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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和火车的关系比较怪,平时不错,可是现在收敛了,避风头。
“这人你怎么看?”
齐安将袋子里的钱仍在桌子上,一边扔,一边看着眼前的人。
“安哥,你别难为我……”
齐安继续扔,到后面干脆直接将袋子扣在桌子上行,那人是有心想拿,可是他怕没命花啊。
他敢来这里,都是冒风险的。
“安哥,我真的没有办法,上面的事情我一个矮骡子怎么知道?”
齐安活动着手脚,然后将男人反手扣在桌子上。
那人被扭疼了。
“撕……安饶命……”
“你以为你给警方做线人的事情二爷不知道?要不要我在道上将你害死洪爷的事情说出去?”
洪爷的死绝对是一场计划中的事情,明着是二爷,其实背后还有。
“安哥,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他想狡辩,齐安用胳膊肘一下子敲在他的背上。
然后松开手,点燃了一根烟。
“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你说说看,警察那面是两派吧,你是属于哪一派的?”
少年闭上了嘴巴,这件事情他都知道,瞒不过了。
“安哥……”他皱着脸,那一下真的很疼:“我只能说虫子哥和火车哥感情很好,说亲兄弟不为过,他们做矮骡子的时候就是一起的,以前火车哥救过虫子哥,虫子哥的老婆现在也怀孕了,不过听说近期要走。”
齐安摊手,这样不就好了,大家合作愉快。
将自己手里的烟给少年点上。
“你走吧……”
齐安准备回去的时候,好像是看见了一个人,不过他不敢确定,看着很像,他揉揉眼睛。
可是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人没了。
“安哥……”
“妈的,刚才进车子里的那个女人你看见脸没有?”
前面负责开车的司机根本就没看外面,哪里看见人了。
齐安看着像是嫂子,可是又不像,嫂子不那么穿衣服的。
头发打着发蜡全部背在后面,带着耳钉抽烟,这不是他嫂子。
拍着自己的头口
“真是越来越迷糊了,开车……”
齐安带回来的消息算是好消息,你说同样是老婆怀孕,现在虫子的老婆要走,你说他心里安不安?
有感情的亲兄弟似的,现在却在避风头,他在担心什么?
火车被隔离,他心里就真的甘愿?
二爷啊二爷,你就是越小心越容易出错,谢谢你送给了我一份大礼。
左玲玲的出现,弄成原本支持二爷的人倒戈,现在持观望态度。
左玲玲身边跟着一个女人,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儿,看见的都说是左玲玲的女人,因为她早早就在道上混,对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大家也都是在谈论着,到底是国外的人,还弄了一个新潮的。
“大姐……”
左玲玲上了车,那边的车门跟着关上。
“六婶现在是什么意思?”
左玲玲开口问着前面的人,前面的男人转过身。
“大姐,六婶说如果你有本事把老二拉下来,把龙绰推上去,他们可以承认……”
左玲玲右手夹着烟,夹着烟的那只手支撑着头。
“真是老奸巨猾……”你什么意思?”
二爷看着虫子的脸,虫子不卑不亢的,当初他是跟着洪爷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洪爷在的时候,他是矮骡子,二爷把他拉起来的,他心里是感激二爷的,可是现在情况,火车的老婆被扣下了,二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也摸不准。
“二爷,我老婆就要生了,我想洗手不干了,孩子长大了,我不想让他觉得他父亲曾经是做这个的……”
“虫子,是二爷拉你起来的,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可以自己干了?”
六月拍着桌子站起来。“六月,出去……”
二爷眼睛一挑,六月转身将门关上,叮当响的。
“说说看,这是主因吗?”
虫子不想说假话,可是真话也不能说,火车就是例子。
当初龙绰弄死了洪爷,他们都不愤,可是现在事情就真的是看见的那样吗?
虫子怀疑了。
二爷是个有心计的人,
“二爷,真没有其他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我这么一个老婆,我不想对不起她……”
虫子的话算是说明了,他要离开的原因。
二爷内敛着眼,看着虫子。
虫子知道自己冲动了,那样的话不应该说的,可是他怕他老婆和火车的老婆一样。
他们对二爷忠心,可是二爷竟然怀疑他们,这个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早离开,还是好的,再说二爷的个性,对谁根本就没有信任。
多少次了,他扫场子的时候会另外的来一条新的命令,既然不相信,不如不用。
背后的男人 192
“谁在里面的?”
火车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看着里面,用空闲的那只手指指里面。
“是虫子哥……”
火车眼神一变,将烟仍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推开门。
里面的二爷微微皱着眉,火车走进去。
“二爷,虫子大概是被弟妹临产期给传染了……”
虫子眼里有些莫名的不解,看着火车。
“二爷……”
火车对着虫子摇摇头,这些微小的动作自然跑不出二爷的眼睛里。
二爷的眼睛里一闪,然后平静无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虫子可能也知道自己有点鲁莽了,低着头不说话。
二爷呵呵站起身,路过火车身边的时候拍拍火车的肩膀。
火车会如此做,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老婆和孩子在自己手里,这些都是应该的。
二爷一出去,虫子发难。
“为什么?”
