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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what’s the matter?” Steve拉住我。
“小飞,小飞!”文凯在我后面大叫,手里还捧着那个要命的铁盒。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象做梦。Steve是带着搜查令来的,不但拿走了铁 盒,还从厨房搜出了一包毒药。然后。文凯被逮捕了。他只是不停地说,“那不是我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我看着文凯被带进警车,警车渐渐远离,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里面充满了伤痛。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只依稀记得彭博和Kyle大惊小怪地把我弄进屋,“和文凯吵架了?”彭博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我失恋了,“怎麽会?他对你那麽好。别难过了,明天他一定来负荆请罪。”
Kyle没说什麽,只弄了一杯热牛奶喂我喝。然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Kyle打电话帮我请了假,又把早餐准备好,就去学校了。我百无聊赖地躺着,脑袋里面乱得很。下午的时候,Steve来了。
“已经核实铁盒里的七样东西分别属于七个失踪了的女人。“
“他怎麽样?”
“多谢他有个好哥哥,付了两百万,已经保释。”
“他哥来了?这么快!”我出了口气。
“他哥原来正在美国。”
“我想见他!”
“不行,保释期间绝对严禁他和你有任何形式的接触,不能见面,不能通话。”
“我今天来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麽事。”
我把昨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你昨天去那儿干什麽?”
“Kyle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你的血样和胃液化验结果出来了,上次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而是人为下毒。而你那天是和方文凯一起吃的饭,你病了,他却没事。Kyle还说你这些天一直和方文凯在一起,如果他想害你,一定会再次在饭里下毒。他担心你有危险,让我去看看。我们去得正是时候,真在他家查到了害你用的毒药。”
“那锅海鲜粥有毒吗?”
“验过了,没有。不过也许他还没来得及放,也许这次不会放,毕竟你刚出事不久,如果他马上动手,会引起别人怀疑。我走了,记住,不可以和方文凯有任何形式的接触,不然也是害了他。”
Steve走后,我坐在桌边,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从接到那个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我一直没有好好地想一想这件事。先是E…mail——电话——认识文凯——我被迫搬家——和文凯相恋——食物中毒——在文凯家发现铁盒子——文凯被捕。每一件事都和文凯有关,可是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也不是假的。别的都有可能,可要说他会在食物里下毒害我,我是说什麽也不信的。
有一个Serial Killer,专门绑架胖女人。每次绑架人之前,都会告诉我被害人名字。为什麽要告诉我哪?一般Serial killer杀人都会遵循一个Pattern,现在的Pattern是什麽呢?他第一次行凶又是受到了什么诱惑哪?
不由得又想起我和文凯的相识,我们一起去的每一个地方,他说的每一句话。一直想到Kyle下班回来。
“Ben,你就这麽不吃不喝地干坐了一天?”Kyle指着餐桌上一口没动的早饭。
“忘了。”怪不得胃有点疼。自从那次食物中毒之后,我的胃就一直不好。
“你呀!”看我揉着胃,Kyle热了一杯牛奶给我,“先喝了,我马上弄饭。”
我接过牛奶,突然有一种De Ja Vu的感觉。Kyle 回来太好了,屋子里多个人,多了不少生气。
电话响,Kyle拿起听筒听了一下,递给我,“找你的。”
“Hello?”
“小飞,是我,你听我说,不是我,我从没见过那些东西,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你——”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你不该给我打电话的。”
“你相信我,我怎麽会害你哪?”
“我信,你别再来电话了。”我挂断了电话。
12
Kyle在煮一种汤,放了许多牛肉,洋葱,土豆,甚至牛奶,cheese,在里面。我坐在一边看他忙。Kyle也对我很好,不过是一起赁屋的室友,不但救过我的命,还这麽照顾我。
“Kyle,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我轻轻问。
Kyle 放下锅子,慢慢转过身,在我身边坐下:“我喜欢你。”
“你知道我喜欢文凯的。”C秋之屋欢迎您
“那又怎麽样?他是连续杀人犯,你还喜欢他?”
我一惊,脑袋里象有什么东西Click一下,“你怎麽知道?”我跳起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FWK的事,他甚至 不应该知道Steve的警察身份,“是你?!”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是!”他居然承认了,平静的好象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他站起来,我转身就跑,一边拖过桌椅想挡住他的路。马上就摸到门了,却被他扑倒在地。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边大喊:“HELP,HELP,”他抓住我的头往地下撞,撞了两下,我只觉得眼前发黑,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捆起来,嘴上贴着duck tape,头痛得象要裂开一样。我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每动一下,头都更晕了。
Kyle已经整理过房间,桌椅都被放回原位,他正在刷锅洗碗,看着他那麽冷静地干着这一切,我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咚咚咚”有人敲门,“呜——”我试着发出最大的声音。Kyle把我抱进他的房间,用被子裹得结结实实,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我马上就回来。”
“是谁?”Kyle平静地问。
“是我,劲松,云飞在吗?”
