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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不要!”
“我不会弄~痛你,小可儿,我会小心。”
他已经动手褪~下她最后一件小巧的底~裤,用身体全然贴近了她紧~翘的臀。
“不!求你,别……”她竟在浑身发抖,她是真的在害怕。
“可儿……”
“我不要、这样……轩,求你。”
他粗~重的喘息几乎要撑爆了自己的肺,俯身看到她鬓角竟冒出了丝丝冷汗……他知道了——他粗~暴地掠夺她的第一次,就是这个样子。那淋淋的鲜血历历在目,她的哭泣和嘶喊犹在耳旁——他彻底明白了。
时至今日,他再做不出四年前那么无所顾忌的事情,这个小女人的一伤一颦都让他心疼起来。他没有再使力压制着她,即使自己稍用蛮力就可以得逞。南靖轩长臂一揽,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抱入怀里,恒温的花房,即使彼此赤~裸~着也一点不觉得冷,反而肌肤~相亲的热量比想象的更加炽热。
“轩……不要可不可以?”成可欣努力紧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开口的娇嗔带着嘤~嘤的喘息。
他没有答她,只是低头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头,再吻着她的眸子——那敏感的皮肤被他湿热的吻惹得轻颤不已。继而他的唇滑下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唇瓣,探出舌尖轻~舔~着,每一个撩~动都让她樱~红的唇不由自主地翕张一下,那粉~嫩的小丁香就在珍珠白牙之间羞羞掩掩,直到他的舌长驱~直入,才全然释放着与他纠缠不休。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抚~摸~着她凝脂香肤,不放掉每一寸角落,当他顺着她双~腿的曲线肆意而上……那火热处的湿~润竟已经不可收拾。
“宝贝儿……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得多……”
“唔……”
“看她……多想要我……”
成可欣再答不出来一句话,她的身体真的不由自己控制,就连舌尖也难~耐地只想要感受他口中好闻的清淡烟草香。南靖轩含笑轻~咬~着她主动探入他齿间的柔~舌,抱着她的身体一个利落的翻转,便将她稳稳置身于自己之上。
“轩……”成可欣撑着他的肩膀,手足无措。
“就这样……我保证你会喜欢。”他真的是用了自己毕生的耐心,再也克制不了多一秒钟,双手扶着她的小腰,用力一擎,再落下时,他的昂~扬终于毫不迟疑地完全没~入~她的身体。
“啊……南……靖轩!”她的身体一阵要命的战~栗,只感觉到他几乎将自己贯~穿,然而,紧跟而来的,却是灭顶的畅~快,让她差点直接被抛~上巅~峰。她倏然的紧张反应让他也轻哼出声,呼吸一瞬间紊乱。
第一四五章 甘之若饴
她倏然的紧张反应让他也轻哼出声,呼吸一瞬间紊乱。 。
南靖轩忙稳定了彼此的身体,停下动作喘息着出声:“小可儿,别这么激动……放松点,我知道你很舒服……可是,别这么快,我才刚刚开始……慢慢来,我会让你一点点舒服透……那样才好。”
“讨厌,讨厌……轩……”她不知道自己何以那么急躁,可是他突然停下来,真的让她很难受。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只能懵懂地扭~动~着身体,那一点点的摩擦也能让她甘之若饴。
“老天……小~妖~精,你根本是专门来勾~引我的……看我,怎么喂饱你。”呻~吟~出最后一句话,南靖轩再也等不了了,箍紧她柔软而韧性的小蛮~腰,带着她一起驰骋……
风信子的美,也难掩满室春~光,娇滴滴地颔着花瓣似乎全都羞红了脸。不知道是这花香黏稠了爱语,亦或是浓情缠绵了花期,有些莫可名状的东西悄然蔓延,谁也没有注意。
软榻虽然温暖而舒适,可它毕竟不是宽敞的双人床。成可欣从迷~离小睡中转醒时,整个人还伏在那具宽厚的身体之上。她侧着脸,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处,是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在此时早已不知道时辰的静谧的夜里,格外让人安静。
花香更浓郁了,弥漫着,好似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梢她的睫毛,柔软的长毛羊绒毯松松地覆盖在彼此身上,好像将人包裹在云团里。成可欣舒服地轻叹一声,背上的手紧跟着就摩挲了几下。
“醒了?”
“唔。”他沙哑的声音来自喉间,成可欣低低应一句,更像是梦中的呓语。
“还睡吗?”
