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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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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浑若无事般让人白眼和笑话的人。
她试着提议,“要不我去开门?”
其实胡图图这样提议的意思是推他一把,催促沈木修去开门,这道理就跟主人觉得客人不识趣的时候就说“哎呀,这都到饭点了,要不留下来吃饭吧?”从而达到赶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她也认为他是懂得这个道理的,这在于他们俩都知道这时候让她去开门不合适。
他们相互清楚着沈木夏是对胡图图有成见的,各自清楚着沈木夏对胡图图有成见的原因,之所以说各自清楚,是因为胡图图知道这个原因,沈木修也知道这个原因,而胡图图却一直扮演着不知道这个原因,所以沈木修不知道胡图图知道这个原因。于是,胡图图所梳理出的情况是,她装作不明所以地提议去开门,而沈木修当然比她更清楚她去开门会给沈木夏激烈的性子带来怎样的冲击,所以他势必是要反驳她而“被迫”自己去开那个门的。
可胡图图再次意外了,让她没想到的是,沈木修对她的这个提议居然点头了,虽然是带着无限的犹豫与疲惫,可终归是点头了,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不像他一贯息事宁人的作风。
这其实是一个微妙的关口,沈木夏是吵完架跑来跟“心上人”求和的,可是却被拒之门外了,这没关系,能来求和那当然是做好了受委屈的准备的,可是若是在她以为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来为她芝麻开门的却是她的“情敌”时,那就有关系了,这个有关系放在其他的三角恋中,当事人纠结的肯定是具体的情况——情敌和心上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放他们三个人身上,沈木夏纠结的就是抽象的态度——沈木修明明知道站在门外的是她,他也明明知道她对胡图图的嫉恨,可他让胡图图来开这个门,这不明摆着是拒和吗?
拒和?
胡图图突然意识到他们这次吵架可能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她想起上次沈木修跟她讨论的关于“抉择与割舍”的话题,各方面的压力已经让他寸步难行了,他是在权衡过后试着去了断吗?
这一刻,胡图图有些明白过来了,原来这才是他要的“帮忙”——传说中的“靶子”。
胡图图把门打开后就马上施施然走回沙发上继续吃她的水果沙拉,不用说,沈木夏面部表情的精彩程度不会亚于她盘子里色彩斑斓的水果,不过她无意观赏,唯一捕捉到的便是转身时眼角余光里一个木然地保持着抬手姿势的僵硬剪影。
“你换锁了?”沈木夏一进门便朝沈木修质问,房间里另外一个人对她来说是透明的。
“恩,我丢了一把钥匙,安全起见,就把门锁给换了。”沈木修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胡图图眼观鼻鼻观心低头专心吃沙拉,仿佛世界上再没有比沙拉更好吃的东西了。
沈木夏沉默了片刻,摊开手掌,“那把你新钥匙给我一把。”
“不行!”沈木修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为什么不行?”
“会有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是你妹妹。”沈木夏将‘妹妹’两个字咬得百转千回。
胡图图即便是看不见,她也想象得到沈木夏此刻脸上那吊儿郎当又兀自嘲讽的表情。妹妹?这时候若是秦朗,他必然会反讽回去“你现在知道你是妹妹了?该你尊敬兄长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呀?”她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秦朗呢?
可沈木修不是秦朗,他从来就不是牙尖嘴利的人,他被沈木夏别有深意的‘妹妹’两个字堵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些心虚地朝正在埋头苦吃的胡图图飞快的瞟了一眼,然后努力作出一副正在气头上的兄长对顽劣不逊的妹妹苛责说教的姿态,“木夏,你从小就爸爸不在身边,我知道你打小就依赖我,可有时候得有个度,即便是亲兄妹,也男女有别。”
沈木夏冷笑一声,“是吗?这个妈妈没教过我,爸爸也没管过我,你在该告诉我的时候没告诉我,现在,我已经习惯了。”
沈木修一字一句,“习惯了那就改,从现在开始。”
“那你先把钥匙给我。”沈木夏懒得跟他上道。
沈木修深吸一口气,再长呼一口气,按捺住躁气,再次重申,“习惯了就改,从喜欢打扰我的私生活这一点开始改。”
沈木夏“嘁”了一声,一语双关的说:“私生活?妹妹不就是你的‘私’?”
胡图图一点都不怀疑,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沈木修四两拨千斤,“对,你是我的‘私’,妈妈也是,”停顿了一下,“可我除了是一个哥哥,一个儿子,我还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私生活,除了妈妈和妹妹,总归是要有其他女人的。”
沈木修的这番话成功地让沈木夏从进门开始便一直伪装着的玩世不恭出现了裂纹,就连胡图图都不由得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他的终身大事,是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又何尝不是围绕着他的三个女人的终身大事?
