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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他的话蛊惑了一般,雪儿柔和地垂下眼睫,乖乖咽下了药丸,饮下了微凉的醇酒……
许是饮得急了些,她猛地呛了一口,下颌撞击到青玉盏,酒水洒了一身,滑过伤口处,激起一阵阵火辣辣地痛……
她咬着唇,倒抽了口凉气,身子微微颤抖……
郁三少伸臂搂住她,像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很快便不痛了……”
他低头吻在她心口,吻上那抹红枫,吮去刺痛她肌-肤的残酒……
而她被酒濡湿的xiong衣隐隐透出了xiong前的浑圆,瞬间便令他有了勃然的yu望……
方才对南宫蝶,他只是发-泄,纯粹的发-泄,此时此刻,他被怀里女人勾起的,才是爱的渴求————-他真的是好想好好爱她,一生一世将她锁在身边!
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有时的确是在以爱之名,伤害着她……
他伸手摩挲着她颈上的齿痕,徐徐道,“爱妃,朕往后不会再饮你的血了……”
他凝向她熠熠如幻的双眸,淡淡一笑,“朕命人在御花园里养些白狐可好?这样一来,朕每日饮那些白狐的血就行了……”
显然,已连服了五粒“极乐丹”的雪儿,神魂早就不能自己……
这会儿,别说是养狐取血,就是立时三刻命她拿刀割下自己心口的rou,献给他送酒,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称好,再心甘情愿不过了……
是以,郁三少满意地看到雪儿脸上浮着醉人的粉色红晕,菱唇一弯,乖巧地向他点头……
仿佛是迫切的想知道,“极乐丹”究竟能控制她几分心智,他突然柔情魅惑地唤了她一声“雪儿……”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雪儿,吻朕……你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朕,朕想你吻朕……”
“哦————-”
雪儿依然如醉酒一般,笑得如梦似幻,好像不能拒绝似的,搂住他,菱唇贴上他清清凉凉的唇,探出香滑的舌尖,勾勒着他唇瓣的轮廓……
她眉眼因着“极乐丹”的效用而添就了无限妩媚风情,令他禁不住一阵眩晕,猝然由被动变为主动,抱紧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颤栗着扯掉了她身上的抹xiong,如饥似渴地袭掠着她伤痛交织的身子……
一直到将近黄昏时,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退出来,双臂却仍然紧紧抱住已被他累得昏睡过去的她……
这一天下来,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仿佛一碰到她的肌-肤,他便情不自禁地yu望汹涌……
他也知道,她身子一直都没恢复,若不是有“极乐丹”在镇着,她下-身恐怕又要流血不止了……
可是知道归知道,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这一刻,他方知,他有多爱身下的这个女人……
他叹息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低喃语,“雪儿,我是郁枫,不是你的阿然,你可知道吗?我本该成为孤魂野鬼,或者在地狱里忍受刀山油锅的刑罚……但为了你,为了得到你,我才选择继续留在人世,尽管那样恨着夏侯忆然,却又不得不每天披着他的皮囊做人……我也好累,真的好累……雪儿,你知道吗?”「注:第二更完了!今天还会有第三更!」
第二百五十二卷 孤枕梦——- 不能圆满的爱,便唯有毁灭!
他叹息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低喃语,“雪儿,我是郁枫,不是你的阿然,你可知道吗?我本该成为孤魂野鬼,或者在地狱里忍受刀山油锅的刑罚……但为了你,为了得到你,我才选择继续留在人世,尽管那样恨着夏侯忆然,却又不得不每天披着他的皮囊做人……我也好累,真的好累……雪儿,你知道吗?”
话音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像是什么人受了惊吓,险些跌倒而撞在了殿门上!
郁三少立时警觉,扯过锦衾盖在雪儿身上,自己穿上衣袍便下榻,疾步走到殿门处,猛地拉开殿门,赫然见到两个大惊失色的女人!
一个是曌国夫人箫媚娘,另一个则是他师妹,扮作云湖公主的夏侯灵婉!
均这两人同一时间出现在这里,也确实是巧合!
箫媚娘是担心苏嬷嬷有事,才急赶着来乾元殿见驾,而灵婉却是为了鬼嬷嬷!
贤王出事前,鬼嬷嬷本应该设法脱身,却不知为何,竟没走成!
耒如今,贤王身边所有家奴全部被关押在了刑部,她几次三番想方设法去往刑部大狱,想见见鬼嬷嬷。
奈何,因着贤王犯的是谋逆,罪名太大,底下奴才尚不知有多少人为协从者,但鬼嬷嬷是贤王身边数一数二的人物,处连坐是必然之事!
若无圣御,刑部凭他是公主还是天皇老子,都万万不敢让她进死牢一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只得冒险来乾元殿,想编个谎话,骗的一纸御令……
意外的,在殿门口,她碰到了同样心事重重的箫媚娘,又因着乾元殿的奴才早已被郁三少远远支开,所以两人便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内寝,然后,更意外的,听到了这惊天动地的隐秘!
三人中,首先回过神的是箫媚娘!
她立时便扬声唤人,声音几yu癫狂,良久才将退避到远处的奴才唤到了殿里!
