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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听到的来看,他们最近很有可能还会作案。”
“是啊,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劫匪竟然开着带有司机尸体的出租车作案,可见其凶残,而且很有可能是惯犯。”
“等等,赵队,针对司机作案,很明显,他们的目标是车。劫匪先杀死司机,再开着车去抢劫,之后弃车抛尸。这种作案手法似乎有些熟悉……”
赵队倒抽一口气:“嘶……我想起来了。1998年1月31日,在滨江市于洪区杨士乡金沙村,又发生一起杀人案,一出租车司机被枪杀。1998年2月2日,两名歹徒驾驶着一辆微型面包车窜进和平区南五烟市,开枪打伤一业主,抢走现金200 元。第二天,人们发现了被歹徒丢弃的微型面包车,司机被勒死在车中。
2001年10月16日和11月9日,罪恶的枪声再次响起,又有两人被杀害,14。7万元现金被抢劫。接着,滨江城又沉寂了将近两年的时间。2003年6月12日,那罪恶的枪声又在滨江城打响,那就是震惊全国的612案。”
“滨江市这些有名的无头案很有可能都出自这帮劫匪之手。他娘的,不抓住这帮禽兽,我就跟他姓。”
赵队也是火爆脾气:“娘的,等抓到这帮孙子,我剐了他们。”这些无头案一直是他的耻辱,这帮劫匪有着超强的反侦察能力,每次作案都不留线索,这次他一定要将他们一锅端了。
……
这边沈洁如带着季静姝到游乐场,虽然不是节假日不过游乐场倒是人声鼎沸。也许是被这种热闹的气氛感染了,沈洁如也像小孩似的异常兴奋。不过考虑到摩天轮,海盗船,云霄飞车火箭升空等太危险,沈洁如决定还是玩比较温和一些的旅游观光车,旋转木马和碰碰车。季静姝素来乖巧所以也就欣然同意了。沈洁如看着坐在旋转木马上兴奋的向她招手的季静姝,那样灿烂明亮的笑容她还是第一次在季静姝的脸上见到,心里不觉有些酸涩。她和季静姝其实挺像的吧,同样不幸的缺少来自父母的爱,但也同样幸运的得到来自祖辈的爱,在很小的时候她们就学会要乖巧,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观察人的脸色,但这些都不是还是一个孩子时的他们应该考虑的。也许季静姝的父亲也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是面对着是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还是给孩子一个可靠的未来的问题时,作为家长的他也是非常的为难吧!
“洁如姐姐,你抱着我,我们再坐一次好不好。”季静姝拉着沈洁如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央求道。
“好,今天你想坐多少次都行。”沈洁如痛快的说道。
接着便传来季静姝欣喜的欢呼声,坐在木马上,沈洁如将季静姝抱在怀里,听着悠扬的音乐,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她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不仅是季静姝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孩,还是童年时的自己。
“洁如姐姐,你做我的妈妈好不好?”季静姝转过头搂着沈洁如的脖子央求道。心里却想,她才不信小叔叔的话呢。说什么,洁如姐姐只有成为小婶婶才能和她天天在一起,但要是成为她的妈妈,那不就更是要天天在一起了嘛!小叔叔就会欺负她小,骗小孩,真羞羞。今天早上,自己央求爷爷打电话让小叔叔去接自己,小叔叔竟然骂自己是“唠叨鬼”,所以她决定讨厌小叔叔,并且要让洁如姐姐成为自己的妈妈。在局里忙的焦头烂额的季东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赵队还打趣说是他媳妇在念叨他呢,惹得季东阳一整天都乐呵呵的。
“咦?”沈洁如不明白季静姝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所以很是惊讶。“静姝啊,洁如姐姐……”她也不知如何回答,怕自己拒绝了会惹得好不容易这么高兴的季静姝难过,不拒绝有怕将来会有什么误会那就不好了。
“哦,我明白了,洁如姐姐是不是没有见过我爸爸,所以一时不好答应。我爸爸呀,可比小叔叔好多了,他很厉害的……”和所有小孩一样,季静姝心中的父亲同样是那么的伟岸与高大,仿佛这世上没有他办不了的事。然而,等到人们突然见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的父亲没有什么不同,钢铁般的父亲也会有脆弱的时候,那就说明自己长大了。而此时的季东阳的喷嚏打的更厉害了,但心里还美滋滋的,弄得一些见惯他黑面模样,刚工作的小菜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但季东阳不知道的是,季静姝今天晚上绝对会给她不一样的惊吓,连带着沈洁如都被牵连在内。
趣事
傍晚带着落日的余晖回到家的季东阳心里充溢着说不出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他觉得整个毛孔都是舒透的。家,对于他来说不再是一个空洞冰冷的概念,而是一个具体温暖的存在。一进门就见客厅里,沈洁如和季静姝好奇宝宝似的盯着一个无盖的盒子,盒子里还传来“唧唧……”的叫声。
“回来啦!”沈洁如笑着起身走向季东阳,打开鞋柜,为他拿出居家拖鞋。简直就像等待已久的妻子迎接上班回家的丈夫。季东阳也是这么想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忙接过拖鞋,自己穿上。之后充分发挥了他高超的侦查能力,瞥了一眼季静姝,迅速地在沈洁如的脸上一啄,见她两颊飞起了红霞,满意的笑出了声。
心想自己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今天想了他一天,害的自己打了整整一天的喷嚏,现在不过啄了一下脸就害羞成这样,还有就是要赶快送走季静姝这个‘拖油瓶’,他可是非常的向往和自家媳妇儿的二人世界。沈洁如倒是不知道季东阳心里的想法,她扭扭捏捏的走到季静姝的旁边,端详了季静姝一会,见她整副心思都在盒子里的小鸡身上才放下心来。心里却暗暗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和季东阳谈谈,他那样不顾时间场合的亲密行为,她虽然心里暗暗欢喜,但也不能总这样……她害羞嘛……
季静姝倒是在心里鄙视他的小叔叔,欺负她是小孩,不就是亲亲嘛!还以为她不知道。哼!
