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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 全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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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小说尚未成为体系地年代,她抬出来的这故事领先了上千年,糊弄个刘子业,足够了。

    刘子业趴在楚玉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听得入神,听到紧张处便忍不住抓楚玉的裙子,原本平整的衣料被他抓得皱皱巴巴的,但楚玉反而心中欣喜:只要他能听进去,别的什么都好说。

    楚玉方才又想了一遍刘子业如今性情的形成原因,一来大约是他的爹上梁不正,二来,也大约是那教导他的人教不得法。

    刘子业的性格偏急躁,经常会不耐烦,而教导他的人,恐怕不懂得什么因材施教的道理,只会一条一条灌输刻板的教条。

    叛逆期的小孩都有这样的毛病,那些大道理他半个字都听不进去,越是教训,反而越是逆反,以至于道路越走越偏,最后一条道走到黑,假如把想要说的道理不着痕迹的溶入故事之中,也许反而有些效果。

    楚玉并不期待,自己说个故事,刘子业便会立即大彻大悟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那不现实,也决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却要慢慢的潜移默化。

    她不辞辛苦的说故事,只是想告诉刘子业这么一个大致的概念,什么是善的,什么是恶的,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所谓的故事,不过是在刘子业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什么时候发芽楚玉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萌发,可至少是个希望。

    楚玉是这么想的。

    这一说,就说了大半日,直到夜色完全降临,楚玉才疲惫不堪的走出永和宫,刘子业还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反复叮嘱:“阿姐,你明儿一定要来继续给我说,要是你不来,我便到你府上去听故事。”

    楚玉反手拍拍他的手,微笑哑声道:“那陛下便来吧,最好是午后再来,我也好令人做些准备。”

    所谓连续剧,便是以长为特点的,更别说楚玉自己又加进去不少情节,估计没个一两月说不完,这样也正合了楚玉的心意,至少一两个月刘子业惦记着她的故事,便没空去做混世魔王了,也好安稳些少惹事。

    好容易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刘子业,楚玉踏着夜色,慢慢的朝宫外走去。

    接近宫门时,迎面走来天如镜,这回楚玉没有避开,目不斜视的与他错肩而过。

    你有天师道,我有电视剧。

    各凭手段,阳关道独木桥,大家走着瞧。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第八十六章 你看过天书

    到府上,楚玉虽然疲累,却并未睡下,她穿着单衣,便简要的将今天所说的故事给记录下来。

    虽说是瞎编,但也要编圆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即便是故事,也没多少人愿意听的。

    鉴于她已经让纪晓岚穿去了康熙时代,楚玉想了想,又把唐宋元明清五代的有名人物都穿到了康熙手下,从魏征到魏忠贤,忠臣奸臣文人名士,个个顶尖角色,

    整理完讲过的故事,又顺便给明天要说的部分编了个大纲,把写下来的文稿放在床头,楚玉才揉着酸涩的眼睛放心睡下。计划是想得不错,可是楚玉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第二天她醒来,竟是被嗓子的不适唤醒的,喉间麻痒隐痛,张张嘴,只能发出低哑得变调的声音。

    原来昨天楚玉在宫中给刘子业说了一整个下午故事,嗓子一直没得到休息,已经是伤着了,回府之后又不曾调养什么的,写完故事便躺下,睡一觉便恶化成现在这个状态。

    拍门把幼蓝粉黛传进来,楚玉比划着让粉黛去叫容止,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在幼蓝的服侍下洗漱完毕,坐在床边,楚玉看见容止从门口进来,顿时露出松一口气的神情,她伸手指自己的喉咙,无声的张张嘴,随后露出无声的苦笑。

    容止走过来,站在楚玉身前,原本站在一旁的幼蓝立即自动退开,给他让开空间。尽管已经受过教训,但幼蓝依然丝毫不敢对容止有半分不敬。

    嘴角挂着浅笑。容止静静的看着楚玉。却迟迟没有动作。楚玉等得不耐,又拿手指了指咽喉,才见他低笑一声。耳边轻飘飘的擦过三个字:“失礼了。”

    容止微微倾身,伸出手来轻扣楚玉下巴,漆黑地眼眸里却有些好笑地意味:“公主,你不张开嘴,叫我怎么瞧呢?”他声音依旧是如方才一般的轻,轻得好像羽毛的尖端。若即若离地划在心尖。

    楚玉有些窘迫,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又怕动作过大显得可疑,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顺着容止的动作扬起投来,慢慢的张开嘴,可嘴张开了,她又忍不住回想她刚才漱口有没有漱干净。恨不得立即回头再漱一遍才能放心。

