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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哀哀地低吟,他蹭着她的脖子,说:”你不看吗,来看看我是怎样爱你的……”
睡裙的下摆被掀起,修长水润的双腿毫无保留地显露。他浑身赤裸,而她身上穿着睡裙,前襟的扣子被解开了三两颗,松垮垮地罩着。在她俯身扶稳镜面时,领口低垂,里面涌动的白嫩尽数落入他的眼中。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占有不断地颠动,与她共融的地方掩在她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只有他的幅度再大一点,就能映在镜里。
他们都把自己所有的灵欲呈现在对方面前,毫无保留地。
她的腿间又酸又麻,忍不住软声求饶。那腻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他狠狠地把她撞到了镜面上,更加放肆地掠取她的一切。粗重的喘息弥漫了整个健身房,两人交融的汗水混着血脉合流,那样狂妄,那样嚣张。
“回去……”她的脸贴在镜面低声啜泣,娇弱的花径经受不起他的索取,手绕到身后捉住他的腰,希望他能停住动作。
灼热的呼吸将镜面喷成白花花的一片,他从背后亲吻她的眼睛,缓缓地抽身而出。少了他的支撑,她瘫软的双腿站也站不住,顺着镜子滑落下来。眼看就要跪坐在地上,她又被一双用力的手臂抱了起来。他精壮的腰强行地将她的双腿打开,二话不说又重新挤了进去。
那酸慰的感觉再度让她失声呻吟,她伏在他的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肌肉。他觉得肩头一阵清凉,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拉到眼前。她的小脸上稀稀疏疏地挂住几行泪痕,鼻子和眼眶都是红彤彤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极惹人疼爱。
“别哭,我们回房间。”他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举步往卧室坐。他与她依
旧是紧密相连,他走的每一步,都隐隐地顶弄着她柔弱的深处。她不自觉地缩进了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咬住唇闷哼。
缠绵过后,两人都缩在大床的一方,面对面地相拥。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大手在被子地下放肆地摸索,眷恋着她肌肤的娇柔和嫩滑。
施晴累得可以,窝在他胸前浅浅地入睡,但最终被他骚扰至醒。她与他靠得极紧,鼻息间都是他阳刚的气息。她动了动身体,轻轻地叫了他一声,“阿景。”
“嗯?”他捏住她的手指玩,漫不经心地应她。
“你再去问问阿祎,问他找到阿如没有。”施晴闷声地说,她想起他之前在阳台打完电话以后,之后久久都没有回来。那时候,他应该就得知了什么一手消息吧?他应该还在生气,所以都不肯告诉自己。
他没有理她,只是继续将她的手指摆成各种形状。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又腻着声音叫他,“阿景……”
“要找你自己找。”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无所谓地说。
“我不敢。”她失落地说。要是安如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她怎么向舅舅他们交代呢。尽管杨馨他们现在都被捉了,但他们下派的人都没有落网,如此一来,安如的处境依旧是危险得很。
“你敢的,你有什么不敢的?”他刮了下她的鼻尖,“你们两表姐妹,可是把人家弄得鸡犬不宁的,别说是你,就算是我,我也不敢出现在阿祎面前。”
“为什么嘛……”她赖在他身上撒娇,纤细的长腿搭在他的腰上,柔软的腰身像条小水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
“为什么?丢脸呐。你都长这么大了,还不懂得分轻重。这次我可不替你收拾烂摊子,要知道阿如的消息,你找自己找阿祎去。”他不为所动,将她的腿拉了下来。
“你怎能这样!”她气得不轻,翻身坐了起来,作势就要下床。
他伸手一勾,就把她拉了回来,她的后背还有他刚刚吸允留下的红痕,他慢慢地顺着她的脊椎向下,手指轻弹,惹得她颤抖不已。“去哪儿?”
“我,不,告,诉,你!”
“着急了?”他把她翻了过来,随手将睡裙扯了过来,替她穿上。她气得鼓着小脸,挑着眉横瞥着他。他倒是笑了,“阿如不会有事的,有人会比你更着急。”
“你就消遣我吧。”她冷冷地说。
吃饱餍足的人心情极好,逗也逗过了,再不收手就过火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蛋,问她:“你跟阿如一直都有联系?”
施晴很警惕,“你问这个干嘛?”
他正色道:“柏林这么大,总得找点线索呀。如果她有跟你透露过到什么地方,那就好找多了。”
“没有,我只是在机场的时候跟她碰过面。”施晴叹气,“要是我这么糊涂,阿如就不会有危险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揉乱了她的头发,语气淡然地说。
“呀!”她突然神经兮兮地叫了声,慕景韬以为她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问:“怎么了吗?”