“虫子你明不明白,就算你想洗手,可是龙绰能饶了你吗?”
虫子再也不说话了,然后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来刺耳的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二爷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离开。
火车看着虫子,虫子还是那副愤慨的表情,他只是想给老婆孩子一个平安的环境,有错吗?
火车出去的时候拥抱了一下虫子,六月在上面看着监控里面的人头。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二爷点头,只是很平常的交谈,看来火车是安静了。
虫子出门的时候脸色很是怪异,像是经历过什么,也是,可能也是气的。
齐安坐在车里想起一个笑话,当着左玲玲的面没有遮拦的就讲了出来,他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我听过一个挺有趣的笑话,说一个警察,当你的枪指在别人的头上,喊出来,我是警察,可能坏人已经被你抓住了,还有一种可能说出我是警察,那是对方将枪指在了你的头上……”
齐安说完就开始自己大笑,可是左玲玲一下都没有笑,齐安有点尴尬。
左玲玲看着齐安。
“你很幽默。”
外面有人敲车玻璃,左玲玲降下玻璃。
“玲姐,人来了。”
外面的人打开车门,左玲玲率先下车,坐在后面的人看着齐安,一直笑眯眯的。
齐安心里有点虚,你说一个老外,还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老外看着他笑眯眯的要干什么?
“我不是基友……”
齐安先表明自己的身份。
对方呵呵笑着,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然后头发一甩,齐安差点没有吐了出来。
“恭喜你,碰冰山了,玲姐就被人拿着枪指着头说他是警察,是她最爱的男人。你真有种。”
男人下车的时候拍拍齐安的肩膀,齐安想哭。
他真是一个大嘴巴。
二爷现在依旧在走老路子,这条老路子是以前多少人都走过的,可是有很多大佬都是不沾这个的。
左家虽然弄军火,可是白粉是一定不碰的,可是二爷不。
二爷的下面有几十家的主力,地方在哪里没人知道,这个来钱快,利大,做的人自然是喜欢。
六月挂了电话,站起身贴身的皮裙一扭一扭的走到二爷的身边,弯下身在二爷的身边轻语了几句。
二爷眼睛里的神色转换着。
起身收拢衣服快速走出去,后面六月和火车跟着。
现在火车就像是被监视一样,他每天跟着二爷,二爷去哪里,他去哪里,所以没有任何的问题。
几个人上了车。
“是谁?”
如果是自己人不可能端了自己的窝,如果是外人,外人怎么知道的?
六月将电话号码拨打出去,然后交到二爷的手里,二爷跟对方似乎在交谈,火车看着外面。
六月一直就不信任火车,觉得能叛变的人,就有可能在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的叛变。
“火车,别让我抓到你把柄……”
六月阴阴的威胁这。
火车收回自己的视线懒得去理她。
如果说六月以前做舞女的时候是为了用那样的一个形象取悦金山和绵羊,那么现在她就是恢复了本态。
可是火车觉得还不如那时候装舞女呢。
至少那时候还算是一个人,看看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浑身上下就那么点肉,恨不得都露出来给别人看,以为自己真是老大呢,要是没有二爷她是狗屁?
拿着鸡毛当令箭,下面有谁服气这个六月姐?
恐怕没有几个吧。
二爷和对方的谈话似乎很不开心,对方的声音也降下去了几个音调。
“老二,这次扫是我接到上面的通知,已经确切的给了我确定的位置,如果我去了扑空,我就栽在里面了,到时候大家都难做,不过是个小盘而已,最近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
二爷冷笑着,他拿了自己的钱,他现在说不管?
这个钱有没有这么好花的?
“火车,晚上去问候问候他全家,告诉告诉他,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火车点头。
车子飞快的窜了出去。
二爷等人在附近一直绕行,因为不确定后面有没有跟踪的人,绕了几圈,反方向继续开,上了桥突然转身。
六月警觉的看着后面。
“没有问题。”
到了一处民宅,司机拉开车门,二爷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火车,最后是六月。
“你要干嘛?”
六月看着火车拿出来手机,他想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二爷停顿了一下身体回过头看着火车。
火车举起手机:“关机啊。”
六月眯着眼睛。
“六月,你手机也关了。”
一行人上了楼顶,六月在下面看着,火车跟着二爷到了楼上,二爷看看左右两面,按了一下门铃。
里面的人做手势让大家都先别动的手势。
“谁?”
“是我。”
二爷和火车快速进到了里面,这是火车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远远比他所想象的要简单,他以为会有大型的工具,没有。
都是简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