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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再继续幸福下去了。
“谁知道啊,只是因为他生病了吧,切!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生病,海川哥哥就胡乱找女人,不止一次了……啊!”叶海风忽然掩唇尖叫,一脸惊奇地瞪着米小曼,“你,你该不会是以为海川哥哥这次带你回家来就是准备承认你俩的关系吧?”
“难道不是吗?”
明明向伯伯昨天对她说,是海川亲口跟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哎。
可是,心情就是这样的摇摆了起来。
“哈哈哈!”
叶海风忽然起身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招展,仿佛刚刚看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大笑话一样,“米小曼,你还真蠢哎,你是我在海川哥哥的女人中所见过的最蠢的一个了,妈呀,我都替你脸红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海川做完胃镜出来,没见到小曼,问海风,海风说她上厕所去了。
“你还好吧?”
做了胃镜出来的海川脸色好难看。
“有点难受,扶我坐一下。”
海川捧着胃,一脸虚弱地说。
叶海风却说:“还是不要了,我直接扶你回病房躺着吧。”
“可是小曼……”
“她那么大的人了,你还怕她找不到回病房的路吗?”
不待海川犹豫,叶海风就抓起他的胳膊扛在自己肩上,高高兴兴地扶他回房了。
米小曼躲在卫生间里嚎啕大哭。
明知自己是个笨蛋,却还是忍不住这样伤心。
你根本就胜不过美仑姐!
海川哥哥永远都会爱她的!
美仑姐是无可替代的!
呜——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海川不跟她在一起?
当她问出这句话时,叶海风明显怔了一下,之后,她就用更加刻薄的眼神瞪着米小曼说,因为她有她更崇高的理想去追逐!可是海川哥哥说了,他会永远等她回来!海川哥哥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意思是——他们彼此相爱,只是因为理想的关系在短暂的分离中?
没错!
那我算什么?
听了米小曼的问句,叶海风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你说呢?”
她的笑是那么的张扬,不可一世。她知道在这场争斗中,她已大获全胜,她又一次完美地捍卫了她的美仑姐姐:“你以为你是有多么的与众不同?海川哥哥玩过那么多的女人,要是个个都像你这么认真,他岂不是要累死?只不过看你比较蠢,他才觉得你更好玩而已。”
不要信!才不相信!
眼睛很快就哭成了两个桃,但是米小曼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她的爱,不能被这么轻易地打败。
可是当她回到病房,站在门口看到向海川正和叶海风谈笑风生时,她突然又一下扭头走掉了。
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水里。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
米小曼一路跌跌撞撞,走出住院大楼,走到花园,再沿着人工湖的岸边漫无边际地乱走起来。
暮色渐渐低垂,风骤然间大起来,天空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
在病房里等到不耐烦的向海川不顾叶海风的拦阻到处去寻找米小曼。
所有楼层都找遍了,没有见到人,打手机,手机又没人听,向海川以为她出事了,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所以,当他终于在花园的长椅中看到平平安安的米小曼时,他来不及舒口气就又马上生起气来。
“米小曼为什么你又不接手机,为什么要到处乱跑?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么着急?”
海川在生气吗。
对,他只是在生气。
他生气米小曼不受他的控制。
他根本不是因为紧张她而只是不高兴她没有听从他的指挥在到处乱跑!
什么东西嘛!
雨静静地飘了下来。
米小曼缓缓地站起身。
“海川,请你告诉我,叶美仑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麻呀,捣蛋的一渣!
、混蛋!
“什么叶美仑,我不认识。”
片刻后,海川回答。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米小曼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这时——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被蜜蜂蜇了?”他皱着眉,指着她红肿的眼睛问。
她脸一裂——
蜇,蜇你个大头鬼啦蜇!
“不要你管!”
她不满地转头,捂住眼睛。
怎么办,好想哭。
为什么海川要避开话题?
他说他不认识叶美仑,可这根本不可能!他还想继续骗她吗?但他的用意何在?他这样故意玩弄她,故意伤她的心,用意何在?
“你到底是怎么了?”
终于看出小曼的不对劲,海川走过来,捉住她的肩,试图将她的脸扳过来,她不肯,扭着身体挣扎,可偏偏推他不过,小曼不由气恼地嚷起来:“你爱她,你到现在还爱她,你根本就忘不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海川脸色突然发青。
“你究竟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一些?!”
小曼吓了一跳。
海川发怒了!
海川突然把小曼丢开了,小曼一屁股跌到草地上,屁股撞得好痛,她刚想抬起头骂他时,却见海川已经蹲到地上,并且低头捂住了胃。
天啦!他还是个病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心情,小曼冲过去想扶他。
“放开手啦!”
