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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直直得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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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B市市政府的投标项目“临海金融中心”的招标工程正如火如荼的展开,目前竞争的最强烈的分别是刑天集团、辉煌公司和一家国外TXH公司。
阮正东坐在老板椅上,经过半年的整顿,虽然刑天元气大伤,不过总算上了轨道,此刻的会议室里程陌正针对这次的投标案进行分析:
“辉煌是半年前才成立民营公司,虽然才半年的时间,但是现在已经是B市最有民的民营企业之一,可以说是当初趁刑天大乱的时候,趁虚而入投下了市政府的电脑特权和三环路高架桥建设两项招标,初步估计,就这两项,辉煌集团就已经赚到五千多万的纯利润。”
“临海金融中心初步预算是四亿美金,现在辉煌的标底比我们少了五千万,我们的报价目前已经是最低的了,而辉煌这次可以肯定是在做赔本的买卖。”
何岚不解:“为什么辉煌愿意做赔本的买卖呢?”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阮正东把玩着手里的香烟,“辉煌现在的路子和当初戮天刑一样。第一,赢得最重要的项目,彻底打开辉煌的知名度,如果辉煌拿下了目前可以说东部最重要的‘临海金融中心’,不仅是B市,就算北京那边也会有知晓。第二,标底不会公开,辉煌的标底低于预算,那五千万可以说是送出去的礼物,送个上面那些重要的人物,为以后铺平道路,赢得更大的工程和项目。当年,戮天刑就是这样做,才会牢牢的控制着B市乃至东部的经济。”
“什么意思?”何岚还是不明白。
“意思是那五千万会进某些人的私人腰包。”程陌安解释道,“如果辉煌的作法和戮天刑一样,是不是?”
“应该不会,当时搜救人员里,安排了我们的眼线进去,如果他没死,应该我们会得到消息。”阮正东眼睛一锐,“辉煌的老总是谁?”
“罗明。以前是刑天娱乐的培训总监。不过之前他曾经做过律师和检察长,再加上做过娱乐经纪,黑白两道的人都很熟悉,而且人际关系很广。现在辉煌公司的员工也多是当年从刑天离职的老人。”
“看来他们还在气愤我将戮天刑的位置夺走,想要替戮天刑报仇。没想到戮天刑还养了一群忠心耿耿的狗。”阮震东微微笑道,既然是戮天刑的狗难怪手法会和戮天刑那么像,“国外那家TXH公司的消息有吗?”
“这家公司很奇怪。”程陌安蹙起眉头,“虽然国际知名度不高,但是接下的项目全部是超级工程,甚至连美国那种拒绝他国进入的通讯工程项目,他们也接过,美国对于国防安全方面的工程是严重的排斥他国涉入,可是对于TXH公司一直打开绿灯。”
“他们的背景呢?”
“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他们的公司在多个国家都进行了注册,不仅美国、欧洲,就连非洲印度都有注册。全球有名的大国当中可以说唯独只有中国没有进行注册。更奇怪的地方是,他们的高层全部都是曾经被多国通缉的要犯。现任首席执行官保罗•;路德维希是曾经诈骗过美联储,副总裁大卫•;斯通,曾经黑过多国的国防系统,是典型的技术型犯罪狂人……TXH的只要能说得出名字,都可以在国际刑警那里查到他们犯罪档案。”
“既然都是罪犯,那么不足畏惧,以国|情来说他们能拿到工程的希望不大。重点还是要放在辉煌上。”阮正东说完后,收敛起笑容:“找到她了吗?”
“没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自从飞机失事那天以后,她就彻底的消失了。”程陌安叹了一口气。
“抱歉,都是我没有看好她,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从洗手间的窗口爬出去……”
“没关系,何岚你不用自责,或许飞机失事,她儿子的死给她打击太大,只要没有发现她的尸体,我们就能知道她还活着。”
这时秘书的声音透过话机传来:“阮总,您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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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咖啡厅里,让坐在一角的男人眯起眼睛,静静的欣赏着,站在正中唱婉转歌曲的女人。
那个女人全身隐藏在黑暗里,可是再深的黑暗,再深的黑暗也不妨碍他的神经能够感觉到那女人淡淡的忧伤。
那个歌声,他很久没有听过了,空灵的就像出谷的黄莺,没有摇滚乐或者流行音乐的喧哗,只有清晰的字句中唱出男悲女伤。
当女人一首歌曲唱完,走下台时,他清楚的看到女人小小的个子,还有那张平静淡然的小脸,苍白而孤立,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站了起来,尾随在女人身后,在女人拢紧了衣服,站在咖啡厅等计程车时,他的跑车已经被小弟开到了面前,他坐进车里,开到女人面前:“能不能请你喝一杯?”
