”
未想,叶翊钧被了一句:“比某人家干净。”
明湄垂头,确实,她那间小别墅,实在是够乱。她和柯拉,都是不爱打扫的人,乱就乱吧。
与眼前的一切,一对比,明湄自愧弗如,默默地从叶翊钧手中接过菜,走进厨房了。
号称厨房杀手的明湄,左青椒,右菜刀,久久下不去手。
“怎么,不会?”
明湄向声源冷冷地扫了一眼,声源低低一笑。
明明是嘲笑!
明湄咬了咬牙,将青椒用力往刀案上一拍,菜刀如急雨一般落下。
菜刀刚落下不足一秒,明湄尖叫一声,叶翊钧脸色一变,跑过去抓起明湄的手一看,明湄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叶翊钧哭笑不得:“好啊,你耍我!”
明湄撇撇嘴,红润饱满的唇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叶翊钧心头一痒,唇不自主地便落了下去。
明湄微微地挣了挣,却令叶翊钧更心痒难耐,加了几分力,深深地吮着她的嘴,双臂伸过去环住她,将她抵在流理台上。
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扣着明湄的腰,极是不舒服,便自然而然地扭了扭。
叶翊钧当她在贪求更多,手翻起她的上手,逐步探了过去。
“唔……”
嘴被他深深地吮着,几乎要破皮了,腰迹上还……
明湄想要出声,偏偏又发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出些许呻吟。这些呻吟,缓缓地挠着叶翊钧的心,他更加不管不用地用起了力。
“叶……唔……”
叶翊钧哪里会去管明湄,手缓缓向上攀去,那团绵软,诱着他,引着他,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上而去。
手肋抵在流理台上,倚在她的腰侧。她拼命地挣扎着,他便用手肘扣着她的腰。他的手肘的力气依旧很重,她那细白的腰迹,不一会儿就被他给压出了一个印来。
可这当口,他混然未觉,伸手将留流台上的所有东西一扫,反将她压倒在流理台上……
“唔……”
明湄闷闷地叫了一声,叶翊钧兴致正在高处,绝不愿意放开她。偏偏明湄用一双哀怨地眼睛望着他,都快哭的模样。
叶翊钧的兴致顿消,脸色沉下来,人也下来。
刚下来,就发觉地上不怎么对劲。
再一看明湄,目光默默地望着她自己的脚。
叶翊钧再一看——
那把菜刀正抵着她的脚趾上。
叶翊钧吸了口冷气,兴致还在身体肉排徊,眼前的明湄,脸颊绯红,嘴唇微肿,实在如同美味的水果一般诱人。
他虽然心痒极了,可低头看着明湄血淋淋的脚……
他只好把明湄抱到客厅的沙发,找出医疗箱,替她处理。
明湄的脚,伤得倒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因为明湄穿着白色的球袜,鲜红映在一片白上,有些触目惊心。
叶翊钧小心翼翼地替她处理伤口,明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别过头,靠着沙发背,不去理他。
处理完后,他静静地坐在哪里,看着她的侧面。
有那么一阵恍惚。
他望着她包扎了的脚,今天还真跟血淋淋三个字,杠上了?
她依旧生着气,突然耳迹有微热的气息飘过。
她听到他低沉而优雅的声音说:“不想吃晚餐了吗?”
明湄哼了声,将头微沙发背继续靠了靠,沙发背上传出闷闷地声音:“不做,不做,就不做,饿死你!”
“那我做给你吃。”
正文 公子处对象不27
(27)
明湄心中有气,自顾自的“面壁”。
好在,叶翊钧的沙发是自意大利特别定制的,非常柔软,外加上,室内开了适当的冷气,这使得明湄在沙发上窝得很是舒服,于是,没几分钟就昏昏欲入睡了。
不过,在周公还没现身,明湄就被一阵香味给惊醒了。
没想当,叶翊钧当真去做菜了。明湄默默地感慨了下,如今这世道,会做菜的男人才是极品啊!
在美食的诱惑下,明湄很没骨气地侧过头。
叶翊钧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与客厅相连,明湄一侧头就看到叶翊钧围着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
这一次,他没有穿她那家多啦A梦的围裙,而是一条简洁的格子样式的围裙,色泽偏沉,与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搭配在一起,有一种……居家的感觉。
居家?
明湄为自己心中冒出这个词感讶异。
可这样一个画面实在很温馨,也实在很令她心动。
一间温馨小屋,一个爱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明湄深深地鄙视了下自己,胸无大志!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胸口还是长了一颗米粒大的痣的。
叶翊钧端着盘子出来时,看到明湄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神色……可以说很古怪,他不免愣了愣。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突然间听到叶翊钧的声音,明湄这才回过神来,木讷讷地说:“没什么。”
不过,明湄仍有些尴尬,若是被他知道,她内心刚刚所经过的那一番挣扎,尤其她所谓的鄙视后,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拍死?
叶翊钧将盘子放下,又转身去厨房,刚迈了一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也没回头,只淡淡地说:“去把那边柜子上的那瓶Cabernet Sauvignon拿下来。”
“哦。”明湄应了声,快步走到一侧的柜子边上,柜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排红酒。而柜子一旁,另有一个小吧台,吧台上,酒具摆放整洁干净。
而酒具后面,有两个很平常的白色陶制水杯,倒放着。
不知怎的,明湄居然伸手拿起一只水杯。
陶瓷的制品,有一些不规整的地方,明湄转过杯身,杯身上,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双心型。
“它好看吗?”
叶翊钧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声音不算高,可这清晰度也太……
明湄一侧头,惊了惊,手也差点一松。幸好叶翊钧眼疾手快,立即握住那只水杯。
明湄舒了口气,瞥了他一眼说:“吓死我了,你不在做饭吗,跑过来做什么?”
叶翊钧从她手里接过水杯,默默地放回原地。
明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支着头,倚在吧台上,沉着声说:“这是你以前女朋友做的?”
叶翊钧突然学着她的模样,倚在吧台的另一侧,嘴角上笑意明显:“唔,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吗?”
明湄笑着点了下头,接着说:“来,跟我说说你上一任女朋友的事儿吗!”
“怎么,你有兴趣?”
明湄继续点头,体内八卦因子翻滚了起来。说起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没点八卦因子也是不行的。
叶翊钧伸出手,捏了捏明湄微微有些尖的下吧,笑着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深情地说一下,她是过去式,你是现在式?”
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了,明湄撇了下嘴,细眯着眼,眼底还是透着几分冷意,叶翊钧笑得却格外欢畅。
“呵,真凉薄,我还以为你想说,她是你这辈子最怎么样的人呢。”
“哦?”叶翊钧松开她的下巴,摸了摸她的头。
下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