灵婉身子虚浮,脸色发青,以为箫媚娘是要揭穿郁三少的身份,将郁三少押入天牢问罪!
就连郁三少自己也是作此想法,只是脸上却并无惶恐,唇角依旧挑起嘲讽地笑,目光直直地望着萧媚娘,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毁灭真正是无所谓不在乎……
然而,萧媚娘避开他刻毒的目光,喝出的却是一句,“将公主送到我宫里去,仔细看好了!没有我的准许,别让她离宫半步!”
这话竟是在尽全力的维护郁三少!
灵婉瞬间已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强行制住!
郁三少却大笑出声,笑得冰冷诡烈,朝着那两个太监吼道:“滚!给朕滚下去!”
那两个太监被他脸上的狰狞之色吓得腿软,也顾不得曌国夫人的命令了,只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郁三少这时才走到殿门处,将殿门边用力一关,转身便揽住灵婉,凉凉的指尖抚上灵婉骇然僵硬的脸颊,冲着箫媚娘咄咄逼人地笑着,“姑母何必狠心防着她,这丫头,早便是朕的人了!”
他说着竟当着箫媚娘的面,骤然吻上灵婉苍白颤抖的唇……
那无数次在梦境里重温的缠-绵,却没有了应有的沉醉温暖,徒留下铺天盖地地凄惶惊惧……
灵婉眼里落下了泪,身子一分分软下去,直到整个人伏在了他脚下,嘤嘤哭泣不止……
箫媚娘伸手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水,有气无力地开口:“云湖,你先出去……今日之事,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灵婉仰头望着一脸讥诮的郁三少,嘴角微微抽动,惴惴不安地想开口说话,却喉咙泛酸,怎么也咽不下满口的苍冷……
郁三少却不以为意,似笑非笑,静静地弯身,将她扶了起来……
仿佛还是年幼时,她每每喜欢追在他身后,却又常常摔倒,他也总是这样将她扶起,执起她破皮的手腕,轻轻地吹着气,宠溺地数落,“傻丫头,你追这么紧做什么,师兄又不会走远,总在你见得着的地方就是了!”
可是师兄,你别怪灵婉狠心!
是你自己先背弃了青梅竹马,白首相约的承诺!
曾几何时,灵婉也愿意相信,师兄不会走远,却原来,是灵婉错了……
师兄早已经走得太远太远,而灵婉却失去了不断追逐的力气……
不能圆满的爱,便唯有毁灭……
灵婉情绪渐渐归于沉寂,清冷的面容再无波动,绕过郁三少跟箫媚娘,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回廊里传来她幽幽细细的嗓音,恰是当初的一段“春日宴”,字字句句,梦萦魂牵————-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们有一天会是醉中同饮一杯欢,醉后各成孤枕梦……
此后漫漫长夜,何以慰寂寥,也只此一曲「春日宴」……
对于殿外的一缕悲音,郁三少仿若未闻,只坐回长榻上,抚-弄着雪儿柔滑的青丝,懒懒道,“姑母还有事吗?若没有了,朕便不送姑母了!”
第二百五十三卷 这贪慕虚荣,秽乱宫闱的女人,竟也有今天!
对于殿外的一缕悲音,郁三少仿若未闻,只坐回长榻上,抚-弄着雪儿柔滑的青丝,懒懒道,“姑母还有事吗?若没有了,朕便不送姑母了!”
“朕?”
箫媚娘痛心疾首地哽咽,“你夺了阿然的一切,霸占着他的身躯,霸占着他的女人,竟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自称着‘朕’!你心里难道就不觉得愧疚不安吗?”
“我为什么要愧疚————-为什么?!”
均郁三少佯装的冷静在瞬间崩溃,歇斯底里地狂喊出声,无意间手上力道过猛,生生将雪儿一缕青丝揪了下来!
激越的痛楚迫使雪儿在昏睡中辗转惨呼,骇然睁眸,剧颤着缩在郁三少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像可怜的孩子般哭得泣不成声,“皇上……好痛……臣妾好痛……”
郁三少缓了缓怒气,露出温柔地微笑,一手轻抚着她赤-裸的后背,一手取了一粒“极乐丹”,喂进她嘴里,声音温软如魅,“没事,别怕,吃了药丸便不痛了……你听话,再睡一会儿,知道吗?”
耒雪儿仿佛神思不属,目光茫然无助,就如同一具没有思想,只知服从的傀儡,咽下了“极乐丹”,乖乖地躺了回去……
郁三少为她盖好了锦衾,轻揉她头上被扯断发的伤处,无声地安抚着她,直到她在药效的催化下再度沉入虚幻的梦境,他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箫媚娘则看得是颤然失惊!
方才雪儿痛得起身时,身上锦衾滑落,赫然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上淤痕遍布,而心口处更清晰可见一块血rou模糊的红印,惨不忍睹!
她半晌才抑制住不停打颤的牙齿,双眉紧颦,指着雪儿问,“你当初跟我要她的时候,不是说她是唯一令你动情的女人吗?你如今怎么又能忍心对她下这样的狠手!我看着,你倒像是生生要将她的心给挖出来!”
郁三少眼中心痛的神色如流星一闪而过……
先前欢好时,他的确是过于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