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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香儿只是笑了笑。抱着他的胳膊走进电梯。
听到门铃声,张伟皓忙起身开门,嘴一咧,帅气的脸瞬间阳光灿烂。“伦,我想你想到出现幻觉了。”
“别挡道!”谢习伦抬手一掌将他推进屋里,迈脚走进去。
“我们的微笑王子和香香公主来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屋里的麦将叫起来,似乎喝酒过多了,黝黑的脸上一片暗红。大喊过后,拿起茶几上的青绿色的啤酒罐,倒了倒,“耗子,再拿酒来!”
坐他旁边的招金宝一手抢过啤酒罐,敲了敲他的头。“酒钱没出,就数你喝得多,掏钱!”转头对谢习伦露出憨厚的笑容。“伦,你回来了,小于没哭吧?”
谢习伦勾了勾嘴角,扫视着沙发脚下一小堆空酒罐,看样,大伙都喝过一轮了。他选个空位坐下,跷起二郎腿。“g宝,你留小果儿一个人在家就跑出来了?”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人看管吧。”招金宝垮下脸。
“小果儿是什么人?”唐香儿也坐了下来,好奇地问。
麦将一下抱住招金宝的肩膀,坐端正。“g宝,我愿意当你的女婿,把你的女儿嫁给我吧。”
“臭小子,给我滚远点。”招金宝一肘将他顶开。
张伟皓抱了一箱啤酒笑嘻嘻地走来,坐到唐香儿旁边,笑说:“香儿,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拼酒,今天非灌醉你不可。”
唐香儿笑睨着他。“耗子,我怎么觉得你想灌醉自己多一些?”
“香儿,龚雪莉死了没?”招金宝插话,盯着唐香儿的脸。
唐香儿只是摇了摇头。
“喝酒,喝酒,别提些扫兴的人!来,庆祝我们马上就成为高三学生,很快就是大学生,很快就是毕业生。”张伟皓抛了一罐啤酒到谢习伦手中,笑道:“恭喜你和魔女分隔两地,相思成灾。”说完,他又抓起一罐啤酒,打开铝环,仰头大喝。
谢习伦挑眉看着他,淡淡地说:“酒不能解愁。”
“他要不喝醉,恐怕很难入睡。”招金宝摇摇头,“香儿,快点把耗子灌醉,我们好回家。”丢下话,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找电影看。
“来,耗子,好兄弟,我陪你醉!”麦将也拉开一罐啤酒跟张伟皓手中的啤酒罐碰了碰,喝了起来。
“跟你喝没意思。”张伟皓白他一眼,殷勤地递唐香儿一瓶啤酒,“香香公主,我们来pk!”
唐香儿笑了笑,接过啤酒,轻抿一口。“失恋大pk吗?”
“香儿,难道你也失恋?哪个王八蛋抛弃你了?”张伟皓笑问。
唐香儿指了指慵懒靠在沙发上表情淡漠的谢习伦。
“你这失恋期也够长的。”张伟皓笑着摸摸鼻子,“来,香儿,我们喝酒,祝天下所有有情人由双变单,齐齐失恋,大家分手快乐。”
唐香儿噗哧一声笑了。“死耗子,你要不要这么毒?”
“我也失恋了,先是被纱纱抛弃,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前两天向一个学妹表白又被拒绝了。”麦将失意地说,猛灌了一口啤酒,咽下,可怜地看向闲在一旁看电视的招金宝,“g宝,把女儿许配给我吧,我一定会孝敬你老人家的。”
看到招金宝苦着脸,谢习伦和张伟皓都笑喷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自扇一百巴掌
一箱啤酒24罐,几乎都落到张伟皓和麦将的肚里,两人已经醉趴在沙发上,开始胡言乱语,自爆窘事,惹得唐香儿哈哈大笑。
“在伯母回来之前,得把这里收拾干净。”谢习伦皱眉看着空酒瓶、瓜子壳、纸巾撒了满地的客厅。
“我来收拾。你们把这两个醉汉拖回房间。”唐香儿理了理头发,找来垃圾袋将啤酒罐收进里面。
谢习伦起身,走到张伟皓旁边,长臂一伸拽起他,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张伟皓摇晃着身体,低喃了一句:“小慧,不要走!”谢习伦蹙蹙眉,什么话也没说,就扶着他往卧室走。
“人都走了,说什么都晚了。”招金宝看着张伟皓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蘑菇头,用脚踢踢麦将的屁股。“麦将,起来,回房睡。”
麦将毫无反应,鼻孔发出鼾声。
“臭小子,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招金宝的娃娃脸皱了皱,弯腰将他扶了起来,虽然他的个头又长高了点,但跟麦将这种高个子相比,那就差了一截,好在他力气大,三两下就将高大的麦将拽到房间。
“你们走吧,我留在这里看着他们,等伯母回来我再回家。”唐香儿向谢习伦和招金宝挥挥手,又忙碌地打扫客厅。
“有什么事给我们电话。”谢习伦淡淡地说了一句,和招金宝走出张伟皓的家。
龚雪莉左手的手腕处绑了纱布,白白的纱布上印着暗红的血渍,见到谢习伦和招金宝,她苍白的脸闪着慌乱,哆嗦着嘴唇,眼睛流着悔恨的泪水。
“伦,g宝。”她怯怯地叫着他们,十个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让我回家好不好?我一个暑假没回去。我爸妈很焦急,一个劲地打电话催我回去。我真的知错了,伦,求求你。放了我,看在我们同学两年的份上,放了我!”她被困在学校宿舍里已经快两个月,不知道这些人要怎么处罚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人都瘦了好几圈。
“龚雪莉,少在我们面前装可怜。”招金宝厌烦地瞪着她。
谢习伦看着消瘦的龚雪莉,看着她脸上看似痛改前非的泪水。深邃的眼底冷如寒冬腊月,扯了扯嘴角,开口:“龚雪莉,你做坏事之前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不是所有事情在你说一句知错就会被原谅。你害人的时候都想什么了?”
