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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仇靖,就算这样,谁给你的自信,一个任你万般伤害蹂-躏不放在心里的人,如今已经找到依靠,还能随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举修远自问不喜欢仇靖,而七倚,就是他不喜欢的全部理由。
仇靖从来不会顾及七倚的心情和颜面,怕他措辞过分伤人,举修远拿着话筒,对在座的来宾打招呼——
“欢迎各位百忙中,能抽空来参加我和七倚的婚礼,饭点已经到了,各位自驾的朋友可自行去市中心盛影酒楼。若没开车,举某安排的车和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
这番言语,已经是客客气气的逐客了,家丑,哪怕是熟人,也是不能看的。
今天这婚礼,准备虽多,但时间却是仓促中定下,连夜邀请的宾客,也不能说瞒着媒体,而是怕出意外。反正已经全程录像,到时随便流出几张照片,就能人尽皆知。
他不会委屈了七倚,更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拿着珍珠当鱼目。
宾客已经起身,有秩序的退场,期间窃窃讨论是少不了的。而教父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是新人之间的私下瓜葛,便也收拾了经文书籍,和举修远单七倚点头示意,先行一步。
不久后,只留下台上三人,台下的念念柳清可,徐锦渊和贺闫,还有……单父。
单七倚表情出奇的平静。
虽然当仇靖出现在教堂门口,掀长的身影和久违的声音,这些都让她心中隐隐作痛下意识想要逃避,但在举修远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下,好像突然间有了依靠,不再单薄的,会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
也许,她更该庆幸仇靖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言奚落她。就如那天,在他和蓝薇的订婚宴上,丝毫不拿她当回事,直截了当的贬低鄙夷极尽嘲讽。
只是,也不知道他前来,又浑身不善,番咄咄逼人是为了什么。毕竟,他那么深爱的女人已经回到他身边。
自她醒来,一切就好像落幕了,再也没有看到过他。
不过,她无暇顾及这个,因为此时此刻,她更担忧的是,坐在台下,握着扶手,表情严肃目光有些沉的父亲。
父亲……
最先知道她其实是被富家子弟仇靖蒙在鼓里,随意把玩的消遣的真相的人,就是父亲。
其实她还有些懵,眼前的情势走向太戏剧化,明明心情没有多大起伏,但隐隐不安,总感觉这是梦又不是,因为出奇的冗长和真实,冗长到她醒不来,真实的让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站在这里,能感受到自远处没有关上的教堂大门外,吹来的冷冽冬风。
见仇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自己和举修远紧握的手,单七倚手指微动,紧接着就感受到裹着自己修长温热的指尖紧了紧,还有些湿汗,有些不自在,“我……”
“怎么举总还当真了?”没等单七倚开口,仇靖先收回了目光,直直对上举修远,玩味儿的勾唇,皮笑肉不笑,“当初把人卖给你,还以为举总只是图个新鲜想玩玩。”。
举修远察觉身侧的人儿手指猛烈一颤,目光迎上仇靖不躲不避,不答,“仇总,今天我和七倚只接受祝福。”温文有度眸色温润,言辞中却带了警告。
仇靖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危险,周身散起一种不同于霜雪的寒意,他敛眸,轻挑眉,“祝福?”
没等人开口,他笑一声,神色皆是不屑,“祝福我养了三年的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饲主?”
“仇总若是要练口才,多的是脱口秀主持人。要调戏女人,追您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况不是有个分别多年如今得以重聚的未婚妻?如果此番咄咄逼人只是为了激怒七倚,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就不劳烦您操心了。”举修远虽然周围的气势已经疏离万分,温润的语气却依旧不紧不慢,微沉的声音说着,又仿佛想到什么般,微微挑眉,“对了,还得多谢仇总三年来对七倚的费心和‘照顾’,仇总聪明,以后未来几十年,您爱养几个养几个,我笨,养一个七倚到老就可以。”
面对举修远一番话,仇靖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勾唇两步走到单七倚面前,让她避无可避,然后一把擒住她下颔。
久违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心口一震,当下敛了敛眸,人倒是养的水灵,那脸蛋看着都能掐出水来,哪里有半点留在他身边,怨怨艾艾畏手畏脚的样子?
她自楼上被嫣儿推下,身下渐渐涌出一摊子的血染红白蓝相间的运动裤。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就想,为什么她见了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对于和她长得一样的嫣儿也不好奇。
脸色镇定的就像是,早早已经洞悉一切。
那样的眼神,让他不适,却又觉得,根本无需解释。
对一个已经没有多大用处的,已经可以着手扔掉的玩-物消遣,他还需要解释?