“阿景,那你知道杨耀阳现在怎么样了吗?他流了好多血,不知道子弹有没有伤到要紧的部位。”她一脸担忧地说。
“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他?”他倒吸了口气,恶狠狠地说。
施晴吓了一跳,缩着脑袋,手稍稍地捂住耳朵,“你别这么大声,我能听见的!”
他不再说话,动了动身又躲进了被窝里,转过身背对着她。她不知道这样也能惹到他,倒是觉得无辜。戳了戳他的背,:“阿景……”
“干嘛?”他闷声道。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呀?”她跪坐在床上,用力地扯着丝被。他把被子压在身下,她怎么都抽不出来,最后只得放弃。她双手叉在腰上,似是自言自语,“你是不是吃醋?你居然也会吃醋?你再不说话,我就真以为你吃醋了。唉,原来你真的在吃醋……”
那位藏身于被窝里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推倒,迅速地压到身下,狠狠地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吻得很急很密,牙齿时不时都磕到嘴唇上,她不适地摇头,发出“呜呜”的低吟。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她的唇。充足的空气瞬间涌进肺腑,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贪婪地汲取氧气。恢复过来以后,她动了动唇又想说话,他却先一步警告她:“想清楚才说,别说我不想听的。”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眼波温柔如水地看着他。他稍稍错愕,不解地看着她。她柔和的神情与他绷紧的脸部线条极不协调,她说:“为什么不能提他呢,你介意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他是余情未了?”
听她把话说完,慕景韬就沉默了,他
很少会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他已经如愿以偿地把她娶了回家,她这一辈子都会与他共渡,无论是富贵或是贫穷,美满抑或残缺,过后的时光总会有她在旁,自己为何还要在意这样可有可无的人物。
看他陷入了沉思,施晴语气轻缓地继续把话讲下去,“杨耀阳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真不能对他不闻不问。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你不能理解,在我看到他为了挡了那枪的时候,我有多愤恨不平。我宁愿那一枪是打在我身上,我也不想让你亏欠他什么。”他埋首于她的颈脖间,把自己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是我没有把你保护好……”
“不,我宁愿那一枪打在他身上。”她笑了下,“我很自私对不对?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为了我而受伤。要是受伤的人是他,我只是替他担心,还有点过意不去。假如,受伤的人是你,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那个时候,我会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的!”
“爱哭鬼。”他蹭着她的脖子,眼眶突然有点发烫,“要是真有这么一天,不要哭,我最舍不得的,就是让你哭。”
“我再也不敢瞒着你做这些事情了。”她把他的手放到她的心房上,向他保证,“我没有撒谎!”
手下是她的心跳,他慢慢地感受着,一下一下,仿似与他脉搏跳动也同步。
“你说什么,我就相信。”他认真地说,捉起她的手在嘴边轻吻。
“我还想告诉你,我的心里只住着一个人,永远不会再有其他人。我把我自己的全部都交了给他,你说,他会把我放在角落里,抽屉里,还是心里?”沉乌乌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她脉脉含情地说。
他终究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你喜欢呆在哪里,我就把你放在哪里。”
她娇笑了声,“臭美,我说那人是你了吗?”
已经把腿挤进了她双腿间的人并不为意,他捏住她的小下巴,眼睛里透着摄人的光,“总有办法让你说是我的。”
她伸出舌头在他虎口处舔了下,挑衅地说,“你不能乱来哦!”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更想把你放到我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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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一、两周,施晴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经常都会看到慕景韬默默出神,她在
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没什么反应。偶尔,他还神神秘秘地讲电话,若她在他身边,他可能会走到阳台接。前两天还彻夜未归,按他官方的说法,是到外地出差了。
某天晚上,慕景韬过了零点才回家,他推门的时候很小心,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只是,当他又轻轻地把门掩上,落锁以后,他转过身来,便发现施晴在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随后才将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挂起,走到床边亲了亲她的脸,问:“在等我吗?”
“我睡不着。”她委委曲曲地说,她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但又似是自己多心了。
天气开始回暖,她并没有把窗户关紧,而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微凉的晚风灌进,吹得她□的肩膀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又重新缩回了被窝,“这么晚才回来?”
“对。”他倚在床头的软包上,“有阿如的消息了。”
施晴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现在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她回香港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你明天打电话给她问问吧。”
“我现在就去找她。”她兴冲冲地掀开被子,他却按住她的肩,“你不想想现在几点了,你不用休息,阿如也要休息”
“我紧张嘛!”她与他相持,随后还很不雅地打了个喷嚏。
“穿这点衣服,快躲回被窝里。”他强行将她塞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