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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蔚侬闻言,认真思索,且一直在思索。
胡图图看他神情,心想这需要思索这么久,莫不是想吃的太多了?幽幽开口,“不过,也别太不客气了。”
喻蔚侬失笑,“韭菜猪肉馅或是菌类馅的都可以。”
“哦,”胡图图跟老板交代,“除了韭菜猪肉馅和菌类馅的,其他一样给我来点儿。”
“胡图图你能再亏人点吗?”一直没做声的朱叶勤凉飕飕地说。
“我这不是在帮你做性情大考验嘛!”胡图图拍拍喻蔚侬的肩膀,“小伙子,你过关了。”
喻蔚侬好脾气地笑着点点头,表示很高兴能通过她的考验。
回家的路途行至半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秦朗这厮本就是个自来熟,上次声称要胡图图以后对他负责后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还常常反客为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胡图图有些无奈,却到底是个好脾气又无所谓的人,也就随他了。
甫一打开房门,“比翼”“双飞”就双双绕在脚下争宠,胡图图双手都提了东西,没功夫搭理它们,它们便退而求其次,把目标锁定朱叶勤,喻蔚侬是第一次来,遇见生人,它们找回了“狗格”,一个两个都绕着喻蔚侬狂吠,朱叶勤跟它们解释说是自己人,依旧狂吠,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朱叶勤对着“比翼”吼了两声“汪汪”,再对着“双飞”吼了两声“汪汪”,然后“比翼”“双飞”很听话地跑到院子里捉蝴蝶去了。
秦朗咋舌,“会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
胡图图颇不以为然,“岂止啊,她会好几门呢,上次她对着村里妇联主任王姨的猫‘喵’了一声,然后那只猫就跳河自尽了,也不知道她对那只可怜的猫说什么了!”
喻蔚侬是个智商一百四而情商只有一十四的天然呆,此时有点跟不上趟,疑惑地问:“会外语跟猫自杀有什么关系啊!”接住朱叶勤投过来的凉凉一瞥,识趣地噤声了。
诚如沈木修所言,厨房是胡图图整个房子最齐整也最萧条的地方。厨具碗筷都好长时间没用过了,需要用开水先烫洗一遍,她从碗柜里拿出四双筷子、四个汤勺、四只汤碗,又放进去一只,拿了一只盘碗出来,秦朗那个光吃不做还名堂多罗的说不吃汤饺,要吃蒸饺。
花生酱、辣椒酱、生抽、醋。。。。。。
胡图图在厨房忙着拌酱料、煮饺子,三个闲人在客厅忙着闲聊。
朱叶勤和秦朗两个都是能贫能闹又能贱的,客厅里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她这里从没这么热闹过,这种陌生的氛围让她有些恍惚。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啊,我知道了!”是喻蔚侬的声音。
他是知道什么了呀,这么激动?胡图图惊地放下勺子走出来,朱叶勤正跟秦朗面面相觑,听到声响又回过头跟胡图图面面相觑。
“我知道了,”喻蔚侬依然很兴奋,“他们说的你会外语,其实是说你会兽语,说你能跟狗和猫进行交流,对不对!”他看着朱叶勤的眼神很是激动,像一个期待得到老师肯定的孩子。
朱叶勤的表情很难描述她现在是什么心情,以掌击额,虔诚地望着被天花板挡住的苍天,“天呐,他听懂了,他居然听懂了耶!”
可怜的孩子眼睛里兴奋的光采暗了下去,又跟不上趟了。
胡图图算是明白朱叶勤和喻蔚侬的磁场对在哪里了,他们俩还真是绝配,一个是高级黑的千年毒蛇,一个是高级白的千年人参果,太互补了。
秦朗在一边幸灾乐祸,笑得草茎乱颤,“我说喻蔚侬啊,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左静薇而你自己不知道啊!”
而胡图图不愧是年度最佳损友,看着喻蔚侬怜爱地说:“是不是发现上了条贼船?”劝诫道:“毒海无涯,回头是岸!”
“上了条豪华游艇。”喻蔚侬难得反应不慢一次,赶在朱叶勤发飙之前赶紧接上,语带宠溺,看样子已经中毒不浅了。
秦朗说:“喻蔚侬,过两天就3月15号了,到时候你可得小心点。”
“为什么3月15日我要小心点?”喻蔚侬困惑。
胡图图自告奋勇当起了解说员,“315打假,他的意思是说你太假了。”
秦朗给了她一个相见恨晚的眼神,似乎他们俩之间有着浑然天成的默契。
凭什么她就不能是豪华游艇了,朱叶勤不干了,挤兑人的功夫又回来了,“唉?我说秦大考古学家,是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落古村来了呀,你这不请自来为的是哪般呀!”
“你也知道我是考古学家了,考古学家来古村,自然是考古来了咯!”秦朗意态闲闲。
胡图图没忍住,“你是打算通过脚下青石板的纹理构造来研究它是出自哪个朝代吗?”
