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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怎么会来这里?”韩维森惊喜地走过去,扶住已近九十的老人。
“我要你去澳洲找我,结果等了你几个月,你也没去,我不来,还能怎么办?”原来当初提出无条件资助韩维森的,正是陈扬。
“老板,你——”真没想到,当年待他出道的老板会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他伸出援手,可惜……时机已过,来不及了。“谢谢你,老板,但公司已经结束了。”
“亏你有一群好伙计,加上我这个老家伙坐镇,所以什么事都解决了,就等你回去主持大局。嘿嘿嘿——”陈扬突然笑得很贼。“你们家的摄影师说了,不是你代言,他不拍,这一季的广告就让它开天窗好了。我还真想不到你这么上镜头……嗯,用那些女人的话来说就是——性感死了。”
“老板……”让一个九十几岁的老人吃豆腐,韩维森的脸都绿了。
“叫什么叫?以前对你这么好,现在亏你几句不行啊?”
韩维森不知如何是好,尴尬在眼神中浮现。
“老板,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陈扬没有子嗣,本有意栽培他接班,但当时的韩维森年少气盛,认为继续留在台湾发展不会有前途,应该出去走到工资更低廉的地方,创造更多的利润。为此,两人吵了一架。
后来韩维森去了大陆,陈扬在台湾又撑了一年半,才渐渐发现韩维森言之有理,也跟着到大陆发展。那时,他便听说韩维森为了报答他,坚持不做女鞋,选择更辛苦、更挫折的男鞋创业。
韩维森的创业并非一帆风顺,毕竟,只做男鞋是件很辛苦的事。陈扬几次想帮他,都错过了机会。
但韩维森的行为却让陈扬记忆深刻。现在,这么有义气、有担当又有魄力的男人很少了。
为此,陈扬对他印象很好。这回韩维森出事,他早想帮忙,可惜年纪大了,总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毛病,在医院耽搁了些时间,差点让韩维森的事业整个完蛋。
不过他总算赶上了。再见这年轻小伙子……他刚认识韩维森时,他才十几岁,虽然时光过去,重义气、守诺言的男人依然没变。
他看着韩维森身边围绕的男女老少,这是他的家人吧?而且是很爱他、让他极为重视的家人。
至于韩维森背后的女孩,清清秀秀的样貌称不上美丽,但她神情爽朗,又透着一股不屈的毅力。韩维森发现她来了,迫不及待牵住她的手。看得出来他很重视她。
封妍也大大方方与他十指紧扣。“陈爷爷,你要不要喝杂菜汤?菜都是新鲜摘下来的,没有农药、不用化肥,非常好喝喔!”
“好好好……”陈扬很开心,韩维森终于找到一个不只爱他,还懂他而且识大体的伴侣。未来,这个孩子不会再那么辛苦了吧?他希望他幸福,毕竟,那么多年的相处,他真当他是亲生儿子了。“除了汤外,还有什么?”
“玉米、地瓜、土窑鸡。”封妍说。
“没有咖啡吗?”陈扬是咖啡不离手的。
“有。”韩维森迅速地翻找。咖啡豆也是封家人自己种的,他们真的什么都乱种。
但奇怪的是,收成都还不错,然后封母舅用炒菜锅把它……嗯,炒干。
封妍找了研磨机把咖啡豆磨碎、泡咖啡,咖啡尝起来偏酸,但有一股香气,喝上一口,整个精神都来了。
韩维森搬出咖啡机,包括杯、壶,什么都有,独缺滤网。
“我明明记得昨天有把它放进去啊……”
这是,薇薇和豆豆偷偷地手牵手,准备溜走。
因为昨天韩维森顾着收拾东西,不肯陪她们看海绵宝宝,两个丫头不开心,就在旁边捣蛋,把滤网玩坏了。
她们不敢说,不过封妍发现了,轻哼一声,两个丫头乖乖地道歉。别看她平常脾气好,这样的人生起气来才可怕,光是她三天不理人、不说一句话,就让人发抖了。
“看来只能‘吃’咖啡了”。封妍笑着说。“陈爷爷没试过一边喝咖啡,一边吐咖啡渣吧?试一次如何?”
陈扬大笑。“敢这么让我‘喝’咖啡的,你倒是头一个,那就来一杯试试吧!”
“老板。”韩维森很怕陈扬跟封妍计较起来。
“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老婆不成?”
“她不是我老婆。”
“你还没弄到手啊?”陈扬摇头。“真逊,让老头子教你几招吧!女人呢,上了就是你的了,但也不能乱上,你得知道她的敏感带在哪里,让她欲仙欲死。俗话说得好,深入浅出,这是最基本的,其他的像老汉推车、童子拜观音……”
结果呢……一场温馨的腔窑大会变成了黄色笑话大全。
但也不能说不快乐,至少,非常销魂——
番外之楚留香
这是封妍第一次参观韩维森的公司,室内布置简单,却非常舒服和人性化。
韩维森的理念是要让员工把公司当成家,就得让他们在这里过得好、吃得好、运动得更好。
晚上,韩维森订了餐厅,请她吃饭。
她点了一桌海鲜料理,听说海鲜壮阳——她故意的。
至于她的过敏,两颗敏肝宁足可解决一切。
他们还喝了点酒,这一餐吃得意外地尽兴,或者说尽“性”。
用完餐,回到饭店房间,他先去洗澡。
本来他想让她先洗的,但她发现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映出隐隐约约的人形,就改变主意了。
她趴在毛玻璃前,一动也不动,看着他那修长的身影,一件一件脱下碍事的衣服,露出结实……该死,这玻璃也太折腾人了,怎么模糊成这样?
