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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 全集-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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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不是刘子业任性,暴虐。滥杀,又怎么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虽然身为现代人,楚玉并不觉得谋反是什么太坏的事,但是她也知道,在古代,这是要背负骂名的。

    刘子业满不在乎的道:“还能是为什么?刘义恭那个老贼也想当皇帝呗。”

    楚玉无力的瞪了他一会,觉得假如对他讲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也许是对牛弹琴,反正人也已经杀了,她现在就算跟刘子业闹翻,也不可能复活那些死去地人。沉默片刻。楚玉绕开话题:“陛下杀了这些人,朝中有些位置便会空缺。陛下决定怎么办?”刘子业杀了几个老臣。但是朝堂上所损失的,却不仅仅是被杀的几个人。死去的那些人之中,还各自有好友,有朋党,有利益共同者,见情势不妙,不少都递出了辞官申请。

    只不过是一两日的功夫,朝堂上便空了一块。

    但即便是这个情形,也不能让刘子业有危急感,反省自己的错误,只一地认为是别人的错,他猛地想起一件事,十分兴高采烈的对楚玉道:“对了阿姐,那天在书房里,我瞧见刘义恭那老贼拿眼睛瞪你,就把他的眼睛给挖下来了,送给你玩儿好不好?”

    他眼神纯真热烈,直勾勾的,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动物一样望着楚玉,好像送出寻常珠宝一样的,即将用仿佛还带血的双手捧上来一对眼睛。

    虽然刘子业这么做是一心想要讨好楚玉,可她却感到心中骇然,纵然时空如何变幻,她都没办法像一个真正的上位者那样,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更不要说接受这么一份染满了殷红鲜血地爱意。

    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山阴公主。

    是地,刘子业爱着山阴公主,将她当作自己的姐姐,母亲,知心友伴,几乎凡事都想着她,觉得有了好东西,便要送给她,可是对楚玉而言单方面地爱太过扭曲和凄厉,楚玉不但不觉得感动,反而十分地害怕。

    害怕得……恨不得夺门而逃。

    继上次亲眼看到刘子业下令杀死四个孩童和墨香后,楚玉再一次见识到这个少年皇帝暴虐残忍的一面。

    又或者说,他其实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地事,杀人是很自然的,就连挖出叔祖的眼珠子做礼物,也是轻轻松松的小菜一碟。

    这是多么黑暗的人性,多么扭曲的时代,一时间,楚玉怔怔的望着刘子业,只觉得一切是不真实的荒谬。

    刘子业全不知她内心所想,只继续兴高采烈的叫着:“阿姐,我们以前也玩过挖眼珠游戏的,今后再一起玩吧。”

    楚玉苦笑一声,勉强掩盖住内心的恐惧,找了个借口,称自己今天身体不适,匆匆的告辞,便离开皇宫。

    近来诸事不顺。

    当楚玉再度坐在马车上时,心里面想的便是这个。

    她想要救的人,救不及,她想要杀的人,杀不了,她不愿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她在名流士族中声名关系正好时,来了一个天下第一美人的钟年年,而好不容易钟年年肯自己走了,又来了个刺客逼得她不敢出门,而因为刺客逼得她不敢出门,导致她错过了这场朝堂巨变,不要说事先知道有所反应,就连稍微做一些努力都不能。

    一连串的事件不断发生,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楚玉有时候忍不住会想,是否冥冥之中有一只虚无之手,操控着这一切?

    会不会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在跟她作对?她要杀的人,对方就保住,她要保的人,对方便偏不让她保,她要建立声望,对方给她毁掉,她要左右皇帝,对方便甚至让她不能出门?

    那人是谁?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能不留痕迹操纵一切的人么?

    虽然说这个可能很小,但楚玉在马车上闲着,还是将可疑的对象在脑海里一个个的过滤一遍。

    滤过了沈庆之,滤过了驸马何,最后认为最有这个可能的,却是天如镜。

    可是也不对,倘若是天如镜,他有很多的机会杀死她,又为什么要花大力气请一个杀手来?

    眼前好像被什么遮挡着掩蔽着,盖住了最重要的那部分,让她无法瞧见事情的关节与真相。

    楚玉先回公主府,再换上男装,又马不停蹄的令人驱车前往王家。

    惊动她的第二件事,与王家有关,与王玄谟有关,也与王意之有关。

    在她无法出门的期间内,王家的权利构架也发生了一些改变,王玄谟从家主的位置上走了下来,他不是自愿走下来的,而是被人拉下来的。

    而新任的家主,很是看不惯王意之的逍遥做派,头一个便要拿他来开刀。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百四十一章 王家无意之

    玉赶至王意之宅院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附近围观,看之,关心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也兼而有之。

    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不同的神情,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洞开的门庭。