“胡图图你真没见识。”朱叶勤抢白:“你以为考古就一定是要研究恐龙化石和青铜器吗?”抛出这样一个欲说还休的问题,她留了一段白。
胡图图很配合地给了她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
朱叶勤得到“鼓励”,开始为没见识的人排困解惑,“自古以来,好的作家都是通过写平凡的小家庭来反应动荡的大时代;好的画家都是通过描绘平常的花草来体现生命的真善美;好的哲学家看见一坨屎也能悟出生活的真谛。”
“奥~”胡图图将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被“点拨”后醍醐灌顶般顿悟了,“万事同理,万物同宗,一个好的考古学家也应当如此。”
朱叶勤赞许地点点头,表示孺子可教也,“就是,谁规定考古一定要考古墓考遗址了?那些早就已经被考烂了,像秦朗这样,从看似平常的事物当中去挖掘不平常的人类历史文明才是考古研究新的发展趋势,他绝对是在引领考古界的新潮流。”
“而你,”她指着胡图图的鼻子说:“新事物尚处在萌芽阶段你就持这种怀疑的态度,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的存在才扼杀了很多本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你这样是会阻碍中国文化事业的发展的。”说完之后还得意洋洋地看着秦朗,一副“看吧,我懂你”的表情。
胡图图不说话了,拐进厨房专心煮饺子,每次朱叶勤把问题发展到国家的高度她就没话说了。
秦朗也不说话了,胡图图和朱叶勤,一个阴损,一个阳毒,单独对付她们其中一个他兴许还能侥幸胜出,可一旦她们双贱合璧,大罗神仙也只能夹着尾巴逃。
作者有话要说:
☆、剃了头发在晒虱子的老鸨(2)
吃完饺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朱叶勤提议去骑自行车,顺便带喻蔚侬和秦朗在周遭转转,好歹这里也是个旅游村,抛开古色古香的人文风景不说,自然生态风景也是很怡人的,而且,说不定不小心踏着的某一块青石板就是秦朗苦苦寻觅的那一块,一举多得。
室外春光明媚,确实是个郊游的好天气,大家都表示这个提议好,唯独秦朗面带犹豫,呐呐地说:“这个,我好像不会骑自行车。”
朱叶勤先前那口气还没出完,这下报仇的机会来了,毫不掩饰地面露鄙夷,刚要挖苦,喻蔚侬为了不扫朱叶勤的兴,提议说:“那你和胡图图各骑各的,我来带秦朗。”
朱叶勤不乐意,摇晃着他的手臂,嘟着红唇撒娇,“不行,你要带也只能带我。。。。。。”
“那胡图图带我好了。”某人不假思索地提议。
胡图图正在低头换鞋,闻言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让一个姑娘带你,你好意思啊!”朱叶勤更加不可置信。喻蔚侬也微张着嘴,显然也不敢苟同。
“我好意思啊。”他的样子像是看到一群大惊小怪的人。
“你好意思我都替你不好意思,我是打算把你留在家里陪‘比翼’‘双飞’的。不过。。。。。。”朱叶勤突然话锋一转,“你要是不介意被人说吃软饭,我就批准胡图图带你了。”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眉尾。
胡图图暗叹朱叶勤这下只怕要把她给卖了,据她对秦公子有限的了解,他怕是真不介意。
果不其然,只见他唇红齿白,声若玉石,“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再说了,吃女人软饭是我最崇高的人生奋斗目标,岂止是不介意,我太乐意了。”
朱叶勤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露出了激赏的神情,“秦朗,我想好好巴结你,给个机会呗,你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
秦朗的确是个做大事的,可是怎么着也不应该从刚刚的表现推断出来呀,喻蔚侬疑惑,“这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叶勤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个人脸皮的厚度决定了他路程的长度,看秦朗这造诣,简直应该所向披靡啊!”
“也不尽然吧,要不胡图图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秦朗举出最有力的反证。
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胡图图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做大事的人”打气,“我这是物极必反的后果,你把握好度就可以了,希望你能在‘不要脸’这条路上一帆风顺。”
“这么说你答应了?”秦朗不失时机抓住胡图图语言上的漏洞,反应迅速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优点。
“你想多了,”胡图图很肯定地表示否定,“人世这么险恶,社会这么黑暗,你以后锻炼脸皮的机会还很多,这次。。。。。。”
“你说什么?你又想撇下我?我们上次明明说好的。。。。。。”
“这次机遇虽小,对于真正做大事的人来说,却是职业不分贵贱,机遇不分大小,能锻炼人的事情就是好事情,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胡图图在朱叶勤越来越凝神的倾听中毅然截住他的话。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无赖有智商。
秦朗满意地点点头,还狗腿地表示他的“贴心”,“在上坡的地方我会下来的,这样你推车会推得轻松些。”
不知道为什么,胡图图每每在路边有行人经过的时候就会踩地尤其的吃力。不过秦朗这人自有一份豁达,意态闲散地坐在大姑娘身后,路边男男女女的侧目,老老少少的指点,在他眼里全都“零落成泥碾作尘”,那得意的神情就差没引吭高歌了。
一行四人绕着古村穿街走巷,碰到有意思的古宅老庙之类的,便停下来装模作样地“推敲”一番,俨然个个都是考古专家。朱叶勤让秦朗时刻注意脚下,看中哪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