    仰起来的目光只能看见容止额际以上的头发,漆黑不带半丝杂色,好想他地眼睛一般。看不见容止此际的神情,楚玉的其他感官分外的敏锐起来。她能感觉到容止低下头,由于赶来得太急。他连头发都没仔细梳理,几缕如丝柔软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垂在楚玉脸颊上,发梢有点刺人,而容止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她地颈脖上,那部分肌肤好像冒出了细小的疙瘩。

    而楚玉的呼吸,则吹拂动容止额前的头发,微微地飘开来,很快又落在她脸颊上,楚玉几次忍不住屏息,可过一会儿又憋不住,反而让呼吸更加的剧烈了。

    时间瞬间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慢慢的数着过去,楚玉仰着头,双手放在腿上,尽管容止扣着她下巴的动作很轻柔,轻柔得随意便能挣脱开,可她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任由他摆弄着。

    感觉上好像是过了许久,楚玉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扯扯容止的袖子,以行动示意问他什么时候结束,接着便听见容止的笑飘过:“公主你昨日究竟做了这么,喉咙里肿成这副模样?”楚玉感觉到下巴上的手松开,立即如蒙大赦的朝床里坐了一些,直起仰得发酸的脖子,目光正与后退半步的容止对上。

    容止凝望着楚玉,温声安慰道:“公主不必忧心,我这便去开药,只需调养三五天,便可恢复如常,不过这些天要留神别再说话,以免伤上加伤。”

    楚玉已经吃到可苦头,哪里还敢任意乱来,连忙闭嘴点头,虽然遗憾这两日不能继续给刘子业播种,但她也要先保住这嗓子,才能今后继续作为。

    粉黛送走容止,楚玉又比划着让幼蓝取来纸笔,给刘子业去信,说明自己的情况,故事暂时停止连载,等她什么时候嗓子恢复了,再继续说。

    容止先去了尚药司取了医治咽喉的药,写明用法用量后令人给楚玉送去,他却一个人回了住处,在书阁中将自己关了足足大半日。

    一直到傍晚,容止才缓步的步入修远居,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桓远与墨香忙碌,直到桓远忙完了歇下来,问他来此何事,才带着点困惑不解的神色,问道:“桓远,你可知道,古诗有个叫康熙的皇帝?我阅遍典籍,也未曾找到有关康熙帝的记录,你学识渊博,想必知道的典故比我多些。”

    今日给楚玉看喉咙时,他不小心瞥见楚玉放在床头的文稿大纲,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他倒也不是存心偷看,只是他目力极佳,又兼记性惊人,只瞟了一眼便记住了七八成,好奇心下又多看了两眼,虽然不耽误给楚玉看病,可心里却记住了那个名叫康熙的皇帝,以及纸上所记载的有关事迹。

    那纸上所书的断断续续,甚至有些文理不通,但容止心思灵敏,很容易便通篇理解,然而他搜遍记忆,却想不起史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皇帝。

    桓远自然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一个叫康熙的皇帝,然而他知道容止不是一个会在这种问题上胡闹的人,思索片刻后道:“也许我所学也有不足之处,不知你房中书典可有记载?”

    容止摇摇头道:“我来此之前,已经将有关的文稿翻阅遍了,自然是没有,才来求助于你的。”

    两人默然对坐一会,没什么话可说,容止站起身道:“也许我有所疏失,错过了什么也未可知。”

    接下来的一连好几天,府上两位学识最渊博的人,都在为了同一个问题在困扰:康熙是谁?

    而几日后,楚玉嗓子痊愈再入宫中,却看见天如镜就站在一座偏殿门口,楚玉本想眼不见为净,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然而在走到天如镜身侧时,却听见他清澈无波的声音:“康熙。有没有乾隆。”

    就算是问话,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说得好像陈述一番。

    楚玉陡然停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天如镜,眼神好像见了鬼。她对刘子业说的故事,是有胡乱编造没错,可是她敢发誓,她绝对未曾从嘴里吐出过乾隆这个名词!

    楚玉还没来得及深思,天如镜的第二句问话又来了:“你看过天书?”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第八十七章 袖里藏乾坤

    书?

    什么是天书?天如镜为什么要问她这个?凭什么判断她看过那什么天书?

    楚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飞快的思索盘算着,联系天如镜的前一句话,他说出一个“乾隆”,康熙与乾隆都是一千多年后,不可能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知的角色,她知道康熙,是因为她本身来自一千多年后,那么天如镜呢?

    难道他也是穿越而来的?

    不对,这并不能解释他身上那圈蓝光的来路,而所谓的天书又该怎么说?

    天书天书,顾名思义,便应该是书了……楚玉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如镜,胸口却好似有波浪在翻滚,一波又一波的,连灵魂都跟随着泛起了涟漪。

    天书……天书……

    天如镜认为她看过天书,是因为她说出了康熙,而天如镜说出来乾隆,其原因是否是……他也看过那什么天书?

    而所谓的天书,上面记载的,竟然是超出这个时代的历史?

    短短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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