季东阳挨着沈洁如坐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在怀里:“姝儿,你准备在我家养小鸡吗?”说着还吻了吻沈洁如的发心,蹭了蹭她如玉的脖颈,心想不是和他用的同一款的洗发水吗,怎么自己媳妇儿就这么香。
“小叔,你这样抱着洁如姐姐,好像是怪叔叔。”季静姝更加鄙视他小叔叔的流氓行为。这倒也不怪季静姝,谁让季东阳那么高,身材略微高挑的沈洁如被抱在她怀里显得非常娇小简直就像大人抱小孩。沈洁如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冒烟了,挣扎着要掰开季东阳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但无奈季东阳的胳膊比钢铁还硬,她那细瘦胳膊根本就不够看的。
“放开我,你别这样。”沈洁如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那摸样俨然就是被恶少欺负的良家少女。
季东阳倒觉得自己媳妇儿的这摸样挺勾人,手上耍着流氓,嘴里还嘟囔着:“不放,不放,就不放。”还挑衅的看了一眼季静姝,意思是我抱自己的媳妇儿,你奈我何。
沈洁如“噗嗤”一声笑了,她没想到季东阳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月牙般的眼角还挂着点点的泪珠,季东阳见沈洁如这样更来劲了:“告诉我,你笑什么,嗯?”热热的气息吹在沈洁如的耳边,她觉得季东阳带着磁性的声音有着某种惑人的力量,不由心里一荡。
“洁如姐姐,小叔叔最怕挠痒痒,你快掏他麻雀。”季静姝也不管盒子里的小鸡了,见沈洁如被欺负她哪还坐得住,忙加入战局,誓将和沈洁如统一战线打到季东阳这个帝国主义列强。
季东阳虽然人高马大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像阿喀流斯之踵,希腊神话中说阿喀流斯一出生,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就把他浸在冥河里,这是为了让他刀枪不入,但唯独脚踝露在外面。这个脚踝就是他身上唯一的弱点,所以被后人称作“阿喀流斯之踵”,就是为了说明神和人都是有薄弱之外,不是完美的。
而季东阳的弱点就是怕别人掏他麻雀。沈洁如听到季静姝的话眼睛一亮,故意上下打量季东阳,那眼神就像在考虑从哪下手。此时的季东阳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好笑,他媳妇儿的眼神就像一个花心大少在欺负他这个良家少女,说不出的可爱。但他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沈洁如顺势将他压在身下,两只手灵活的像水里的鱼在季东阳的身上煽风点火,季静姝也不示弱竟乘空将季东阳上身的军装给解了一半,嘴里还叫嚷着:“洁如姐姐,手快伸到衣服里,这样最痒了。”沈洁如哪想到那么多,连连点头,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还敢欺负我不,求不求绕……”
季静姝也欢快的附和着:“求饶,快求饶……”。季东阳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他还痒的受不了,嘴里不停的求饶笑的肚子都痛了,但沈洁如竟不怕死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他的一颗心在半空中悬着,既想那个灵活的小手再往上些,再往上些……又害怕她更进一步,心里说不出的痛苦。
他是男人,好不好!而且是正常的男人。季东阳在心底呐喊。他试图挣扎着起身,但沈洁如似乎是玩上瘾了,那肯放过他,整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双腿竟然盘在他的腰上,嘴里呵呵的笑的不停:“静姝,姐姐厉害吧!”同时装作恶狠狠威胁季东阳:“还不求饶,我就使出杀手锏了……”说着一双白嫩的小手竟猛地向上略去,正巧碰到季东阳胸前的小点点,他觉得有个软软的东西一掠而过,下半身“噌”的一声冒起火来,嘴里不由闷哼一声,喘着粗气难耐的说道:“洁如,别玩了。”
“不,谁让你欺负我。”沈洁如嘟着嘴道,两片樱唇说不出的好看。好像在邀人采撷,季东阳忙转移视线,心里呐喊道,姑奶奶,您老饶了我吧!我虽然平时孟浪,可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发情。沈洁如终于意识到不对,觉得下面有个什么东西顶着她,竟好奇的挪了一下小屁股,好像那个东西顶得更厉害了。听到季东阳闷哼一声,沈洁如才抬起头,见季东阳的军装已被解开大半,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坚硬的腹肌,胸前的小点点若隐若现,而自己竟跨坐在季东阳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