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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切好说了。
秦泽当然满足了苏然这小小的要求。
于是,半年后,秦泽和苏然就搬到了装饰一新的房子里,他们终于有了一幢属于他们两个的房子。
苏然问:“秦泽,你这么早买房子,为了什么?”
秦泽答:“你醒来的时候,就是我迎娶你的时候。”
留学第四年,秦泽发表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关于积分的经济理论观点,这篇论文,使得数学学界和经济学界都哗然了,世界著名数学家、经济学家,以及一些与这有关的学者们,都竞相寻找这位来自中国的留学生——秦!
就连中国的学术界,也惊动了。
可想而知,我们的成老爷子,那是不可能不知道咧。
可是,秦泽这个人,却像人间消失了一般,大家想尽各种办法都找到不他。
原来那会儿,秦泽正和苏然在枪林弹雨之中,九死一生。
“秦泽,小心!”
一个子弹,和秦泽檫肩而过,却正好打落了苏然的半截手臂。
“苏然!”秦泽的双瞳瞬间变得血红。
抡起自己的手枪,几个转身间,后面追击的人,在枪鸣之后,全都应声倒地。
“秦泽——你太凶猛了!”苏然用自己仅存的一只兔手臂,拍拍秦泽的肩膀。
秦泽很不客气地瞪了一眼苏然:“有受伤了!”
苏然无所谓地说:“反正一点都不疼。”
秦泽没好气地说:“你受伤,幸苦地每次都是我。”一边说,一边从便携式背包里拿出备好的针线。
苏然自觉地把自己的断肢抬到秦泽的眼前。
“秦泽,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嗯,今天这是最后一战了,该到手的资料都到手了,也该是回国复命了。”
“一晃眼,就四年过去了呢。”
“委屈你了。”
“没,能这样和你孟不离焦地生活四年,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回忆了。”
“傻话,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回忆。”
在两人的说话的当口,苏然的断肢在秦泽锻炼了四年的生乎其技的针线活下,变得完好如初。
苏然甩甩胳膊,输出一口大气:“终于快回人类的身体上了。”
秦泽弹弹苏然的兔子脑袋:“傻兔子!”
苏然嘿嘿傻笑。
秦泽的学士帽,戴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看那么多名教授、帅哥,靓妹还有学校的风云人物,和秦泽一起拍的毕业照,在开往中国的飞机上,苏然一个劲地咋舌:“秦泽,你这四年去美国,真是没有白呆啊!名利双收啊!”
“玛丽那孩子,在你这受了打击之后,到变得现实了很多,上次看见她,和一个叫大卫的美国男孩一起,倒是相配的很呐。”
“嗯,大卫是个好男人。”秦泽终于接了一句。
“女人就是要找一个会心疼自己的男人,这样才会幸福嘛。”苏然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秦泽睡着的眼睛,微微弯起。
突然两人听见了一个惊喜的声音:“秦泽!”
苏然循着声音看去,啊!是成乐宁,还有徐海阳!
咋这么巧喱!
秦泽摘下眼罩,看着同一架飞机上的两人,也颇为惊讶:“嗨,好巧!”
徐海阳握起拳头,和秦泽相撞。
“兄弟,好久不见!”
然后三人相视而笑。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才知道,原来成乐宁和徐海阳,经历了风风雨雨,终于走到了一起,成老爷子,已经答应他们两个人的婚事了。
问起那固执的老人,怎么就这么答应了
成乐宁羞红了脸。
徐海阳那冰山脸也露出一丝甜蜜的不自然。
然后,徐海阳男人地一把搂住成乐宁:“乐乐,有了。”
“啥?有了?”秦泽一时没转过弯来。
倒是苏然一下子就回过味来,笑着贼贼地说:“乐乐,有了海阳的宝宝了。”
秦泽这才明了,笑着说:“那可是恭喜两位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毕业典礼之后的第二天,到时候秦泽,你可一定要来奥~”
秦泽笑得百花盛开:“好,那时候,我还会带上一个人。”
“谁?苏然吗?”成乐宁和徐海阳都格外敏感,顿时心里激动万分。
秦泽神秘地保持了缄默:“到时候,就知道了。”
成乐宁和徐海阳对视,他们交握的手,在不经意间已经抖动多时了。
那一天,杨柳依依,蝉声清越。
秦泽一身贴身的黑色衬衫,修长的身子,闲适地站在白色的病床前,夏日的清风吹起一室的风凉。
他,眉目柔和,处处含情。
指尖划过病床上女子的脸蛋,划过她如柳叶的轻眉,挺巧的鼻子,最后在那淡淡粉色的唇瓣,留恋不去。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用尽了所有了情丝,把四年的相思,转化为火热的欲望。
他的舌头,撬开贝齿,搅乱了沉寂了许久了少女湖水。
女子,苍白的脸,慢慢变得红润。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睛慢慢睁开。
他和她相望,然后微笑。
“我的睡美人,你终于醒了。”
“王子殿下,让你久等了。”
两人的声音低低哑哑,却在这夏日清风中,显得格外的迷人动听。
这一天,两人铭记。
他的吻,在她唇瓣生香,她的笑,在他心间开出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兔子卷完了,接下来是婚后甜蜜小日子啦~~~大家和我一起振臂一呼,终于写到这啦~~
结婚~~包子~~哈哈~~我期待很久啦~~
67
67、结婚,结婚啦 。。。
秦泽心里很苦闷,他等着盼着,整整四年终于熬过去了,可是他的小妮子,竟然在婚礼之后,不和他洞房花烛!