    门被撞坏了,断裂的木栓躺在地上,残破而安静。

    楚玉心底一沉,便走下马车,紧跟着花错也走了下来。

    越捷飞伤势未愈,楚玉打算冒险出门,容止便让花错暂代护卫一职,平时越捷飞都是坐在马车前面或者直接躺在马车顶上的,但是花错一出门就十分自觉的跟着楚玉一起坐在马车里,楚玉也随着他去。

    一下车,楚玉随手拉了旁边看热闹的闲人询问,便知道大约一炷香功夫前,王家的人带着一群仆从,不曾敲门便直接破门闯入,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否凶多吉少。

    谢过那人,楚玉略一思索,便与花错走上前去,走到门边时,门后便有四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拦在她身前。

    楚玉看看四人,微微一笑道:“我姓喻,名子楚,是意之兄的好友,不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事?”

    四名护卫对视一眼,再看看楚玉衣着华丽,竟默然的让开了道。

    楚玉进门之后,便按照自己的记忆,与花错一道往内院走去,路上只见四处一片狼籍,那些名贵但不起眼的花木被恣意践踏,折断倒伏躺在地面上,一直走到接近人工湖的时候,楚玉方瞧见了王意之。

    湖边地柳树已经有些凋零。再不复碧玉妆成丝绦的美丽,一张舒适地软榻就摆在柳树林边。王意之很悠闲的躺在软榻上,软榻边摆放着一张小小的黑漆方形案几,案几上立着一只酒壶,而王意之修长的手指稳稳的端着酒杯,神情平静,笑意微微。

    王意之就是那样的人,不管他身在何地。不管他身边有多少人,但是一眼看去,第一个注意到的,总是他。

    楚玉从第一次见到他,直至现在,皆是如此。

    来到此地。楚玉才发现,能进这里来地人,不仅仅是她,但凡建康城内有些家底的名流,似乎都被门口的护卫放了进来,这些人聚在一起,远远望着王意之和他身边的人,偶尔交头接耳说上两句。

    外面那群围观的似是普通百姓,能来宅院里参观现场的,却都是世家豪富出身。门口护卫看衣放人。如此把关,倒也有趣。

    不过楚玉现在并不觉得轻松愉快。见王意之状似无恙。她微微松了口气,与花错一同走上前去。瞧见萧别也在其中,便走到了他身旁。此时她看清楚了正站在王意之身前地人,那人楚玉也曾见过,名叫王行之,是王意之的堂兄,他站在王意之身前一丈外的位置,神情有些阴沉。

    “难道这人就是王家现任的当家?”楚玉有些奇怪,看王行之喜怒形于色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能斗得过王玄谟那老狐狸的样子啊。

    楚玉原是自言自语,但是一旁萧别却低声接上了话:“王行之乃是现任当家的儿子。”

    原来如此,老子不出面,让儿子代劳以避免欺压晚辈的口实么?可现在也算是欺压了啊,单看王行之身边仆从护卫呼啦啦的好几十号人,而王意之却只得一人,情势便一目了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玉看到王意之的样子,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着急,她来地路上,还是一路地心急火燎,可是来到这里,看见王意之悠闲的模样,好像整个人都跟着他一起放松下来。

    王行之今天前来,是来抄家地,王意之地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是挂着王家的名义,也许是因为懒,也许是什么别地原因,他竟然完全没有将这些东西转入他私人名下,因此王行之此时以王家的名义来收回,也是完全合理合法的。

    虽然并不合情。

    他清点了一切属于王家名下的物件,包括房屋地契,桌椅板凳花草树木衣帽鞋袜,事无巨细,全都登记在册,最后清点下来,王意之家中内外,全身上下,竟然没一件是属于他自己的,包括他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假如说真有什么是属于他的,大概也就是他这个人了。

    待王行之令人清点完毕,王意之慢悠悠的放下酒杯,很悠闲的问道:“点完了?”他满不在乎,好像他才是掌控局势的人。

    王行之料不到此时此刻,王意之依旧是如此的满不在乎,衬得他一番做作,好像跳梁小丑般可笑,心中更为愤恨,他冷声道:“王意之,从今往后,你便不是我们王家的人,今日我命你离开此处,不得带走王家任何东西。”

    王意之笑吟吟的从软榻上坐起来,抬手便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此时天气已经转凉,王意之脱下两层,才露出雪白的内衫,王行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叫道:“你做什么?”

    王意之望着他,笑吟吟地道:“行之方才不是说了么?我出门之际,不许带走王家的任何东西,这身上衣衫也是王家之物,我自然要脱下来还给行之。”

    他一句话堵得王行之差点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道:“这几件衣服送与你了,你不必再脱。”说完他又有些后悔,倘若让王意之光着出去,难道不是更能羞辱他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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