是,正主回来了,这个冒牌货,他将残缺狼狈的女人扔给了举修远,还换了块前年错估而失去的价值不菲的地皮。这比交易,也许是他今年做的最划算的。
但,也最后悔的。
在拥抱着嫣儿觉得咯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疼惜她几年来的遭遇,却只觉得抱着的手感,和那女人不同。
嫣儿扔掉一切单七倚的东西,两人同床共枕着,鼻尖是法国lancome新推出香水味,他竟然彻夜难眠,想着另一种舒服好闻的味道。
☆、107。v41:仇靖你为什么还要来(第二更)
嫣儿爱猫,在看到不一样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一上来就遭遇滑铁卢,被抱起来的不一样不留情的拿爪子划破了她的脖颈。
好在猫身段轻盈,不一样也聪明,在被她尖叫着扔地上时,落地一溜烟儿就钻床底下躲着不出来了。也许是察觉它自己,和这个长相和女主人差不多,但绝对不是同一个的人的女人,地位无法相提并论,竟然也不找他告状,就默默的躲着,但是开始拒绝进食。
听到林婶这样告诉他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那女人怎么惯出来这么一只骄纵的猫,自己做错了事还摆架子耍脾气。闹得没办法,他只能扔给宠物店养了个把月,然后让人给扔到举凡地产,该谁的谁自己养。
嫣儿见没了猫,又买了只萨摩耶。狗狗太热情,跟不一样那没心没肺只认女主人不同,他见谁都扑姣。
他不喜欢,所以留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多。
手机接得频了干脆不充电,任由她找上公司。
卫嫣冉哭着斥责他变了。
可究竟是谁变了籼?
他的“嫣儿”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眼睛圆圆的总是盈着光,她的“嫣儿”头发乌黑俏皮及耳,她哭的时候丑兮兮不顾任何形象却揪得人心肝疼,她以为自己深谙水性却深点儿的水潭就怕得只能搂住他。
她的手很软,声音很软,性格很软,她的每一处都是软的,软得让你以为她好欺负,好捉弄,好把玩,没半点脾气……
想着想着,就觉得是眼前的女人变了,她明明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哭得仿佛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应该挂着各式各样精致的小玉件儿,不应该吃到甜食就皱眉发不开心怕长胖。
她变的太多,多到他已经怕去面对。
然后他就想,为什么嫣儿回来,和跟过他的单七倚就该走?凭什么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多情婉转吟哦?也不是,只是不能让和嫣儿相似的人在其他男人怀中,因为那样让他觉得,是对嫣儿的一种玷污。
所以,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的养起来,除了别让嫣儿看到心烦,单七倚可以做任何事。
反正,她很识时务,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懂得审时度势,眼下她已经孑然一身,也无处可去。
琢磨透这一点,就去了医院,却得知人早已经被接走了。
那时什么心情?想着,那就这样吧,眼不见心为净,如果以后,她再也不出现在他眼前,就放过吧。继续纠缠下去,也不是他性子。
然后未来的一天,五天,一个月,三个月,半年……
也就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举修远可把她养的真好,密不透风,一样的足不出户,却让她能心甘情愿嫁给他。
仇靖想着,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颔。
那手指冷得就像是冰一样,落在肌肤上,单七倚打着寒颤,浑身紧绷。
感受到她咬紧牙关的下颔,仇靖嘲弄的看向一脸警惕要出手的举修远,“还是说,举总喜欢别人穿过的破鞋?”
举修远温润的眸一沉,上前就要推开他,却被单七倚抢了先——
“够了!”单七倚低喝,狠狠的一把推开他,声音跟破了似得并不好听,咬着牙,杏眸通红,“仇靖你为什么还要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当初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离开了就不能活一样?”仇靖冷笑着反问,鹰眸凝着单七倚。生动……那双乌色的眸里,仿佛有一小簇火。
在那一瞬间,仇靖感觉沉寂这么久的自己仿佛即将被点燃,不管是这几个月被嫣儿多次埋怨魂不守舍的心,还是风雪中一路跑来冻僵了的身体。
灼热,自腰脊酥酥传来。
单七倚气极反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下了台。
仇靖竟然也就没有再抓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提起裙,一步步越过他。那一瞬,鼻前冷然的空气中,盈过一阵很夹杂着很舒服的味道的风。
他眸紧锁着她纤细的身影,看她挺着笔直的背脊,昂着小脑袋,而捏着裙的手指,力度格外的大,显然在隐忍着什么。他得意一笑,正要开口,却瞳孔一缩,看到宾客席上站着的单父。
又或者……是她的叔叔伯伯之类的人?
单七倚想说,我们走吧,掀了掀唇,面对正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朋友和父亲,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
单父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眸看着台上的黑西装男人,沉沉的开口:“仇先生,好久不见。”
竟然真的是单七倚的父亲?那个死了大半年的人?
仇靖薄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