她努力地瞪大眼,想看清楚他宽阔的背。
可惜,看不清楚。
她不放弃,继续瞄着那号称二十九寸的腰,真的好瘦啊,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肩膀厚实,腰却这么瘦?真想仔细研究一下。
可惜,还是看不清楚。
她发挥一不怕死、二不怕难的精神,往下探查。好翘的臀,窄窄的,却很丰满……这是什么形容词?她想,她八成欲求不满到快疯了。
但就算是死,她也不会放弃这做为风流鬼的好机会,她更贴近毛玻璃,可惜……
“呃……嗨……”这回不是看不清楚,是他洗好澡,出来了。
他看着她红得快爆炸的脸,忍不住大笑。
“这就是你坚持要我先洗的原因?”
“我……那个……因为……”她肖想太久了嘛!
他对她勾勾手指,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过去。
所以说,陈扬的办法根本一点用也没有,什么勾引、诱惑、他只要轻碰她粉嫩的颊,她的脸便像火一样地烧了起来。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先是额头、鼻子、双颊、耳朵……就是故意略过那花瓣似的唇。
她发出陶醉的呻吟,几乎是瘫软地倒在他身上。
这时,他只穿了一件浴袍。
她试图亲吻他性感的唇,但他每次都躲开。他吸吮她的锁骨,就是不肯吻她那吐出喘息的红唇。
她发出不满的嘤咛。为什么不吻她?她好喜欢吻,那亲密的接触,好像两个人融合为一体的感觉。
他好笑地吻着她的耳,细细地舔着。
“怎么?你不开心吗?还是……”他调笑着。“你想先去洗澡,然后再来?”
她瞪他一眼。这人疯了吗?都到这种程度了,她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她爱他,她要拥有全部的他。
她推着他上床,噘起的唇便要吻他。
但他又别开头,这次,他伸出舌,在她的耳朵后舔了下。
她突然一颤,发出的呻吟比蜜糖更甜。
他忽地想到陈扬,老家伙叫他要找到女人的敏感带,才能让对方欲仙欲死。
而耳后,似乎就是封妍最敏感的地方。
他用舌头舔遍她耳朵的每一处,记下她每一个颤抖的深浅。
果然,她的耳后最敏感。
封妍呻吟着,感觉自己好像变成离水的鱼,无力地挣扎,胸口却有一把火越烧越旺。
她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真喜欢他这么做。
她扭动着身体,四肢与他纠缠着。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过她的耳朵。
她急着亲吻他的唇,那想念许久、带点温润的吻真让人期待。
她凑近他,他却突然推开她,站起身。“浴袍真碍事。”
她快要抓狂。他们的第一次,她人生的第一次,不需要这么耍她吧?
但见他的胸膛一点一点裸露出来,封妍用力地吞口水,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了。
“老天……”她差点喷鼻血,双手触碰他结实的身体。
他刚洗过澡,身上带着肥皂的香气,是玫瑰的味道。但她不喜欢,她更喜爱他原本的味道,淡淡的,像青草和泥土的清晰。
她嗅着他,虽然玫瑰味很浓,但仔细闻,还是能找到他身上那属于大自然的气味。
她陶醉地在他胸前亲了一下。
韩维森倒抽口气,好像有一股电流从他的脚底窜进脑袋。
难道胸口是他敏感处?老天,活了三十几年,他居然不知道。
她双手圈住他的腰,真细,但好有力,她留恋地抚摸着。
感激老天,他的浴袍下只有一件内裤,完全衬出他完美的臀形。
她的手从他的腰一路往下滑,忍不住在他臀部掐了一下。
“封妍——”他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了。更尴尬的是,他的内裤完全遮掩不住里头的隆起。
“不要这么大声。”她凑过身体,终于如愿吻到他的唇,喜悦得全身发颤。
“这是陈爷爷教我的,要抓住男人的心,不只要抓住他们的胃,还得抓住他们的身体。”而看他现在的反应,陈爷爷果然是正确的。她决定了,回去就拜陈爷爷为师,一定要把他那一百零八招学完!
老板!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韩维森在心里抱怨一句。
其实他更在意的是,在这场男女攻防战中,万一自己输了,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不行,他要出绝招了。
他霍地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解下她全身的衣服。她还是有点瘦,但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比丝缎光滑,让他的手缠绵流连。
他轻轻地、像在弹琴,却更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肩膀、锁骨,然后来到她的胸前,听她发出阵阵甘甜的娇吟。
一种兴奋又狂热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
“维森……”她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像带着魔力。
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将内裤撑破了。
她整个人化成一滩水般,紧紧包围着他。
“维森,我不行了,维森……”封妍再也不想忍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