“我想……去看看花。它们好像开得更漂亮了。”成可欣磨蹭着从他身上滑落到一边,抬头才看到他一直合着眸子,似乎并没有醒。俊美的五官轮廓带着三分慵懒、六分恬淡,还有一分让人不敢肯定的纯净,朦胧的灯光透过层层叠叠的风信子花架斑斓笼罩着这一切,感觉他不像是平时的那个南靖轩,清透得不真实。
“轩。”她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而他的大手熟知地穿过她颈间的发丝,扶着她的后颈拉下她的脑袋,准确地在她唇上一吻——即使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宝贝儿,穿上点衣服。”
成可欣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看他的样子了,现在从羊绒毯下滑出来,还一~丝~不~挂呢。脸庞蓦地飘起飞红,她忙捡起一件件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这时候,再仔细去看花房里风信子的规模,仍然使人惊叹。每一种颜色的风信子都排列规整犹如彩带,又由中心一个白色铁艺编制的圆形小亭处呈扩散状盛开。自己刚刚所处的地方像是一道花瀑屏风,走出来后正对着那处小亭子。
成可欣脚下不由自主地沿着石子小道往中心走去,那里似乎有着什么特别,为什么单单它们被供奉在中间呢?
果然,这铁艺编制的小亭中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一处直径一米的花坛,花坛里应该还是风信子,只是它们并没有盛开,小小的花~骨~朵儿正娇羞地簇拥在一起,好像甜甜地睡着了。
成可欣低下头凑近想去仔细看,身后却突然传来声音:“小姐,小心点。”
“啊?”成可欣惊然回头,看到了站在亭外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扎着园艺围兜,带着大大的手套,还拿着洒水壶。
这里有别人?!成可欣慌了,直觉性地向四周探望,生怕还能撞到潜伏在**中的其他眼睛。
“对不起,小姐。我以为大少爷和你已经离开了,所以我才走进来。”
南靖轩!成可欣想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那个男人呢。可是,“大少爷”?这老人知道南靖轩和自己进来了。那南靖轩还说这里除了他们只有风信子能听得到!天哪,刚刚自己情不自禁的叫声……该有多放~浪?
成可欣直觉性地去拉扯自己肩头的外衣,难怪刚刚那家伙提醒她穿着衣服,怕是想到她有可能遇到别人吧,该死的。好在,自己的衣服虽不算整齐,还算齐全。工装小外套扣子没有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吊带,她只能随意揪在一起,不敢做更多动作,避免更尴尬。
但显然这老人的注意力此刻并没有在她身上,而是轻轻走近了小亭**的花坛,咧开嘴旁若无人地呵呵笑起来,“活了,真的活了。哈哈,大少爷一定高兴极了。”
“老伯,你是说南靖轩吗?”
“嘘。”老人小心翼翼地用洒水壶滴出水来,淋在那些风信子的花叶上,每一片都不放过,所有的都洒过一遍,才退开来,示意成可欣跟他往远处站一点。
“那些风信子和别的不同吗?”
“不同。”老人简短地说出两个字,视线才移到成可欣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姐,叫我老秦吧,我是这儿的园丁。”
“秦伯,你好,我叫成可欣。”她很自然地改了敬重的称呼,“这里的花儿都是您种的吗?”
“是啊,都是我打理,尤其是这里的风信子。”
“秦伯你真厉害。”
“哪里有什么厉害,我是大少爷专聘来侍弄这些花花草草的,没这两下子怎么行。”
“南靖轩他……很喜欢风信子啊?”一个大男人喜欢花,尤其是那么冷峻的男人,还真看不出来。
老秦连连点头,“以前在英国啊,大少爷基本每个周末都会去我的花圃帮我照顾风信子,回这里后才……哎,很久没来了,今天,真好。”
老秦那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成可欣有点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南靖轩到底是真的喜欢这些花还是别的什么,既然原先那么喜欢,为什么种在这里以后反而不来了呢?可如果不喜欢,怎么至于专程请一个园丁师傅在晟宇大厦的顶楼开辟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专养风信子?好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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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吉赛尔的秘密
成可欣再环顾四周满满的各色花朵,禁不住赞叹:“它们真美,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的花儿。 。”
“风信子的历史很古老的,原产于地中海和南非,学名得自希腊神话中受太阳神阿波罗宠眷、并被其所掷铁饼误伤而死的美少年雅辛托斯。它的花语是——悲伤的爱情、永远的怀念。”
“为什么?听着这么忧伤?可是它分明那么美。”
“也许就是因为它太美,所以才更显得忧伤啊。”
成可欣拉回视线,又看向亭子**的那一团团格外娇~嫩的花~骨~朵,刚刚的疑问还是想要问出口,“秦伯,为什么这几株要特别种在这里?它们有什么不同吗?”
“是啊,成小姐你知道吗,普通的风信子,无论是粉红色的安娜玛丽、紫色的紫晶花、蓝色的大西洋、黄色的哈莱姆城、红色的威尔拜卡……即使它们各有风采,却没有一样像‘吉赛尔’这样一花两色的重瓣品种,这是大少爷在英国经过两年的繁殖栽培而诞生的,它开花的样子那才叫美。”
“南靖轩自己栽培的?”他还有这爱好?“秦伯,那它什么时候开花呢?真想看看。”
“它啊……死了四年多了。”
“死了?”
“我们都以为它死了,可是今年它又像要活过来了。真是奇迹,你看它的芽多么嫩,还有花骨朵,多脆弱,可是它真的活了,哈哈,真好。”
成可欣的情绪完完全全被这个老人感染了,他不像是在说花儿,倒像是在说人,而且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