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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力把叶至琏弄上车,刚要关车门,叶至琏这会儿倒醒了,指示司机:“先送周小姐回去。”
周霓川本没想着和他们一道,但叶至琏这么说了,倒也能替她剩下不少车费。
因为叶至琏霸占了大半个后座,她只能坐在副驾驶的位子。
不过这车真是宽敞,真皮座椅也格外的暖人,处里那辆破吉普压根没法比。她想起有好些次出去办事,那车还坏在半路上,阻碍了交通,还特别丢人,再想想现今坐着的感觉,果真是同人不同命。
结果因为晚上喝了酒、睡得迟,早上又要按点起床,周霓川顶着一双抹了粉也没法掩得住的大眼袋进到会议室,等候交班。
刚一落座,贾真真就从后排伸了头过来,不大不小声的问道:“这昨晚是去哪儿了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会议室不太大,而贾真真的声音恰到好处的让坐在的人都听着了,立马就有人朝她看了过来。
周霓川不痛不痒的回了过去:“我昨晚去的哪儿,大部分人都知道,至于你吧,昨晚去的哪儿,我猜大部分人也知道。可能都在想着,你一姑娘家的,看着挺斯文,吵起架来,那可比余彦辰高了好几十个分贝!至于还有一部分人呢,没准猜着余彦辰宿舍的床板是不是被你掀了,不然怎么十一二点了,还乒乒乓乓的响,闹得别人都没法睡。”
离得近的人听了周霓川的话,都不禁笑了。
贾真真脸面过不去,正要和周霓川理论。部长就领着一路处长进来了。
简单汇报安排了今日工作,回到办公室,张宁远就凑到周霓川办公桌前说:“师妹,你这嘴可太不饶人了啊。”
周霓川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说:“没办法,我们气场不和。她不招我也就算了,可既然起了头,我自然没有白挨她编排的道理。再说了,你是不住在我们那栋你不知道,她天天和余彦辰闹,谁受得了啊!我这是伸张正义。”
张宁远笑了笑,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嘛。”
周霓川不屑:“是血气方刚,还一见钟情,二见就勾搭上了呢!”
张宁远故意蹙眉看她:“我怎么觉着你是在吃醋呢?”
周霓川做出流汗的手势,说:“我要能看上余彦辰那样的,估计以后怀孕生小孩的都是男人了。”
张宁远很夸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你怎么一大早就跟吃了枪子儿似的。”
也不是她无缘无故的火气大,只不过凡事扯到余彦辰和贾真真,她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替杨晓苑不值,白白做了余彦辰一年多的隐形女友,结果贾真真一出现,没两天就光明正大的出入余彦辰的住处了。
爱情虽然是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可道德的底线还是要有的!
、油画姑娘(3)
中午在食堂吃饭,正好和舒宝乐坐一桌。周霓川初来乍道时曾在亲戚家和隔壁住着的舒宝乐打过两次照面,工作中也有一些接触,加上虽然她入校的时候,舒宝乐已经大四了,并没有接触,但怎么也算是校友,所以关系还不错。
舒宝乐讲起她两岁多的儿子,眉飞色舞的,连饭也忘了吃。
从食堂回宿舍,杨晓苑就发表感慨:“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好命呢?嫁了个极品好老公,还生了个人见人爱的儿子。我也没觉着她哪里就和我们不一样了啊。”
周霓川很快纠正杨晓苑:“她就是和我们不一样。不然,你下辈子投胎之前跟她取取经?可能大家羡慕的对象就是你了。”又笑着说:“万一再遇上余彦辰,你就去银行换一车钢镚儿,从楼上往他身上浇,就算不能把他活埋,也能把他砸成个猪头。他要敢反抗,就让你爸派一队人来把他凑扁。”
杨晓苑扑哧一笑,说:“你可真够狠的。”
周霓川一本正经的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以为他们在背后会说咱们的好话么?”
杨晓苑点头,瞥见左边路口拐过来的李康跃,连忙攒着周霓川打招呼。
“李参谋。”
李康跃点头笑了笑,问:“吃过饭了吧?”
两人点头,杨晓苑又告诉他:“你赶紧的去,食堂可能还有菜。”
李康跃嗯了声,和两人擦肩走过。
周霓川戳了戳杨晓苑的头:“你这么盯着人家看,小心长针眼!”
杨晓苑满不在乎:“如果光明正大看帅哥也会长针眼的话,那我只能接受自己天天长针眼的样子。”
周霓川哭笑不得。
杨晓苑再次感慨:“为什么帅哥都结婚结得那么早呢?”
周霓川算了算,说:“他都三十了,刚结婚一年,也不算早吧?”
杨晓苑突地凑到周霓川面前,不怀好意的问:“我听说那会儿有人把你介绍给他,怎么最后他反倒和萧玉好上了?”
