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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黑夜里他灿若耀石的眸子注视着她闪烁的双眼,性感低沉的嗓音敲打着她的耳膜:“我记得夏天曾经说过,希望有一栋面朝大海的欧式别墅,有乳白色的壁橱,有深褐色的梳妆台,有三角的白色钢琴,虽然你不一定会弹,但是要摆在屋子里充胖子,还要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插/满金黄的向日葵,最重要的是要有长毛地毯,这样冬天你就可以光着脚在屋子里乱晃。”
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唇瓣间溢出的美好一点一点攻占着她不堪一击的心房,刹那间,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在唇被堵上之前,她听见他说:“我们不是说好,要生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以我之姓,冠之你名。现在朵儿你不给我这个机会,总得补偿一个给我吧。”
他性感的嗓音突然变得像小媳妇似的哀怨,夏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眸子里闪现精光,趁着夏米松软的瞬间,将她所有的话音堵在唇齿间。
他的吻带着强势毫不温柔的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她的檀口,她灵活的小舌急切避开他的围追堵截,他追到哪,她就朝另一个方向躲避。
蓝诀被她躲得心急火燎,于是步步紧逼,终于他攻陷城池,她狼狈落败。
唇齿间渐渐有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像一个吸血鬼一般咬破了她娇嫩的唇瓣,她用力的推拒着他,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他的身子又一次俯下,他甚至伸出舌尖舔舐她唇角溢出的血渍,末了,还抿了抿嘴唇,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蓝诀,你这个疯子!”夏米忍着手臂的疼痛用手肘抵在他胸前,眼前的男人一直是温柔体贴,鞍前马后的,可是今晚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瞳眸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他嘴角噙着邪肆的弧度,而他刚刚分明是在掠夺。
是的,“掠夺”,夏米脑海里一片白光,突然闪过这两个血淋淋的字眼。
“我就是疯子。”蓝诀丝毫不在意夏米眼里喷射出的火光,勾起唇角,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埋下头直接咬上她的胸前的花蕾。
“嘶……”唇瓣溢出的低吟和渐渐有反应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夏米有些懊恼的咬紧牙关,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触碰。
她唇角溢出的娇喘无疑是最让人动情的媚药,他的呼吸渐渐粗喘起来,他的手和吻也开始更加具有侵略性。
蓝诀仰起头,得意洋洋的望着她,扬起挑衅的眼神:“夏天,你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长夜漫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预兆的褪下她的裤子,将自己埋进夏米的体内。
身体早就出卖了自己,厮磨间满头青丝如同奔流的瀑布倾泻而下,落了满地,遮挡住夏米眸子里的神采,夏米无奈的叹了口气,藕臂缓缓爬上他的脖颈。
看着她主动缴械投降,蓝诀垂下眸子,嘴角荡漾开邪魅的笑弧。
窗外夜色正浓,窗里旖旎的夜才刚刚拉开了帷幕。
阳光透过明镜的落地窗暖洋洋挥洒在身上,夏米动了动酸痛的身子,一抬眼撞上一堵结实的墙壁,她不无哀怨的横了蓝诀一眼,昨晚从客厅到卧室,他真是拿出嗜血的劲来折腾她。
“糟了。”夏米突然捂住头,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
“怎么了?”蓝诀跟着坐起身,不解的问。
“你昨晚没戴小雨伞。”夏米突然想起他昨晚的疯狂,心有余悸的说。
却没注意到身后蓝诀幽深的瞳眸里凝聚的寒意。
【最近还是准备面试~~大家体谅哈~~下个星期会多更的!话说佳佳吐槽俺家蓝博基尼和蓝蔻的名字~~你们呢?我是最起名无能的,你们想到好的名字就告诉我,QQ,微博私信,留言评论,啥的都可以~】
Chapter149 我就如此不堪吗?【4000+】
“糟了。言璖覜濪璂璍”夏米突然捂住头,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
“怎么了?”蓝诀跟着坐起身,不解的问。
“你昨晚没戴小雨伞。”夏米突然想起他昨晚的疯狂,心有余悸的说。
却没注意到身后蓝诀幽深的瞳眸里凝聚的寒意。
夏米连忙掀起被子,赤着双脚就朝洗漱间里跑,然后从一堆瓶瓶罐罐里刨出一瓶,拧开瓶盖,倒出药。
正合起手掌打算出去倒水时,洗漱间门外果然站着一个人。
一个不出意料的人——蓝诀。
他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胸前精壮性感的肌肉,他的头发还来不及打整,有些慵懒的贴在头皮上,耳后甚至还有一小缕头发调皮的弯了个圈赣。
不过此时夏米没有闲工夫想这些,因为她开门的瞬间,看见一张深沉的脸,透着阴森的寒光。
夏米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有些手足无措,将捏着药丸的手背在了身后。
殊不知她这个细微的动作,深深触痛了蓝诀的心,毒汁一点一点渗透进冰凉的心,整个人瞬间跌入了沉痛的深渊。
他抑制住自己想要将她掐死的冲动,紧了紧手掌,指甲嵌进肉里也抵不过心口钻心的疼。