“伦,我知道自己很错。这次我真的怕了。我也不敢求你们原谅,只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把我软禁在学校这里,我也没打电话报警,我也在悔改。我真的在悔改。”龚雪莉痛哭,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你敢报警吗?”谢习伦的眸色暗沉,冷酷地盯着她。
龚雪莉掩面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伦。少跟她废话。”招金宝插话,厌恶地盯着龚雪莉。“龚雪莉,你对小于做出那样的事,就这么放了你,不可能,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要不是女生。我早赏你一顿揍了。你不是喜欢自刮巴掌吗?现在就给个机会你,自己扇自己一百巴掌,只准多不准少,少一下你都别想踏出这个学校。”
“不管你们想怎么处罚我,我都接受。你们要我自扇巴掌。我就扇。”龚雪莉擦着脸上的泪,红着眼看着他们。
谢习伦将宿舍门外的两个保镖叫了进来。“你们看着她,等她扇完一百巴掌后就放她回去。”黑瞳一缩,寒寒地睨着龚雪莉,“龚雪莉,你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也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尤其不要出现在于雅倩面前。这次,于雅倩不跟你计较是你的幸运。带出你这份仅存的幸运滚出我们视线!”
话完,他沉脸迈着修长的腿走出宿舍。
“龚雪莉,开始吧,开始你乐此不疲自扇巴掌的戏码,这是你最后一次演戏,演得逼真点,以后我们都不会当你的观众了。”招金宝严肃地看着她,说完,对两个保镖点点头,也走出了宿舍。
龚雪莉的眼又滑出了泪水,她盯着敞开的门口,抬起手狠狠地向自己的脸打下去,一巴又一巴。
啪,啪,啪……空荡的宿舍楼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你不跟我回别墅?”
校道上,招金宝斜视着谢习伦问。
谢习伦微微一笑。“于雅倩不在,小慧也不在,我还是住回我的屋里,上学方便。”
“不是吧?我一个人对着小果儿?饶了我吧!我也不住那里,我还是住宿好了。”招金宝大叫。
“小慧把房子交给你打理,你不住那里怎么行?”谢习伦浅笑,“都不知你怕小果儿什么?她又不会吃了你。”
“我看她的样就想吃了我。”招金宝怪叫,一想到小果儿就感到寒风阵阵,背后飕飕地凉,本能地抗拒。
“g宝,小果儿那么喜欢缠着你,你不如试着问问她的父母。”
“不问,问到她妈妈她会说几句,问到她爸爸,她脸一沉,扯开喉咙就大哭。那种恐怖的哭声,哭多几次,我怕小慧的别墅会塌。我不问!”
“装疯的时候见到人都喊爸爸,想不到她对爸爸那么排斥。”
“小时候肯定被她爸爸虐待过。”招金宝猜测。
谢习伦耸肩,不再继续小果儿的话题。他从学校出来又去医院看了尚悠,尚悠的枪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尚老师,你的两位刑警大哥有没有查出柯爷的老巢在哪?”他问。
尚悠惬意地拉着小提琴,斜了他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小提琴放到一边,倚着桌角。“那是警方的事,就算查出来也不会跟我说,不过想查出柯爷的老巢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拉开桌子的抽屉,翻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吸了几口。病房内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
沉默了一会,他透过烟雾看着谢习伦,温和地说:“小子,自然有对付柯爷的人。你就安心念你的书,不必将注意力放在一位毒枭身上。”
谢习伦嘴角一弯,淡淡地笑。“我这是关心时事。”
“呵,你是担心柯爷威胁到你身边的人吧。”尚悠轻笑,又吸了一口烟,神色暗了暗,幽幽地说:“他害了那么多人,不会活太久的。”
咔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紧身黑短裙的成熟女人抱着一束郁金香走了进来。手在鼻子边扇了扇,皱眉地看着尚悠:“悠,你又在吸烟!”语气明显不悦。
“烟瘾来了,吸两口解解瘾。”尚悠笑了笑,将烟蒂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看向微愣在一边诧异的谢习伦,轻轻地说了句:“小子,别摆出这副见不得老师好的神情,老师也是需要爱情的。”
谢习伦勾了勾唇,淡淡地瞄了眼自顾自走到桌边找花瓶插花的女人,对尚悠说:“尚老师,我就不打扰了。再见。”他识趣地走出病房。
…… ………… ………………
开学已经大半个月,于雅倩还是觉得不能适应新学校,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看着身上灰黑色的校服总觉得不顺眼,她怀念博惜高中宝蓝色的制服。
这里少了她的朋友,她感到非常寂寞。
翻着手中的书。认真听老师讲课,这能让空虚的心稍为充实一点。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