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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游戏?”丽渝
想了想,问道。
施晴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先等等,等下我再告诉你呗!”
待施晴洗漱完毕以后,她与丽渝一同下楼。凌绮在客厅喝茶,看她俩下来,招手让她们过去。
“凌姨,早!”
凌绮应“早”,把茶递给施晴,施晴先把茶给了丽渝,丽渝不肯喝,摇摇头,对施晴说:“喝果汁!”
施晴还未回答,凌绮便沉下了脸,责备道:“不许,早餐也不愿意吃,今天都不能喝果汁!”
丽渝一副欲哭的样子,施晴觉得不忍,便说:“先吃早餐,然后喝果汁好了!”
不料丽渝却道:“姑婆坏坏!”
凌绮一时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倒是笑了,她轻轻地点了一下丽渝的额头,语气轻柔地说:“你呀,不识好人心。”
茶盏内的青茶茶香沁人心脾,轻轻呷了一口,才问:“阿景呢?”
“刚刚他还想拿果汁给这调皮蛋喝,我赶他回公司了。这鬼丫头就是欺善怕恶。”凌绮替她添茶,一边说道。
施晴忍俊不禁。
到了晚上,施晴才明白丽渝早上说的大狗狗是什么意思。
慕景韬回来的时候,居然带了一只萨摩耶犬。丽渝高兴地朝他走去,施晴却站在原来动也不敢动。
“晴姐姐,大狗狗!”丽渝一边摸着萨摩耶背上的被毛,一边奶声奶气地说。
施晴额上黑线满布。
这只萨摩耶犬是公犬,其领状毛非常漂亮。它立起来的时候,比丽渝还要高。身后的尾巴一扫一扫,一副威风凛然的样子。
看到施晴躲得远远的,他牵着萨摩耶往她那边走,他尚未靠近,施晴就尖叫着跑开。她的声音有点凄厉,吓得凌绮连忙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不料却见施晴跳上了沙发,而慕景韬手中牵着一只帅气的萨摩耶犬,她倒是笑了,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说:“这萨摩耶犬真的很漂亮。”
施晴警惕地看着萨摩耶犬,一人一只正大眼瞪小眼。凌绮问她:“小晴,你怕狗呀?”
“我有点害怕。”施晴答道。其实她倒不是怕狗,而是怕这种毛茸茸又似极具攻击性的狗。她看到慕景韬手里牵着狗链,权衡了一下才从沙发上下来。她又走远了几步,在她觉得安全的距离停下
。
“这狗不会咬人的,不要害怕。”凌绮安慰她。
慕景韬也说,“你过来摸摸它,这只挺温纯的。”
“不,不要了。我看看就好。”她连忙拒绝。
屋内其余三个人都很熟络地逗着萨摩耶,还替它取名作“白白”。虽然很没创意,却非常适合它,因为它那一身白色的被毛非常漂亮。
施晴进厨房帮忙,凌绮告诉她这狗是丽渝那孩子要求买的,她喜欢小动物,但她家里却不允许她养。慕景韬向来宠她,倒是给她买了一条。凌绮也喜欢狗,故也乐意在家里养只宠物狗。
施晴只是在想,这那里是小动物,这明明是重口味了。
只从有了白白以后,丽渝就很少缠着施晴。吃饭的时候,她吃着吃着就把肉扔到地上,由白白叼着吃。看电视的时候,她看着看着就坐到地上替白白顺顺毛。睡觉之前,她还要去看看白白是否安好,末了还与它说晚安。施晴只觉得,这真是个有爱心的小姑娘。
尽管白白从来都没有对施晴表达过一丝恶意,但她还是不肯与它靠近。白白除了被带回来那天戴着狗圈,之后都没有在戴过。它很自由地在屋里行走。偶尔施晴碰到它也会不自觉地给它让路。
慕景韬看她害怕,倒喜欢逗逗她。她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他会坐到她身边,然后把白白唤过来。施晴看到它走过来就害怕,只是她一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走开时,白白却朝她走去。施晴躲不开,绕着沙发与白白追逐了一圈,最后跳进他怀里,让他把白白赶走。
软玉温香置于怀内,是男人都会微笑。他从从容容地唤走了白白,趁着凌绮和丽渝都不在,他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任施晴如何也挣脱不开。
“喂,放手!”施晴瞪着他说。凌绮陪丽渝睡觉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楼下来。
他却无动于衷,箍在她腰间的手甚至收紧了一下。“把我当了两天透明人,现在抱一抱都不行?”