“我就如此不堪吗?”他俯下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扣住她的双肩,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疼……”夏米眉头微蹙,嘶的一声,她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回答我!”他丝毫不在意她的痛疼,手上的力道不减,幽深如深潭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要看进这个冷血女人的骨子深处。
“你先放开我。”他就像一个发高烧的病人,瞳仁里燃起灼热的光,夏米局促的躲闪着他锋利的视线。
终于用尽了所有的耐心,蓝诀大掌一甩,夏米的身子宛如风中摇曳的浮萍突然失去了依靠,向侧面摔了出去,踉跄了几步,才勉强扶住门上的扶手站好。
夏米回头就看见他疯狂的背影打翻了台子上所有的瓶瓶罐罐,然后拾起她刚刚打开的那瓶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弧度,他轻轻拧开瓶盖,瓶身倾斜,里面的细小颗粒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散了满地,徒留清脆的响声。
“我就那么不堪,让你那么不情愿为我生孩子。”他薄唇轻启,然后直接绕开楞神的夏米,朝卧室门口走去,他的背很直,可是在夏米朦胧的眼里蒙上了薄薄一层雾。
“别走。”夏米朝他的背影嘶吼,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吼出声,只知道他的身影像是一阵雾,好似走了就是绝决。
蓝诀前进的脚步停滞,却没有转过身来。
“我们不是有朵儿了吗?”夏米吞吞吐吐开口,强硬着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凄凉。
他的后背有片刻的僵硬,在夏米以为他会转身时,他再一次迈开了步子。
蓝诀终于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夏米始终注视着他的背影原来越远,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米动了动唇角,想要说什么,可是,直到“嘭”的一声关门声传来,空荡荡的房间里余音缭绕,她嗓子仍是没有发出声……
夏米倚在门上的身体一点一点滑落,终于全身无力瘫倒在冰凉的大理石上。
她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宠物,迷茫的瞪着墙上的钟摆,看着时钟分针缓缓转动,她抬手抹了抹脸,才发现满脸湿润,泪水已经不知何时夺眶而出。
她将膝盖隆起,把脸深埋在双膝间,婆娑的泪水很快浸湿了棉质的睡裤,那个叫做心口的地方,隐隐泛着锥心的疼。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夏米想起他们当年分手的那一天,她说完“分手”后,他就拉开门离开了房间,那天她一个人窝在阳台上,躺在他们最爱的藤椅上,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看白幕换上黑衣,看夜色泛起鱼肚白,直到米拉撞开门,痛心疾首的数落自己,她毫无红血丝的唇上才勾起一丝弧度,然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她突然想起那天攻破蓝天国际防火墙后,在蓝诀电脑里看见的东西,浅浅的梨涡下陷泛起一丝自嘲的笑,夏米随即强打起精神,一只手勾上门的扶手,准备起身。
怎料双腿长时间的麻痹,已经失去了知觉,每移动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柳眉紧了紧,夏米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扶着腿慢慢前进。
“妈妈……”突然朵儿清脆的叫唤声传来,朵儿欢天喜地的推开门,就看见妈妈艰难的挪动着双脚朝床边移动。
朵儿连忙甩开身上的包袱,凑到夏米面前,昂起稚嫩的小脸关切的问:“妈妈,你受伤了吗?”然后踮起脚尖,够到妈妈的胳膊,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力道还是想要替妈妈减轻负担。
夏米终于踱到床边坐下,朵儿连忙懂事的给妈妈倒了杯水,塞进妈妈冰凉的手心,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妈妈,是受伤了吗?我给爸爸打电话。”朵儿作势就绕到床头的电话机旁。
“别……”夏米赶忙出声阻止,对上女儿不解的目光,夏米讪讪勾了勾唇角,诓朵儿说道:“妈妈没有摔到,只是脚麻了。爸爸上班,我们别打扰爸爸了。”
“妈妈骗人,今天是星期六。”小朵儿嘴撅得老高,可还是听话放下了听筒,来到妈妈身边,小手抚上妈妈的腿,天真的问:“妈妈,真的没受伤吗?”
夏米欣慰的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这怎么回事啊?”奶奶陈秋萍尾随小朵儿而来,才一进卧室门就被散落一地的药片怔愣住。
夏米不妨陈秋萍会突然出现,有些尴尬的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睡衣,抬起头,讪讪叫了句:“阿姨。”
毕竟隔了四年见到夏米,陈秋萍脸色也闪过一丝尴尬,可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收敛了神色朝夏米点了点头,目光也从墙角的药瓶上转到夏米身上,匆匆走近床边,带着关切问:“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边说伸出一只手覆上夏米的额头,夏米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巧妙的避开了陈秋萍的手掌,垂下头,淡淡应了句:“阿姨,我没事。”
陈秋萍伸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她捏紧了又讪讪收了回去。。
好在陈秋萍没有官太太的架子,见夏米低着头,只当是孩子别扭,于是试探性的问:“要不打电话叫小诀回来看看。”
哪知夏米使劲摇了摇头,闷闷的说:“阿姨不用了,他刚刚才从家里走,公司有急事。”
尽管夏米说的轻描淡写,陈秋萍还是在她昂起头的瞬间看见她嘴角边一闪而过的苦涩。
好歹是人大的副主席,也多年从事妇女儿童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