真是太伤心了。
那小妮子的理由是什么,竟然说,前天看书,觉得丹麦的婚礼,很有趣,体验一把之后,再洞房。
丹麦,秦泽看着满街的洋鬼子们,忍不住叹气。
苏然,你真得够无耻的。
这姑娘,还说无聊呢,她二舅把一根红绳系到她手腕上的时候,她可是感动地痛哭流涕。
文芳,李燕,王翼,徐海阳,乐乐祝福他们的时候,她还不是热泪盈眶,他看了一眼在一家商店选了许久东西的苏然,保持怀疑。
难道,这傻姑娘,在害怕第一次!
“秦泽,求婚吧。”
苏然笑眯眯地拿着一根木棒槌,走进阳光里,把木槌递给秦泽。
要他在这木槌上写情诗,这可真是难倒他这个理科生了。
秦泽无奈地搔搔脑袋,接过木槌,沉思良久之后说:“苏然,今天我们先逛一下丹麦吧,你不是很想看看美人鱼雕像吗,呵呵。”
苏然斜着眼睛看秦泽,也不点破他打的鬼主意:“好啊!”
日头从东方升上了正中,又从正中落到了西方。
秦泽手中大包小包,脑子里千头万绪。
苏然捂嘴偷笑,看着日落西山。
秦泽好不容易把苏然支走,转进书店,翻看平时他最不喜欢看的,被他誉为可以酸死人的情诗。
席慕容,这名字挺熟的。
翻开看看,秦泽皱紧眉头,好是挺好的,只是不符合他现在甜蜜的心情。
换!
一连翻了好几本,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诗。
一首诗突然撞进他的眼里,这不错,正是最最符合他心意的诗了。
宾馆里。
秦泽单膝跪下,真挚地跪在了苏然的面前,把一根棒槌直竖立在苏然面前:“苏然,嫁给我吧。”
苏然的心,砰砰地跳。
接过棒槌,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折腾了一天,原来找到了这一首诗。
却恰恰也是她喜欢的。
你见或不见,
我就在哪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不念,
情就在哪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不爱,
爱就在哪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不跟,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苏然,就像这首诗一样,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变。”秦泽望进苏然眼里,一个眼神就是最好的表达。
苏然笑:“那明天我们二婚吧。”
秦泽一听,露齿一笑:“傻姑娘,明天你可有罪受了。”
苏然笑笑:“明天,你才是最受罪的主。”
徐海阳和小翼可是在婚礼那天偷偷地和她说,丹麦婚礼,新郎会被铁链栓住,穿一身褴褛的乞丐装,然后在胸前挂一个纸牌,写着“我要结婚了”。同时,新郎的旁边还要放一个很大的壶,装的都是就酒。
她在变成兔子的时候,秦泽没少折腾她,这结婚的当口,她不好好折腾他,她不甘心!
在两个人相互对笑中,他们迎来了第二天。
可恶!
苏然穿着一身乞丐服,看着自己脖子前的一块牌子,“我要结婚”,满大街的丹麦人,热情奔放地打量着她,吹口哨有之,调笑她有之,虽然他们都没有恶意,但是苏然还是有一种难为情地钻到地洞里的冲动。
徐海阳!
王翼!
我要杀了你们!
不远处,密切关注着苏然和秦泽的两人,打了个寒噤,手中的录像机都晃动了一下。
“海阳,有没有感觉到凉意。”王翼眨巴下眼睛,问身边的徐海阳。
徐海阳镇定地说:“没事,死不了。”
王翼咽了口口水,继续说:“为了娱乐大家,只能牺牲我们俩了。”
徐海阳露出阴险一笑:“不耍耍他们,出不来大家担心他们俩四年的这口恶气!”
王翼那纯粹的眼睛里满是正义:“对,我们是为大家出气的!”
两个人自我勉力一番,继续录,他们已经在想象,把这有趣的录像带回国去,会让那帮子损友,怎么乐呵了,哈哈。
苏然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些旧杂志,一些又没用又破的玩意儿,大热天的,到处叫卖!
这东西,怎么可能卖的完,偶的神哪!
还有最最让她脸红的事,竟然还要得到路人的一个吻,她,她,说不出口啊!
另一边,秦泽满脸通红,打着饱嗝,而那光看就知道分量很足的壶里面,可是还有一大半呢!
不过丹麦人,还是如此的善良。
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苏然手里的东西终于卖完了,只是那个被司仪强烈要求的吻,却还没有着落。
一个带着墨镜,遮挡这一大半脸的男子,迎着苏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