Kyle 打开门,却不让劲松进来:“他不在,去上班了。”
我试着滚动着身子,被子包的实在太紧了。我想喊“救命!”,却只是“呜呜”
“彭博说他可能失恋了,今天请假在家。”居然给我没听见!
“方文凯接他去上班了。”
“那就是没事了,我走了,Bye。”劲松要走了!
怎么会没事?我终于“砰”的滚掉到地下,震得我眼前一阵发黑,头痛得象要碎掉!
“真不乖。”Kyle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想尖叫,却昏了过去。
醒来已不知身在何处。那是一间很暗屋子,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是壁炉发出来的火光,是那种真的,烧木头的壁炉。我动了动手脚,手脚已经被松开了,再摸一摸,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包了沙布,我试着站起来,不由一阵头晕,混身软绵绵的,查看四周是石墙,屋子正中有一个石桌,桌上放着一盒Pizza,两瓶可乐。四把石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有一条楼梯向上通向一个门,我摸索着走上去,摸一摸,冰冰凉凉的好象是铁门!推一推,纹丝不动。
“有人吗?”我忍不住大叫,“放我出去!”
没人回答!
我继续四处摸摸碰碰,希望能找到一条出路。半小时只后,我已经完全绝望,这里比关基督山伯爵的伊芙堡还要铜墙铁壁,看来没有法利亚会来就我。
“救命啊!救命!”每隔几分钟,我就大喊,明知不会有人听见。
“Kyle你这个王八蛋,快放我出去!”我已经声嘶力竭了。终于忍不住趴在地上哭起来。
13
不知哭了多久,我感觉到有风吹到身上。抬头一看,铁门不知什麽时候打开了。我连忙跳起来向上冲,生怕那门会在我出去之前关上。还有两个楼梯结,我拌了一下,扑倒在一个怀抱里。“小心点!”他说话的语气就象妈妈在嘱咐正在学走路的宝宝。
Kyle!这混蛋!我想掐死他!我挥拳向他的头打去。他轻轻躲过,顺势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搂进怀里。我挣扎,拼命挣扎,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他叹了口气,在我的后脖颈砍了一手刀,于是,我又地三次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很大,还挂着酒红色的幔子,四周的家具都是原木的,又大又笨。窗户都被木板钉死,只从木板的缝隙间透进几丝月光。Kyle坐在床边,极温柔地看着我,好象他根本没有对我做过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试着想动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
“Wele home Josh。”Kyle微笑着对我说。
我想尖叫,想杀人,想在歇斯底里地发作一次,可实在没了力气。于是我只是问了一句:“Josh 是谁?”
“Josh就是你,我亲爱的小弟弟。欢迎回家。这一次,我保证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我不是Josh,你知道我不是。”
“你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就是他。”他扑到我身上,眼中发出狂热的光。
“你病了,Kyle,你需要帮助。放我走吧,我们一起走,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要耐心,要耐心,这人根本疯了,我不敢再刺激他。
“呵呵,”他笑了,亲了我一口,“别怕。你是不是以为我疯了?告诉你,我没有。我知道你不是我弟弟Josh,可是又有什麽关系?在我心目中你是他就行了。饿了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Kyle转身出去,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边放着一个烤土豆,一小块butter,一盘鱼,一碗汤。
“这样怎麽吃啊?”我动了动被绑着的手,“放开我吧。”
“现在还不行,放开了你会不乖。来张嘴。。。”我真的饿了,只好张开嘴让他喂。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一点劲都没有?头还这么晕?”我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你只不过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又给你用了几天镇静剂。”
“你给我用药?”天啊,什么镇静剂呀?可别是吗啡大麻什么的。
“没办法,那边还有事没做完,我又不想把你一个人关在地下室太久,会吓到你的,为了尽快办好,我已经几天没睡觉了。”
“是啊,警察会找我们,你最好还是放了我!我保证不说是你干的。”
Kyle嗤的一声笑了,“那帮笨蛋警察,现在正审方文凯哪。”
“文凯!”
“你突然失踪,警察来查问,我说你接了方文凯的电话就出去了,王劲松也能证明。而方文凯那时侯偏偏给你打过电话,这下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害他?”
“谁让他和我抢你!”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