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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用!”
这番话一出,首先松了一口气的便是雪儿!
只有她才明白相府是怎样可怕的地方!
云湖虽然对她不好,但到底也是洛芸卿的女儿,夏侯忆然的妹妹,她自然不希望她去那人间地狱受罪……
而云湖却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仍然痴缠着夏侯忆然,娇声道,“皇兄既然愿意让我留下,何不全依着我,连给薛若水的休书,我都预备好了!”
“休书?!”
夏侯忆然不禁连连摇头,低声斥道,“真是愈发的不像话了!从古至今,哪有女子写休书给夫君的道理!”
“可我是公主!公主也不行吗?”
云湖冲口便道,“就连父皇也说过,只要我高兴,我愿意,便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难道皇兄连父皇的话也不听了吗?”
的确,从小到大,父皇就是这样宠着云湖!
记得,云湖爱吃新鲜荔枝,但荔枝产地在岭南,且保鲜期非常短,有“一日而色变,二日而味变”之说。
但父皇经不住云湖撒娇,便以快马良将烽火相传,昼夜相继,将荔枝送至京师,以换得云湖开怀一笑。其间却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由此可见,父皇对云湖的珍爱程度……
只是,父皇的纵容宠溺也造就了云湖今天的偏执蛮横,事事皆要如她所愿,否则,必会闹得上下不得安宁!
夏侯忆然无声叹息,也没立时拒绝,“今天你也闹够了,此事关乎皇家体面,岂可玩笑!”
云湖紧紧望着他,焦急道,“那皇兄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雪儿在一旁见这兄妹二人,一个为难,一个心急,便过去对云湖好声好气道,“公主先别急,你让皇上好好想想,总能想出个妥善的法子叫公主满意……”
而云湖却认定了雪儿是在装良善扮好人,一时恨不得再甩一个巴掌过去!
但她终究是聪明人,知道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只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全当什么也没听见!
雪儿无可奈何,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云湖腕间的手镯上,她一眼便认出,那是薛老夫人送她的镯子!
那镯子有多折磨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光想想,心里便是一阵惊惧!
云湖见她一味盯着自己的镯子,便皮笑rou不笑地牵了牵唇角,“宸妃喜欢这镯子吗?可惜,这镯子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是取不下来的!若不然,我便是送给宸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类的宝物,我多的是,早不稀罕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八卷 他魂牵梦萦的,竟是自己的母后!!
云湖见她一味盯着自己的镯子,便皮笑rou不笑地牵了牵唇角,“宸妃喜欢这镯子吗?可惜,这镯子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是取不下来的!若不然,我便是送给宸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类的宝物,我多的是,早不稀罕了!”
她言下之意便是指雪儿是乡野村妇,没见过好东西,所以无知的大惊小怪!
但雪儿也没心思同她计较,只支吾着问道,“公主,这镯子戴在手上不痛吗?”
这话却换来云湖连声地大笑,扯着夏侯忆然的衣袖,讥诮道,“皇兄,你这宸妃可真有意思!她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戴过像样的首饰吧?这样的傻话,竟也说得出来!”
菊夏侯忆然听了这话,心里极是不舒服,恰巧有奴才捧了冰瓮进来,他便取了几块碎冰,轻轻地敷在雪儿红肿的脸颊上,略略冷了脸色向云湖道,“你也闹得差不多了!朕还有话要同宸妃说,你先回宫!”
云湖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却趁着夏侯忆然去换冰时,忽然凑到雪儿耳边,冷冷一笑,“不知宸妃可听过妖精克星魔渊的名号?我已派人携带重金去请他,待他一到,你究竟是人是妖,便大白于天下了……”
雪儿大惊失色,瞬间慌了手脚,全身摇摇yu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了下去!
浸而云湖见她这般神色,心里便更有了底!!
原本,她听宫人在议论,说宸妃竟是来自齐桓山!
因着齐桓山专出妖精,她便有了怀疑,但又实在没什么把握……
不过,现在看来,怕是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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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承泰殿,轩辕穆已是喝得烂醉如泥……
事实上,从被夏侯忆然放出来的那一刻起,酒壶就没离过他的手……
鬼嬷嬷一进殿便见他醉倒在榻上,一手垂在榻边,紧握的酒壶已是滴酒不剩……
她不由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禀道,“王爷,老奴已遵照吩咐买通了太医……他自会向皇上禀明,王爷忽染重疾,不易动身回蜀……”
轩辕穆仍未睁眼,似醒非醒地“嗯”了一声……
鬼嬷嬷又道,“老奴让人将碧珠夫人从蜀地接了过来,您现在可要见她?”