施晴一怔,问:“我哪有?”她嘴上虽否认,但心里却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她这两天对他一直都是闪闪躲躲的,生怕凌绮看出端倪。不过,他也很配合,并无做出出格的举动,而她的戒心也慢慢放下。眼下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说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不就是给你夹了块鱼吗,你用得着怕得筷子都拿
不稳吗?”慕景韬看到她眼神闪烁,知道她这是心虚,于是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味道。
施晴无言以对,只能由他抱着。他也不说话,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
G市一连几日都是灰霾天气,天沉得几乎要掉下来。到了下午,那场压抑已久的雨终于酣畅淋漓地落下,整个G市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雨珠帘。
恰好在今日,凌绮要过了慕家老宅看望慕老爷子,家中就只剩下施晴和丽渝。
因为降雨,另原本已经不高的气温降得更低,施晴极怕这样湿冷,故她吃过午饭就打算与丽渝睡午觉。
丽渝在幼儿园也有睡午觉的习惯,故施晴不用费多大的心,就把丽渝哄到床上睡觉去了。丽渝巴不得每分每秒都与白白呆在一起,睡觉之前还把白白带到房间。施晴与它保持一定距离。而丽渝最喜欢看到施晴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得极开心。
在丽渝睡着了以后,施晴也准备回房间睡午觉。她一转身,就发现慕景韬倚在房门旁边。她有点不可置信,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唔。”他随口应了声,招手让她出来说话,免得把丽渝吵醒。
施晴把房门掩上,就听到他说:“我妈担心你看不住丽渝,让我有空就回来看看。”
施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告诉他,“那我去睡觉了。”
施晴手脚都有点冰冷,她回房间以后洗了一个热水澡,让自己全身都暖起来,随后顺便套上珊瑚绒睡衣,就窝到被子里睡觉。
迷蒙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擦过,温热而潮湿。她觉得痒,挥手就想把这扰人清梦的东西甩开。不碰倒是没事,一碰倒让施晴抓狂。那东西的触感甚是软软,毛茸茸的一团。施晴怀着侥幸的心理挣开了眼睛。
希望瞬间破灭,那只她一直避而远之的白白居然跑上了她的床,此时正用无辜的眼神默默地盯着她,它那粉色的舌头正伸了出来,施晴马上反应过来,刚刚是被白白舔,过,了,脸!
“啊啊啊!”施晴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直往房外蹦去,一边狠狠地埋怨自己不关房门,一边幽幽地怨着把白白引到楼上玩的丽渝。不料白白以为施晴在与它嬉戏,也尾随她跑出了房间。因为丽渝经常这样逗它,让它跟在自己身后跑。
她跑到了隔壁房间,门也顾不上敲就
冲了进去。
慕景韬正在穿衣服,他的家具裤才刚刚拉上,上半身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干。施晴在这个尴尬时刻闯入,他连脸上都没变,只是不解地看着她。
施晴像看到了救命草,什么也顾不上,看到他以后就扑到他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也退了两步。“阿景!”
他连忙抱稳她,她的头埋在他的颈侧不愿意看到跟在她身后的白白。
看到白白出现在房间里,慕景韬倒是明白过来。他才唤了一声,白白就马上退了出去。他过去把房门给关了,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问她:“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它又不咬你!”
施晴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愿意下来,他赤‘裸光滑的上身让她勾也勾不住,于是她只能收紧了双腿,不让自己滑下来。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某人心猿意马。她摇了摇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与他触碰,撩拨着他的神经。
“它走了,不信你看看。”他的声音很低,似是带着压抑。
施晴慢慢转过头,发现那团毛茸茸的东西确实不在了,她才委委曲曲地向他告状,“你知不知道,刚刚白白居然跳上了我的床,用它的舌头舔我的脸!”
慕景韬一怔,脑海中同时浮现了很不正经的一幕。就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深处的血脉正在火速地喷张。他不自觉地低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扫了一圈,哑哑地问她:“是这样吗?”
施晴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羞红了脸,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唇。
羞涩佯牵伴,娇饶欲泥人。在他眼里,只觉得分外撩人。他压抑已经的东西瞬间如爆发的山洪,将他最后的防御冲垮。他托起了她的腰同时拉开了她的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嘶嘶沙沙地下着大雨,房间里没有开灯,灰迷的天空将室内映得越发暧昧不清。雨水打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清脆而有节奏,在这时刻听着,似是两人放大了的心跳声,迷乱却带着兴奋。
他从来没有这样霸道地吻过她,他的舌迅速搅过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追逐,只有她稍稍躲闪,他定然发动更强势的进攻。施晴根本无法招架,她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他极具侵略性的热吻,身体瘫软,脑中一片空白,而两人何时双双倒在他的床上,她也无从得知。
他边吻便拨开睡衣上的扣子。因为她需要午休,故没穿内
衣,他的手直接了断地握住了她的丰盈。其实她的体温也很高,他只觉得手指的绵软让他掌上的温度高了几分。
他房里里的暖气温度不是调得很高,当施晴的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时,凉意让她抖了抖身体,脑中意识才稍稍回笼。她张开眼睛,却发现他正压在她身上,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娇软。
她脑子轰叫了一声,她瞬间清醒过来。出于本能,她别过了脸,伸手想推开他。奈何她那点力气,别说推开他,就算是推开白白也成问题。她刚想说不,他就把她的脸扭了回来,灼热的唇又重新覆上,他把她的身体稍稍托高,将她身上的睡衣扯开扔到一边,手随即越发往下,越过她可爱的肚脐,伸进了她的秘密花园。
那样隐秘的地方,从来没有人探访过。施晴被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