她摇了摇头:“先生,你不觉得腻吗?”“哦?”他挑了挑眉,“好歹今天算是我听你唱歌第三十天,三十算一个月,难道我们不该认识一下吗?”
“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认识。你唱,你听,我是职员,你是客人,但只限于咖啡厅里,出了咖啡厅我们就是陌生人。”
“你不觉得你太冷漠了吗?这样不好。你知道吗?你和你的外表完全相反。”男人依然坐在车里对她说,“你应该是那种感情用事,优柔寡断,让人……怎么说呢?让人觉得很讨厌的那种俗人。然而,你说话的方式又不像。让我很有兴趣。”
“先生,你有兴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你如果空虚寂寞冷了,前面三条街,有一个名叫倾城的会所,在那里你会找到让你觉得更有趣的事和人。”
她等了半天都等不到计程车,按理说现在是半夜三点,计程车虽然少,但是空的比较多。怎么就没车从这里经过。见鬼了!
她不愿意再和这个陌生的男人纠缠,提步向前走去。
男人缓慢的发动跑车含笑的和她保持的同样的速度:“对我防备这么深,是觉得我是坏人?还是有男人伤害过你?你对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她转了脑袋:“你觉得呢?”
“后者。”
“你很无聊。”
她大步向前,天空突然划过惊雷,跟着狂风暴雨般的雨水哗啦啦的从天而降,她躲进精品店的屋檐下,男人还坐在车里,只是说话声音大了点:“这么大的雨恐怕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不如我送你吧?我不是坏人。”
她笑露了牙齿:“比起男人来说,我更相信雨水。”她将包遮住头顶,跑进了雨水里。
男人跟着发动轿车,跟着她的步伐。
只是原本含笑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凝,不过跟着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改变。直到看到女人跑到一幢三层爬满了青藤的老楼前,掏出钥匙要打开楼道的铁门时,他从车上下来,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他走到檐下,“你看我全身淋湿了,不请我上楼喝杯热茶吗?”
她收住了钥匙,握紧在手中:“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这位先生,我再次重申一遍,如果你要找女人,你找错对象了。露水姻缘什么,我更不——”
她的声音顿时停住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个子很高,这一个月在咖啡厅听她唱歌,他都是坐着的,出来也是坐进轿车里,她从来没有发现他很高。
而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只及他的胸口。这样极端的体型对比,让她微微的怔愣,……很熟悉的身高,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么高,她只到他的胸口,将近四十厘米的差距,她总是的仰起头,而他,曾经下睨着眼,或者埋下头,到后来,甚至弯着腰,蹲在地上和她说话。
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进来吧。”等话脱口而出,她才后悔了,奈何天下没有后悔药,她只要请了男人上楼,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邀请他进去。
男人就好像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环顾了四周,屋子的摆设和这幢老旧的楼完全格格不入,可以说,从沙发,到椅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高档品。
“看不出来,你很有钱。”
“你喝了茶就可以走了。”
她从饮水机里泡了茶放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的手抚摸着真皮的沙发,笑道:“曾经,我家也有这样的沙发,不,应该说,我家的家具和你家的很像。连摆放的位置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看来,我们的品味很相同。”
她垂了垂眼:“这些,不是品味。是回忆。”
“好的还是坏的?”他眯起眼,翘起腿问道。
她回过神来,笑道:“坏的。”
“是吗?”男人耸耸肩膀,“一点好的都没有吗?”
她抬眼,总算用正眼看向男人。尽管是刚硬的线条,却完美的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散发着内敛而危险的气质,他有一双罕见的桃花眼,瞳孔是冰冷的灰色,死寂一般的灰色,不苟言笑,在下意识地让人畏惧的同时,却又不由得被他的男人味所迷惑。
尤其是他的体型,让她很迷惑。因为实在和某个人太像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散发出来犹如荒野上狮王般的独天得厚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比平常男人更宽阔的肩膀,更挺拔高大的身型,不是魁梧和雄壮,优雅而危险,异常强烈的男人气势,是实实在在能给人强烈压迫感觉的恐怖男人。在人群中那怕是随便一站,她想,敢靠近他身边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数吧?
就像那个人一样。
然而,说话的方式全然不同。
她眯起眼睛:“你似乎话里有话。”
“不如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男人同样的睨起眼睛,阴暗的眸子和她在空中交汇,谁都不肯让谁。
“我并不觉得我有义务回答一个陌生人的问题。你缠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呵呵。”低沉的沙哑笑声从喉咙溢了出来,连喉结都在震动,这种笑法她太熟悉了,她只是戒慎的盯着男人,看着他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出来:“顾盼心。你变聪明,也变得固执了。”
“你是谁?”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原本应该是调笑的话语,现在从男人口里说出来的时候充满了阴沉晦暗的气息,他的那双和戮天刑完全不同的桃花眼里闪着犹如毒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