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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此,她也彻底完了!!
她身边的紫姑姑曾侍候过太后,是宫里经验老道的宫人……
当时,紫姑姑将一个小锦盒交给她,里面的物什长四五寸,形状极像是男子下体的分身……
紫姑姑告诉她,这物什名唤“小相公”,是后宫长年无宠的妃嫔寂-寞时用以自-慰取乐的东西。用时,先以热水浸泡,使其慢慢发硬,然后再以绳束其根部,以手助其出入吐纳……
紫姑姑的意思是————-让她自己用“小相公”破了处子之身!
那时,她还未经人事,自然无法接受这样荒唐的事!
而紫姑姑却只提醒她————-她别无选择!
她挣扎反驳————-是他自己不同她圆房,她若没有落红,他也当清楚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紫姑姑则又拿出了另一块滴了血红的守宫锦,说道,“皇帝的确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临走用刀破指滴血于上,命底下奴才第二天拿去交差。
只是,此事关系到皇后清白,彤史女官定会详加验明是否真为处-子落红!若验出有假,即便皇帝下令禁口,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早晚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而她,从此在三千后宫面前,也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没有爱,没有恩宠,没有幻想中的甜蜜温馨,连梦也破碎了,难道剩下的表面风光,她也不要了吗?
整整一夜,她枯坐着流了整整一夜的眼泪……
快天亮时,她不得不做出了妥协!
由紫姑姑打来了热水,将“小相公”泡硬,她脱去嫁衣,褪去裙裳,握着那坚硬却冰凉的物什,却怎么也刺不进自己的下-身……
她发誓,她是真的下不了手!
最后,还是由紫姑姑接过“小相公”,替她刺了进去……
那贯穿身体的剧痛,永生难忘,那鲜艳狼籍的落红,更是永生的耻辱!
她不明白,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凌雪儿得到那么多,她却什么也没有!
既然这样,上天便不要怪她残忍!
若世间有公平,谁又愿意去残忍!
她擦掉将落的眼泪,走到窗前,伸手至窗外取进一根她事先备好的竹棍,再利用竹棍往下一捞,顺利将一个包袱勾了起来……
她唇角弯出一抹阴毒的冷笑————-这包袱里的东西,足可叫凌雪儿万劫不复!
这不安于室的yinjian骂名,她一个人担着实在寂-寞,且让凌雪儿陪着她消受吧!
此时此刻,另一边的朝堂之上,言官正在恭然进谏————-“自古以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君上笙歌达旦,奢靡无度,又加重赋税,日费万金,荒废政事,长此下去,绝非社稷之福,家国之幸!”
第三百零三卷 他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在庙堂上宠幸他的新皇后!
此时此刻,另一边的朝堂之上,言官正在恭然进谏————-“自古以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君上笙歌达旦,奢靡无度,又加重赋税,日费万金,荒废政事,长此下去,绝非社稷之福,家国之幸!”
他刚说到激昂处,李全却仔细搀着雪儿走了进来……
立时,四下皆惊!
大胤开国以来,女子踏足庙堂之地仅有两回!
浚上回是轩辕子焕刚刚登基之时,那时,轩辕子焕已准备要册封寡嫂洛芸卿为后,不想天曌国君夏侯烈却命人送来了聘书,言明————-若得洛芸卿为后,两国便从此交好,永绝战火烽烟!
彼时,大胤内乱刚平,国祚不稳,轩辕子焕很需要时间重整一切!
于是,他面临的便是江山美人的两难抉择!
藐却是谁也想不到,就在这煌煌庙堂上,当年的朝廷砥柱桓亲王正在力谏反对和亲,言————-汉家青史上,计拙是和亲。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地下千年骨,谁为辅佐臣!堂堂大国,百万男儿百万军,竟靠一妇人换得一时平安,岂不为后世所笑!
却在这时,洛芸卿一身素衣,敛襟从容,一步步走进乾元殿,肃然叩首,分明是哀哀语声,入耳却如雷霆一般————-罪妇洛芸卿愿和亲天瞾,为君分忧,望皇上成全!
艳骨铮铮,请缨和亲!
一句话,便是以今生酬情,成全了轩辕子焕的江山!
这样可歌可泣的红颜注定留名青史,光照千古!
也难怪,轩辕子焕在一统天下后,会以江山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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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回,又有女子惊世骇俗地踏足庙堂圣地,却不知又将有何事发生!
郁三少高坐于龙椅御座之上,听着这些无聊至极的奏禀,正昏昏yu睡,忽见雪儿进殿,顿时便有了兴致,命人在御座前又隔了道明黄帘子,亲自走下御座将雪儿迎了过来,一道坐于御座上……
满殿哗然,愕然失色!
纵然凌雪儿已是铁定的新皇后,可也没有与天子同坐朝堂,共同听政的道理!
真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郁三少却徒然掀翻了御案,声音如惊天炸雷,“这天下是朕的,却也是皇后的!帝后同朝听政,也并无不可!谁若就此事大作文章,朕便诛他九族!”
谁都知道,皇帝性情大变,再不似从前那般悲悯苍生,仁厚宽容!