周霓川说:“我也觉得奇怪啊,到处都有人说撮合我和他,可我就只和他吃过一次饭,而且还不是单独的。明显我是给某些人当箭靶子使了。”
杨晓苑说:“那你也挺悲催的。”
悲催就悲催吧,人一辈子,总会遇上些无厘头的事情,只要不是太不靠谱,全当是调剂调剂生活。
因为休息了一段时间,工作落下了不少,周霓川一下午都在办公桌前埋头苦干,临下班了,张宁远提醒她:“师妹,女人青春有限,可不敢浪费太多在工作上,该约会就约会去。”
周霓川笑:“你明知道我是孤家寡人还这么编排我,可见是替我愁嫁了。不然你给我找一男的?”
张宁远点头,说:“你嫂子倒是帮你物色了不少,可我看着都不太行,这事马虎不得,咱得从长计议。”
周霓川笑了笑,说:“都计议好些年了,也不差再从长一点两点的。”
张宁远怕她是心灰了,正想着安慰两句,她的手机却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是叶至琏。她猜着是和她的包有关系,果然一接上电话,他就说:“你的包已经买了,是不是该请我吃个晚饭?”
她想起他之前因事送了她一块手表,结果她回请他吃饭,花掉了一个月多的工资,心有余悸,于是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我明天才发工资,身上只有三百块钱。”
他似乎是在电话那头笑,问她:“你敢不敢把自己说的再穷一点?”
她还真没骗他,兜里除了三张鲜红的票子,只有一张信用卡和余额几十块的储蓄卡。过年回家用了不少钱,临回来,又把卡里的整数取了出来存成了定期。她自小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等毕业拿了工资,才知道这世上最最难守住的便是钱,于是隔一阵子就把钱上交给家里,好歹也存了一些。
信用卡周霓川是不能随便刷的,而三百块钱也断断是去不了高级餐厅的,所以叶至琏提议去吃牛肉丸火锅。
其实她没什么意见,反正就只有三百块,即便吃光了,也就那么回事。
反倒是叶至琏时不时感慨:“这么漂亮一包就换你一顿牛肉丸,我真是亏大了。”
她坐在副驾驶位上拿着那包左看看,右摸摸,像是十分喜欢。嘴上还记得讨他的好:“你是有钱人,偶尔济贫,就当是做善事了。以后要还有这样的美差,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哪怕是赴汤蹈火,我也会完成的。”
他瞥了她一眼,笑着说:“日日都请你太贵了,特殊场合偶尔客串一下还是可以的。”
车子开了很远才到吃饭的地方,路边的店儿,不大不小,因为是冬天,打边炉的生意十分好。
老板是认识叶至琏的,不等他的车挺好,就急急忙忙出来迎。
周霓川也见过不少这样形形色色的生意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都是混口饭吃罢了。
叶至琏拿了菜牌给她划,她想着这顿八成是不用自己掏钱了,于是把爱吃的、想吃的都勾上了。
末了,叶至琏扫了一眼菜牌,问她:“你不是只带了三百块钱么?点这么多,一会儿怎么结账?”
她又在菜牌上勾了一瓶马蹄爽,扬眉说:“我刚刚掐指算了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白吃。”
他笑了笑,说:“你还挺会察言观色的。”
她大方承认:“也不看我是干哪一行的。虽然没份吃,但买单的活儿可没少干。”
他笑骂她:“你脑子里是不是一天到晚都想着谋人的小九九?”
她认真点头:“我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没存着害人的心思,能光明正大谋得到的好处自然不能放过。”
他不再谈这个话题,拿了调料盒给她,又提醒着说:“这里的辣椒辣的很,你仔细着放,一会儿辣到了肠胃,可别说我没告诉你。”
结果她也没被辣到,只觉得味蕾全被打开了,一颗丸子就着一层辣椒吃下去,特别的爽快。只是鼻涕被辣出来了。
叶至琏一面给她拿纸巾,一面说:“你注意点形象。”
她接了纸巾,擦了鼻子,说:“你放心,这里除了老板,其他人肯定不认识你,不用觉得倒面子。”
他狠狠瞪她:“我没觉得倒面子,是看着你这模样觉得倒胃口。”
她也不生气,吃得越发高兴了,还说:“等下次我再领了你的好处,还请你到这里来吃。”
、油画姑娘(4)
辣椒吃得时候是挺爽的,可吃的太多了,肠胃还真有些受不住。
周霓川半夜起来拉肚子,蹲在厕所里,时间有些长,起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她把手机搁在一旁的椅子上,去抽厕纸,可一个不小心,把整个卷筒都从墙上拉了下来,卷筒十分精准的落在椅子上,嘣的一声把手机撞下了椅子,直接撞进了厕所眼。
她整整愣了十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第二天上班,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杨晓苑安慰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今天发工资了,正好可以去买台新的。”
她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满意:“我那台手机前两个月才买的。裤腰带勒了大半个月呢!”
杨晓苑又说:“没事没事,现在它又降价了,只用勒半个月就够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疼,又是哀声,又是叹气,连处长都被招来了,问她怎么了。
她没好意思说手机掉厕所了,只能改口说手机被偷了。
处长一向挺照顾她的,便给了她半天假,去补办手机卡,顺道买台新手机。
她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先去补办了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