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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三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脸上挂着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听着那真诚，让人感动的话语，廉老的心颤动了，多少年了，他第一次这么感动，觉得有些热血沸腾，甚至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廉四海赶忙低下头，让那些湿润的东西不至于显露出来，好不容易抑制住后，才抬起头来，摆了摆手，感动的笑道“楚寒，丫头们，有你们这番话就够了，什么合约不合约的，这都不重要，这份合约，廉爷爷我不会答应，你们也根本没有必要开第二医院，医科大足够满足你们的需要了，我……”
还没等廉四海说完，古雪菁便抬起手，笑道“行了，廉爷爷，您不用说了，您不同意肯定就是生我们的气了，对吧？”
“没有没有！”廉四海急忙摆了摆手，苦笑道“哪是生你们的气啊，压根我就没生气。”
也不管廉四海怎么说，古雪菁笑眯眯的说道“那就这样，签约十年，总佣金抽成百分之十，廉爷爷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更不行了！丫头，你这简直就是逼爷爷啊！”廉四海哭笑不得的说道
古雪菁俏皮的一笑，说道“反正呢，如果廉爷爷您不答应，那我们以后没事就来701医院骚扰，年底的时候，把我们的总佣金的百分之十，给701医院划过去，您要是退回来呢，我们就再划，实在不行，我们就跟银行交涉一下，给我们的卡号弄个加密，让您退不回来，您自己看着办喽。”
这下廉四海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感动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三个孩子，指着他们道“你们呐，好吧好吧，你们就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家伙吧，说不过你们，我答应还不行吗？就前面那个吧，不过修改一下，所有人力都可以调配，不光是在医院，在外面也可以，如果你们需要，打个电话，我马上派人过去。如果这一条不答应，其他的免谈。”
古雪菁点了点头，笑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廉四海开心的大笑了两声，道“行了，那这样，两个丫头跟我走，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到外面吃点好的，廉爷爷请客，楚寒和陈小姐你们先去看看南宫，南宫不是有事跟你说吗？谈完正事给我们打电话，我们等着你们。”
楚寒呵呵一笑，站起来说道“好，那我们先走了。”说完，便跟陈雅妃一起，走出了院长室。
离开院长室后，楚寒跟陈雅妃一边往病房走，一边纳闷的问道“雅妃姐，雪菁说的抽成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没明白。”
陈雅妃一愣，疑惑的问道“您是不明白抽成的字面意思，还是说不明白医科大和701怎么抽成？”
“第二个，我不明白怎么抽。”楚寒说道
“哦。”陈雅妃点了点头，解释道“医科大和701的抽成是不一样的，医科大的是一般抽成，您知道私人医师在给雇主看病的时候，每次看病都是有酬劳的吧？出诊诊金和重症诊金。”
楚寒点了点头，说道“这我知道，我的第一份合约里面有。”
“嗯，医科大收取的就是重症诊金，不过严格说起来应该是，当把我们的雇主带到医院，那么这个病人给我们的不管是出诊诊金还是重症诊金，就要给医科大医院一部分抽成，像是这次签约的百分之二十五，我们就要根据这个病人给我们的诊金，其中抽取百分之二十五，给医科大。不过一般情况下，轻度病情的病人，私人医师都不会把病人带到医院，以免去抽成，一般都是重症病人才会带到医院去，让医院抽取一部分的佣金。我们以后跟雇主的合约也要三份，一份在雇主手里，一份在我们手里，一份给医院。不过现在要四份了，还要给701一份。”
“哦，那701的抽成，雪菁说什么总佣金，是什么意思？”楚寒又问道
“总佣金就跟出诊诊金和重症诊金不一样了，说的是跟其他雇主的签约费的总额，比如说现在，您现在有两份合约，一份跟普通人家的，一份跟军队的，普通人家签约的是最低薪的每月一万，军队是每人三百万，那么总佣金就是一千零一万。这两份合约因为是在跟701商议之后谈下的，所以可以不算在内，而且军队的那份合约我也看过了，不算是正统的私人医师条约。那么就代表，以后签下的所有合约，总额加起来，给701百分之五。其实说起来，这一份合约几乎可以跟医科大签约的百分之二十五差不多了。701这个是属于旱涝保收，每年都会有百分之五的抽成，而且以后楚先生和两位小姐的合约肯定会非常多，在那个时候基本签约金也能算得上是天价了，一般情况下，御医的基本签约金和出诊诊金，及重症诊金相差的并不是很多，要不然也没有人敢请御医做私人医师了。”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跟我们签约的客户足够多，那么总签约金的百分之五是相当可观的，比起偶尔才会有一次重症诊金抽成的医科大，701好像在抽成这方面，好像更占便宜。只不过雪菁小姐刚才提出合约的价值，不止是在抽成方面，坐诊，才是真正的价值。”