他说杀人,便真的会杀人!说诛人九族,便真的会诛人九族!
一时之间,人人吓得冷汗直流,战战兢兢!
郁三少伸手撩开帘子,递了个眼色给李全……
李全随即便大声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底下百官面面相觑,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不接受不认同,这会儿却也无可奈何!
然国事积压太多,皇帝又难得早朝,若不启奏,便不知要拖到何时,于是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奏禀……
那边厢,郁三少却愈发过分,索性将雪儿搂在了怀里,根本不去听底下大臣的奏禀,只带着慵懒的笑意,浅吻着雪儿的脸颊,轻若无声地喃语绵绵,“雪儿,你果然是小妖精,朕被你迷得魂都没了,一会儿没见你,心里便难受得紧……”
雪儿见他竟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禁不住颦眉生惊!
虽然隔了道帘子,虽然隐隐约约的,百官看不清御座上荒yin的一幕!
但这毕竟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庙堂圣地!
作为天子,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不过,她知道,无论他想要做什么,无论再怎样荒唐不堪,她也没有办法阻止!
她除了顺从,也只能顺从……
她的手抚向自己小腹,瞬间下了一个决心,随即露出了一抹异常妩媚的笑容,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无限媚惑地贴近他的脸庞,轻轻吐气如兰,“皇上让雪儿踏足庙堂,仅仅只是因为想时时刻刻见到雪儿吗?”
“当然……”
郁三少笑得极是温柔,似乎很满意她的主动,“不过,朕也很喜欢看到这些一本正经的文官吓得半死的样子,更喜欢看到这王朝变得乌烟瘴气……”
雪儿大惊,险些控制不住声音,“皇上,这王朝,这天下,这家国,也是你的,不是吗?”
郁三少不去答她的话,眼眸深处的光芒,异常诡秘,只一颗颗地解开了她衣襟上的珠扣……
而御座下,言官仍在声嘶力竭,滔滔不绝地力谏着,恳请天子,远女色,弃jian邪,近贤臣,察民情,悯苍生,正朝纲!
但御座上,他们的天子却只当他们在唱戏说笑,全然没将一个字听在耳里,放在心上!
这会儿,郁三少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在庙堂上宠幸他的新皇后!
雪儿也任凭他摆布,任凭他将她抱在膝上,吻在她的心口,也任凭眼泪夺眶而出,唇边却温柔含笑……
第三百零四卷 他只知道,他要毁了夏侯忆然的天下!!
这会儿,郁三少唯一感兴趣的便是,在庙堂上宠幸他的新皇后!
雪儿也任凭他摆布,任凭他将她抱在膝上,吻在她的心口,也任凭眼泪夺眶而出,唇边却温柔含笑:“皇上昨夜看了「北齐列传」吧?据说,北齐后主淑妃冯小怜,聪慧貌美,雅擅琵琶,歌舞俱佳,尤其身段最为销-魂,所谓‘玉体横陈’一词便来自于冯小怜……
宫闱秘记言,其雪骨冰肌,温润如玉,凹凸有致,柔弱无骨。北齐后主被其迷得神魂颠倒,在庙堂理政,也不舍与其分离,常常抱其于膝,共商国事。又每每为这般尤-物不能名闻天下而惋惜,于是命其尽褪衣裳,玉体卧于朝堂之上,让文武百官一一赏看……“
郁三少微微眯起了眼,那目光极尽阴寒,令人生出战栗,他却只不愠不火地问,“雪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浚雪儿一径笑得妩媚甜美,“雪儿是想知道,皇上是想在庙堂之上与雪儿欢好,还是想脱光了雪儿的衣裳,让这满殿的文武百官好好赏看?”
其实,连郁三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他只知道,他要毁了夏侯忆然的天下,要让满朝文武,要让苍生百姓,通通都视夏侯忆然为昏君!
藐于是在翻看「北齐列传」时,他便突发奇想,若在庙堂圣地宠幸后妃,应该是前所未有吧?
此事足够令夏侯忆然背上千古恶名!
但此时此刻,被雪儿这样一问,他便又禁不住残忍一笑,明明违心,却问得极是认真,“若朕两样都要呢?”
“那很好————-”
雪儿柔柔地拖长了语调,“雪儿一定乖乖地满足皇上……不过,却也是最后一次,拼尽一切,尽君一日欢……”
“什么意思?”郁三少唇边仍挂着笑,眼中却有了危险的冷意。
雪儿眼睫微微颤动,眼泪无声滑下……
她抬手拭去泪水,轻笑道,“难道皇上以为,此事后,雪儿还有脸活下去吗?”
郁三少静静地看着她,盛怒之下,声音尤为阴沉,“雪儿,你有了孩子,你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你一定会活下去……”
雪儿失笑,笑得无尽凄凉,“皇上,你说得对,雪儿看重自己的孩子,所以,会带着孩子一起死……从此,没人再害得到我们母子……”
郁三少气得又犯了老毛病,一把推开她,双手撑在龙椅之侧,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知道,凌雪儿的确是不怕死的!
若逼急了,她真的会血溅庙堂!
李全离那道帘子最近,似察觉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