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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雾很大,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发去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景区了。大头依然留在家里处理事情,昨晚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了,具体的一些疑惑我也没好意思问。还是过了这阵再说吧,何况,她家里很有可能藏着一个大妖怪。
今天出发的时候总共是八个人,少了一个大头,小天要去一趟西海监狱干脆就称病卧床休息,队伍里多出来的三个,是大头弟弟和那两个妹子。大头的弟弟名叫尚楚河,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大头不叫尚汉界……
那个萌妹子叫陈薇,另一个妹子叫何冰冰。今天萌妹子对我的态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果然,摊牌是对的。这萌妹子其实背景跟我差不多,家里全是从事捉妖驱鬼事业的,这次她来这也是因为觉得这有东西。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地方不对劲她死活也不肯讲,我也不强求,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对于小喵,我告诉她小喵已经成仙了,不必再费心去防他,但是萌妹子还是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和小喵,好吧,昨天那样的场景都被她撞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本来只要一个小时的车程,由于有大雾的原因足足走了两半小时,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说是风景区,无非就是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现在是冬天,这景象还是有些惨淡。一路走走停停,除了拍照就是吃东西。其实在决定来大头老家之前我是打算去海边的,毕竟是冬天,呆在热带地区吹海风肯定会比这深山老林好得多。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头后妈一家被妖怪吃了。
阿寂和tony君一直很有活力,大黄跟在Tony君后面也很有活力。两个妹子跟尚楚河拍照拍得马不停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尚楚河今天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走在队伍的最后,这种长途跋涉的事情对于我这种长期宅居的人来实在艰难了一些。小喵今天倒是很懂事,故意走得很慢,时不时跟我聊两句,我就抓紧机会赶紧问,总算是把那个饿鬼的事情问清楚了。
饿鬼是被人从下面招上来的,对方用了我的头发或是什么含有我的基因的东西作为引子,直接驱使饿鬼来害我。如果前两次我没逃脱的话我可能已经被那只饿鬼拖进地狱里面当替死鬼了。至于这个把饿鬼招上来的人到底是谁,小喵好像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但他却不告诉我,我隐隐觉得他怀疑的是大头。
并且从小喵的口气里面可以听出,他甚至怀疑这次大头老家之行,完全是大头在设计我。我实在想不通我有什么好被别人设计的,况且,那人还是大头……
小喵知道我不相信,所以他也没多说,只是告诉我大头这个人不简单。我怨念,魂淡啊魂淡,你倒是说说我身边哪个人简单了?总之,我觉得小喵说的都是些无稽之谈,无论如何,今天回去我一定要找大头问清楚。
“七爷,快过来啊,前面有条河!”阿寂叫唤地很大声,一边喊一边往前面的林子里钻。大冬天的,这熊孩子见条河都能乐成这样。林子里树长得很密,虽然是冬天,但是南方的树上还是有叶子的,光线有些暗,远远就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天气虽冷,但也没到要结冰的程度,今天太阳很好,但空气里面弥漫的湿冷一点也没减轻,这样的天气里我还真是对玩水没什么兴致。
河不是很宽,水很清澈,但是水流很急,阿寂和两个妹子已经在河边开始洗手了,我看着都冷。远远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等着他们几个拍照留念。一转头,看见小喵和Tony君也走过去往水里丢石头玩,切,寂寞儿童欢乐多。不过这水看着还真干净啊,想想刚才才吃了东西,要不我也洗洗去?
想着想着就走了过去,没想到河里竟然还有鱼。奇怪,就一条大黑鱼,安安静静地浮在水里,并且就在河边,离我也就两米远。这鱼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还是冻得浑身麻痹了?一动不动,我有点好奇,就又走近了一点,还故意捡了一颗小点的石子扔了过去。
结果,扑通一声,水面上荡开一圈波纹,擦,石块选得有点大,溅了我一脸水。但当我抹干净脸,再往水里看的时候,那条鱼还在那里。我突然有种感觉,这鱼在看我!
我有点怕,但是又有点好奇,就蹲□子慢慢往前移,一边移一边招呼小喵过来看。
“你叫我干嘛?”小喵跑了过来。
我蹲在河边,指着水里的鱼,此时我觉得只要我把手伸进水里,立马就能摸到那条鱼,“你快看,这条鱼好奇怪!”
小喵把脑袋凑过来看了半天,突然冷冷地说:“哪有鱼?”