楚寒一愣，疑惑的问道“这有什么价值？坐诊半天能收到什么钱？”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天翼出问题了？
楚寒很纳闷的看着陈雅妃，按道理说，坐诊半天顶多就能收到一个挂号费，他多少也了解过一点这方面的事情，现在最贵的挂号费是八百，是属于御医门诊，可是半天的时间，能看多少病人？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超过五十个，那么顶天了，半天也就是四万块钱，虽然这笔钱在楚寒看来也不算少，可是对于701来说，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实在不明白这算是什么价值。
陈雅妃微微一笑，说道“我说的价值，不是说坐诊收到的钱，而是您和两位小姐在这里坐诊给701带来的名气效应。您想想看，您跟两位小姐都是私人医师，能够雇佣的起你们的，那肯定都是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可是上流人士有多少？普通老百姓有多少？根本就不成比例，普通老百姓想要找你们看病，就只能找你们坐诊的医院，如果你们只是在医科大给人看半天的病，你想想看会给医科大带来多大的收益？”
“御医选拔每一次都是全国直播，您要是成为了最年轻的御医，那全国上下都会知道，那么全国慕名而来的老百姓会有多少？我可以肯定，在您成为御医，医科大宣布，您在他们那里有半天的坐诊时间之后，用不了一两个小时，不管是网上预订，还是门诊预定，都会满额，那么订不着的呢？他们又怎么办？等吗？要是病情严重等不起呢？”
“在医药界有一个不成为的规则，可能除了您之外，其他人都知道，那就是想要找一些名气大的医生看病，又看不到的情况下，就会先住院，在住院期间可以跟主治医师申请，在您坐诊当天，来邀请您，在您同意的情况下，坐诊的半天时间过去后，就可以跟着这个医生，给这位病人看病，这叫做住院预定，当然了，这种方法也很费钱，首先住院费，医疗费就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另外还要给主治医师一些好处。”
楚寒听到这不禁一愣，急忙问道“好处？可是不是有规定医生不让收钱吗？”
陈雅妃笑道“谁跟您说是收钱了？现在哪个医生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收钱啊？不过不收钱，可以收其他的东西，比如说礼品啊，根据主治医师的喜好，送烟酒，送宠物，送一些小玩意。”
楚寒微微皱了皱眉，问道“这也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呢？”陈雅妃说到这，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楚先生，我跟您的时间短，并不知道您是什么样的医生，可是有些事情，就算我不说，相信雪菁小姐也会告诉您。没错，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可是您救了人家一命，那么人家是不是应该感谢您？那么应该怎么感谢？就说一声谢谢吗？如果是几十年前，或许还可以，可是现在谁还会这样？病人们会觉得于心不安，总要用点东西表达谢意。”
“而这些住院预定的人，他们并不属于正常预定，他们要拜托主治医师去邀请您，人家为什么要给他帮忙？您的坐诊时间只有半天，这半天里您不知道要看多少病人，会劳累成什么样，半天之后也不知道您会有什么要紧事要做，难道病人说一声，主治医师就得乐呵呵的跑去找您？然后您乐呵呵的赶紧跑过来给人家治病？这可能吗？虽然这话说起来可能有些无情，可是治病救人虽然是您的职责，但您不是欠病人的。那些主治医师也不是欠他们的，为什么要帮他们跑去找您？”
“而病人们也同样明白这些道理，给主治医师的那些小礼物，也不过是向他们表示谢意，而主治医师也不是所有礼物都会收的，如果不是重症病人，他们绝对不会收礼，将礼物退回。而也就因为这样，在医院中有这么一条不成为的规定，将礼物退回就证明他希望病人自己去排号预订，所以他们收礼，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让病人安心，让他们明白，自己会替他们跟您说话，邀请您过来。”
楚寒听完这些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怎么你把收礼这种事，说得好像是医生在做好事啊？”
陈雅妃呵呵一笑，说道“楚先生，收礼不是什么坏事，也没有向您像您想得那么严重，其实每个医院都会这样，您以为每个医院的院长都不知道吗？他们也知道，为什么不处罚？就是他们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当然，如果是红包，或者是对于一些不正当的收礼，医院的处罚也非常严重，绝不会姑息，不过也有一些个别医院，风气比较不正就是了。”
“那对于那些危在旦夕的病人呢？难道也要收礼才给治？”楚寒问道
“虽然有些医院的确也存在着见死不救的事情，报纸上也有过这一类的报道，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医科大和701发生过这种事，所以您可以放心。另外我要跟您说的是，您以后在701和医科大坐诊的时候，肯定会有许多医生向您示好，因为以后这些医生肯定会有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