半晌听不到轩辕穆说一句话,鬼嬷嬷便也不再多嘴,转身往外走去……
却在这时,轩辕穆如梦呓般地呢喃了一句,“让她进来……”
“是……”
鬼嬷嬷恭恭顺顺地退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碧珠便进到了殿里,垂眸福身道,“王爷万福金安……”
轩辕穆眉头微微皱起,随手扔了空酒壶,揉了一揉眼睛,口中懒懒道,“过来陪本王说说话……”
碧珠温顺地近到榻前,望着他,媚然微笑,“王爷,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
轩辕穆侧了侧头,醉眼迷蒙地凝视着她,目光分明紧紧纠-缠在她身上,心却又不像在她身上……
久久的,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殿阁里,静得可怕……
碧珠见他满额的汗,便取了丝绢,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
轩辕穆却骤然抓住她的手腕,气息渐渐急促,“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有什么,是父皇能给你的,我却不能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便是拼掉一条命,也会为你得到!”
碧珠瞬间骇然失色!!
即便再笨的人也能猜到,他将她错认作了谁!!
太上皇一生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他名义上的母后洛芸卿!!
不待她从震惊中回神,他已猛地起身,手牢牢握住她的肩,目光绝望而迫切,齿间溢出嘶哑的语声,“为什么不说话?”
碧珠心慌落泪,被他吓得仓促地开口,“王爷,你应当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你……只是你啊!!”
轩辕穆总算笑了,蓦然将她压倒在榻上,滚烫火热的唇舌殷切的狠狠吻住她的唇,手抚过她的颈项,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扯掉里面的兜衣,吻顺势而下,细密的胡茬刺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带出微微的痛楚……
碧珠在他身下不断颤动着,喉间溢出一声声迷乱地呻-吟,轻喃着唤着他“王爷————-”
轩辕穆一手握住她xiong前饱满丰盈的浑圆,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哑声说,“听话,叫我的名字,叫我穆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名字?
她真的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吗?
她只是个低下的侍妾而已……
那边厢,轩辕穆已骤然含住她红艳的ru尖,激起了她身体里一阵的战栗……
那微痛却又满含快-感的情yu刺激,令她脱口失声,终于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这场如暴风雨般激狂的欢爱,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
殿阁里又恢复了可怕的宁静……
偶尔,只能听到轩辕穆在睡梦里的呢喃……
细听之下便能知道,他唤的,是他的母后……
原来,他魂牵梦萦的,竟是自己的母后……
碧珠心中震撼不已,始终捂着自己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惊呼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心神稳定了些,她才悄然穿回衣衫,走了出去……
还未松口气,鬼嬷嬷阴森森地语声便从她身后传了过来————-“夫人,你的屋子已打理好,老奴这便带你过去……”
正文 第一百零九卷 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竟不是自己!
碧珠还未松口气,鬼嬷嬷阴森森地语声便从身后传了过来————-“夫人,你的屋子已打理好,老奴这便带你过去……”
她吓得心惊rou跳,脸色煞白,但碍着轩辕穆在殿里休息,也不敢大声说话,只低声道,“麻烦嬷嬷再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沐浴……”
鬼嬷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静静道,“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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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三天后,夏侯忆然下旨为南宫蝶和雪儿举办封妃大典!
只是,夏侯忆然并未照雪儿的意思,降她为贵人。
而是仍旧按原来的心意,在上谕中言明————-宸妃凌雪儿尊于贵、淑、贤、德四妃,与皇后共理六宫!
浸大典整整耗费了一天的时间!
宫中的喜乐一直未有停歇,仿佛是一心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场盛事……
关雎宫里,冬儿正在侍候雪儿更衣,重新梳妆打扮,准备赴夜间凤仪宫的晚宴……
那一身繁复的宫装和满头的珠翠,沉重如石,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了下去,便再也不愿起来,抬眸间,却发现冬儿紧咬着嘴唇,同样也是一副愁眉苦脸,便以为她是受了谁的欺负,于是开口道,“今日一整天都不见你笑,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这样一问,冬儿便忍不住落下了泪来,“奴婢是在为娘娘担心……娘娘是好人,可是这宫里却有太多的坏人……”
雪儿摇头,起身拉过她的手,微微笑道,“别担心,皇上总是待我好的,有皇上在,坏人便欺负不了我……”
冬儿眉头一蹙,愤愤不平道,“可奴婢明明看见他们都在欺负娘娘!公主、南宫贵妃,还有瞾国夫人,他们都是成心要针对娘娘!还有……还有……”
她说着说着,语声便弱了下去,睫毛微微覆下,泪水更是不停地滴落……
雪儿知道,她怕是有话不敢说出来,便也不去逼她,只温和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去凤仪宫了。 ”
她话音落,冬儿骤然怯怯地望着她,跪下去,流泪道,“娘娘也千万要小心皇后!奴婢原不敢说,但又不能眼睁睁见他们来害娘娘……”
“害我?”
雪儿一震,将她扶起,轻轻问道,“你这话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