他愤怒地拒绝了。
不久后,海琳到了医院。
她刚一走进病房,就察觉到了小曼和海川之间的不对劲。
小曼在与她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病房,海琳坐到床边,问海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海川皱着眉,没回答,海琳不由叹了一声,“老是这么动怒,病好得了才怪。”
小曼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凭窗望月,开始感到孤单。
为什么要跟着海川到这里来?凭着一腔热情,以为可以收获真爱,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她突然好想妈妈。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受了欺负,使她变回到小女孩。
她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打不通,对方没有信号,看来妈妈又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了,因为她是考古专家,一年365天,几乎有360天都是在野外度过的,哦妈妈,妈妈,我该怎么办?
海琳走出病房,看到小曼孤单的背影时,不禁苦笑了一下。
她走过去,温柔地轻拥小曼的肩,“怎么了小曼,和海川闹别扭了?”
小曼心酸地摇了摇头。
海琳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好孩子,体谅海川一下,毕竟他还生着病,如果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来帮你骂他。”
“不不,没有,”小曼努力鼓起笑脸,转头感激地看着海琳,“他没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那你这是怎么了?”
海琳用手勾起小曼的下巴,当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时,她不禁皱了皱眉,“看来海川是真的惹你生气了。”
听到这儿,小曼不禁又流下泪来,但马上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蠢,于是她又拼命地想把眼泪逼回去,怎奈情绪越是波动,眼泪就越是急剧起来,终于,泪水绝堤,她扑入海琳的怀里,大哭起来。海琳宽容地搂着她,细细安慰,在小曼那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她终于听出了端倪。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纠结无意义。”她说。
“可是海川爱她,是这样吗?”小曼抬起头,眼泪仍止不住地落下来,“他连提都不肯跟我提这个人,甚至为了这个发脾气。”
海琳忧虑,“也许你该给海川一些时间。”
时间——
难道问题只是时间吗?
“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海琳叹了口气,说,“这些问题,该由海川给你答案,因为所有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最明白,任何从旁人那里获得的答案,都不是最正确的。”
小曼微微一怔。
海琳的话意有所指吗?难道,真正欺骗她的人,不是海川而是叶海风?
大概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海琳很快转移了话题。
“后天的宴会你会参加吗?”
“宴会?”
“是。”
“也许,不一定,我只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明天就该走了。”
“走?那怎么行?海川怎么办?”
“我……”
我也不知道。果然会跟他来就是头脑发热,根本不计后果。
“没关系,让海川帮你继续请假,要真不行,就辞职到我公司里来。”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海川不久后也会到公司来上班,这样你们刚好能继续成为同事。”
“什么?海川也要到公司,那他的摄影呢?”
海琳听了小曼的话后很吃惊,但她很快就用完美的微笑掩饰了这一切,“海川真是不应该,他怎么什么都不跟你说呀?不行!回头我得好好批评他!”
海琳不久后就走了,小曼却迟迟不肯回到病房去。
她倚在窗栏,依旧深陷纠结。
海川真是不应该,他怎么什么都不跟你说呀。
对,他根本就不信任她,根本就没把她当自己人,他把什么事都隐瞒着,甚至连喜不喜欢她都不肯说。让她这么忐忑不安的家伙,她好恨,要是能恨他就好了,这样她的心情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背后传来脚步声,小曼转头,发现是海川。
海川扶墙站住,抬起头,用一脸含怨带嗔的表情看着米小曼。
“为什么不进去?”
“为什么要进去?”
不甘心,所以要反抗,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
“你在生什么气?”
“我没在生什么气。”
白痴!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算什么男朋友!小曼负气,重又转过身去。
海川气恼,“那不想说就算了!”
“海川——”
小曼扭头叫住他。
海川已转身,用背影对着她,片刻后,侧头,低问,“怎么?”
她的声音陡然又哽咽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像已经被海川抛弃了似的,自己真的很像狗啊,总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一样,而且接下来,她马上就要变成没人要的流浪狗了。
“明天,明天我得回去上班了。”
说出这句话的潜台词,实际上是,海川,挽留我!快挽留我啊,海川!只要你说让我留下,我就一定留下,抛下所有的一切跟你走,海川,你说啊,快说你要我留下来啊。
“哦,随便。”
她再也不要理向海川了!!!
米小曼是真的生气了!她一口气跑出了医院。
晚上,当她喝得醉醺醺地回到病房时,发现海川还没睡。
哼!难道他在等她吗?才不可能!他早想叫她滚了!他把她当成玩具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