我脑子里面猛然一抽,擦,不是吧!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河里的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黑色的手。那手从河里伸了出来,跟蛇一样缠上我的手腕,我措不及防,尖叫还没喷出喉咙就已经被拖进了水里。
我会告诉你我不会游泳么……
凉,彻骨的凉。我冻得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水一下子就呛进了鼻腔和喉咙,我嘴里大口大口地咽着河水,但是求生的意志丝毫没有减弱。我死命地扑腾,那只缠在我手腕上的手越来越紧,很快我就没了力气,我觉得肚子胀得要死,鼻腔也疼得要命。耳畔隐隐约约常来呼喊的声音,还有落水的声音。我看见小喵冲下来了,是啊,小喵冲下来了。但是这只手好像一点也不受水的阻力,拉着我就逆流而上。
河水弄得我眼睛很不舒服,我尽量不睁眼,但我感觉得到,小喵离我越来越远,胸口的猫牙上的温度在渐渐下降。琵琶御姐给我的空间项链现在正发着淡淡的光,我眯着眼睛,那光越来越强。死就死了,死我也要拼一次!
我念动咒语,左手上闪过一道光,我从空间里面取出宝剑,我想用剑去砍那只缠着我的黑手。但是试了好几次,握着剑的手根本移不过来,擦,剑太重,阻力太大。怎么办?!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现在必须进入到空间里面。不然,就算没被这饿鬼拖进地狱,我也要被这河水呛死了。
大脑开始感觉到窒息,手里的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松开了。身体冷得僵住了,我努力集中精力,想象着以前琵琶御姐开着重金属乐让我平心静气的时刻。渐渐地,我不再呛水了,我任由自己饿鬼的手拖拽着,我开始在心里默念。这段咒语我听了不下百次,只要我能像上次那样猛然释放出一点点灵力,我就能自己进入空间里面了。
感受着水流迎面从我身上划过,我不再想要呼吸,不再挣扎,那句咒语我念了不下十遍,隐约中,我看见空间项链飘在我的眼前,上面的光已经完全消失了。周围逐渐黑下,我甚至逐渐不能辨别我是不是在水里,身体完全冻得木然,毫无知觉。完了,这就完了。
面对死亡,原来我会如此平静。
有风,有沙,有石子划过我的脸。张开眼,我不在水中。这是哪里?天空阴沉,到处都是乱石,还有动物的尸骨。不对,那些是人的尸骨……
风沙扫着我的脸,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腐臭味。我这是死了吗……这难道就是地狱……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或者说就连一个会动的东西也没有。除了我,能动的只有风。一片空旷,看不见太阳,看不见边际,我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我摸了摸身上,湿湿的,但是身体已经恢复了知觉,各种酸痛。会痛。难道我没死?
我看着四周,难道成功了?我这时才隐隐感觉到胸口有些痛,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塞回我的领子里面了。我一扯,痛得我叫出声来,拉开衣领我才发现,那链子上的还在发着光,并且那块红宝石嵌进了我的胸前。
完了,肯定要留疤。我拿手轻轻去抠了一下,泥马烙得死死的,一碰就出血。痛得我眼泪狂流,赶紧把领子了拉起来,这么大的风沙,千万不能把伤口弄发炎了,身上还这么湿,搞出个破伤风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现在,看情况我应该是进入空间了。但是这个修炼场明显是我以前没有来过的,不过,这里很奇怪,一个生物都看不见,难不成都死绝了?我正想着突然脚踝上就又被扯了一下,魂淡啊魂淡,饿鬼兄台,你怎么如此执着……
宝剑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这周围除了石头就是骨头,我拿什么和兄台你斗?!浑身还痛得要死,胸前那一块还在流血,你这是非要我死啊魂淡!
饿鬼终于现了原形,起初,我一直只看见过他的那只黑乎乎的手,但是现在我看全了。魂淡啊魂淡,我可以吐槽一句乃是从指环王里穿过来的咩?咕噜君,放过我吧……
长得跟咕噜一模一样的饿鬼兄台就那样拖着我的脚踝一直往前拖,我也不知道它要把我往哪托,满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还有那些臭得要命的尸骨,还好我穿的厚,但是后背还是被磨得生疼。
怨念如潮水,这是第二次被别人在地上拖了,魂淡啊魂淡,你等着,七爷我再休息一会,等我缓过劲来了就虐死你!
走了好一阵,咕噜君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叫一个怨毒。嘿嘿,知道出不去了吧!这是结界,你一只小鬼能出去就见鬼了!它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看我,我得意地冲它树了下中指,它就冲了上来!
丫的,你要对我做什么!我赶紧往后爬,刚一回头就对上一个爬满蛆的骷髅头,身体一僵就又被咕噜君给制住了。他掐着我的喉咙,我想也没想就用手到处乱摸,摸到一个棒子就往咕噜君后脑上砸,但是怎么砸都砸不到。
我怒火中烧,爆了句粗口,手上猛地就一发力,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