“你说的这个女人不会就是她吧?”沈木夏终于看了胡图图一眼,居高临下的睥睨,不屑一顾的姿态,无一不暗示着她高高在上的胜券在握,可声音里故作轻松的裂纹比表情的裂纹更让人觉得摇摇欲坠,轻易的就出卖了她的力不从心与不安。
沈木修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重点就是你有了女人,妹妹就必须退出你的私生活了?”沈木夏呛声打断,‘私’字咬得跟‘死’字一样狠。她痛恨她的不安,痛恨胡图图此刻的安之若素,更痛恨自己没办法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不把她放在眼里。
沈木夏泛红的眼眶让沈木修不禁放柔了声音,“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上次你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用再当着她的面跟我再重申一遍,”沈木夏眯了眯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你就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才会那么对我的。”
只有沈木夏这种天生离经叛道的人才会认为她和哥哥最大的阻力是来自于第三者。
“木夏,这是两码事,你别无理取闹。”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有点忙  从现在开始  隔天一更  请见谅

☆、终究是敌不过(3)

胡图图无声地苦笑,沈木夏这倒也不能算无理取闹,某种程度上来说,好像的确是因为她,倒不是说沈木修因为选择了她所以冷漠了沈木夏,而是她貌似有唆使的嫌疑(会错意也是一种福分,她一到关键时刻就清醒的头脑让她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胡图图从沈木夏进门开始就很有自知之明地做着透明人,她不知道,一向都对她视而不见的沈木夏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她,此刻,她的苦笑落入妒意中烧的沈木夏眼里,理所当然地被理解成对手胜利的莞尔。
沈木修说话时躲闪的眼神和胡图图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彻底燃烧了沈木夏心底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妒意。她怒极反笑,“很好,但愿你在孙舒华面前也能像在我面前这样护着她,哦,我忘了,她大概还不知道吧,疼她跟亲生女儿似的孙舒华其实。。。。。。。”
“沈木夏你闹够了没有,”沈木修气急败坏地打断,温好先生脸涨得通红,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胸口急剧起伏,指着沈木夏的鼻子厉声道,“你别一疯起来就逮谁咬谁,要发疯出去发,别在我这碍眼!”
沈木夏有没有碍沈木修的眼不知道,不过胡图图是肯定碍了沈木夏的眼了,她把孙舒华搬出来是为了重创胡图图的,结果胡图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沈木修却护她护得急红了眼。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丑态毕露她却还可以面目安然的风仪静好?
明明她才是处于事情风口浪尖位置的那一个,胡图图处在战火中心地带却仍然置身事外、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沈木夏无比的刺痛。
沈木夏其实误会胡图图了,她不知道胡图图其实早就知道了孙舒华对自己的态度。本来吧,她反应不慢,演技也不错,完全可以给到沈木夏一个满意的效果,可坏就坏在她当时脑子给出的反应太多了,一会儿觉得应该要表现出“凝聚心神期待她把话说完”的好奇;一会儿觉得应该要表现出“不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的惊愕;一会儿又觉得应该表现出“恍然之间想通了好多事情”的顿悟,可在她的一思一量间,她已经错过了给出反应的最佳时机,于是就演变成纹丝不动的水波不兴。不过胡图图并没有放弃思量,福至心灵的,她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反应,那就是本色出演——不明所以的迷茫,消化了好久都没听明白。
可就在她专心调整表情和眼神的时候,耳边响起沈木修一声急呼,“沈木夏你想干什么!”,几乎是同时,一股劲风扫下来,紧接着手上突然一轻,沙拉碗被扫飞了,胡图图回过神来以后以为遭罪的会是她的脸,没想到沈木夏那么激动的蹿过来只是为了跟一只碗过不去,紧跟着蹿过来的沈木修明显跟胡图图抱有一样的想法,一把握住沈木夏的手臂就往后狠拽。
清透薄脆的骨瓷碗并没有飞很远,“飞翔”的过程中撞上了坚硬的钢化玻璃茶几,随着“啪擦”一声,应击而碎,给本就剑拔弩张的氛围营造出一种硝烟四起的效果。绽放了生命之花的白瓷,瞬间璀璨,瞬间陨落,碎裂的瓷片像突然折翼的小鸟无力地跌落在地毯上,寂然无声,有一片较完整的沿着玻璃表面打了个旋儿,堪堪停在茶几边沿。
沈木夏被沈木修狠拽之下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身体碰到茶几,受阻之下才停止踉跄,出于惯性,靠着茶几的左腿还贴着边沿往后擦了一截。沈木夏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轻轻侧了一下便摆脱了沈木修的钳制,紧紧的盯着他,冷冷地问:“你怕我会打她?”这根本是个反问句,她懒懒瞟了胡图图一眼,不等沈木修回答又自顾自漫然说着,“哼,我还不至于为了她做低了自己,我就是想看看,她那张僵尸脸的底线在哪里。”又是司空见惯的不可一世的调调。
胡图图当然知道她不可一世的筹码是什么。
沈木夏具有对人极具杀伤力的的吸引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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