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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安宁但笑不语,怎么个意思,你自己猜呗。
谁说过来着,和谐的生活就是床上幸福,床下也幸福。
他把玩着安宁的手,另外的胳膊圈这她,因为光着身体,所以她能更好的听清楚,他心脏传来的声音,一下一下。
安宁突然感慨了一句。
“我老公出门是财神,在家是门神,厨房是食神,床上是战神。”
王梓飞这被夸的鼻涕泡差点飞出来了,但凡男人,但凡他叫男人,其实他就喜欢自己的女人拿这个来夸他,他们夫妻生活其实都是点到即止,主要是没时间,加上不像是以前那么频繁,主要是年纪也在那里放着,王梓飞相信在床上幸福,在下面也幸福,同样的他也相信,其实幸福和这个也不一定就有多么大的关联。
男人年轻的时候,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做这个,在年轻的时候还是可以事宜的挥霍一下。
安宁翻了一个身,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累。
她背对着他,手在床边的位置画圈圈。
他动了一下,贴得她更近一点,用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一丝的空隙都不留,手沿着她的小腹横过去,一只紧紧扣在她的胸部上。
还不是很大,至少是没有怀孕的时候大,那时候听说只要怀孕以后就能改变女人的体制,王梓飞想,这个绝对是骗人的。
不过也好,至少不会下垂,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
安宁被他摸的有点烦,想推开他的手,可是他却突然压上来,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体有点麻,这人怎么这样啊?
“老公……”
适当的服软是必要的,不要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微笑,然后再微笑。
“干嘛?”
“会酸。”意思到这里就可以了。
好吧,王梓飞认为其实时间在富裕的情况下,就必须要在床上幸福一下,也不是别人老婆,自己的,多好。
“那就酸吧,然后我给你按摩……”
顾安宁:……
***
王斯羽觉得自己有点不淡定,她眼睛跳跳的看着自己妹妹。
王拓羽自己还在那里瞎高兴呢,对着小镜子这通照,觉得自己可能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娃娃了,将镜子交给家里的保姆。
“我漂亮吗?”
小姑娘眨着眼睛,佣人点点头,是挺可爱的。
王拓羽蹦蹦哒哒的跳到了王斯羽面前,胳膊一张,支着小牙看着斯羽。
“我好看吗?”
斯羽用手支撑着眉心,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是将搏击的,不耐烦的看了拓羽一眼。
“你叫奶奶买只鸡回来,然后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王拓羽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然后小姑娘生气了,憋着嘴就跑进自己房间里去了,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还是那么可爱啊,斯羽最讨厌了,再也不跟她好了。
刘菁从楼上下来,王拓羽霸占住奶奶的注意力。
“奶奶,买只鸡吧。”
刘菁一愣,买鸡干嘛?
王拓羽看着王斯羽的方向,眼睛里漂移着阵阵黑光。
“我要看看,那只鸡怎么和我像了。”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刘菁倒是看出来了那么点意思,王拓羽的头上扎着的头花可不就跟鸡冠子似的,脸上这妆倒是有点像是猴子。
“奶奶,我可爱吗?”
刘菁点点头,她抱起王拓羽,在心里想着,其实当人家奶奶也不容易啊。
***
他们两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安宁的肚子就一直在叫,穿好衣服,他拉着她要出去吃饭,安宁不愿意动。
“快点的,你要是不出去,就证明你还想来一场……”
那个在床上装死的人突然跑得比谁都快,王梓飞摸索着下巴,有没有这么可怕?
出门的时候他都拿了车钥匙,可还是没开车,好不容易上午雪停了,现在又开始下了。
他抓住她的手,托着她往前走,简单的吃过一口,然后漫步在街上。
安宁看路边有各种摆摊的,突然想起来,自己卖春联的那一天,其实还是挺有趣的。
没一会儿头顶就全白了,安宁觉得他很好笑,就踮起脚要为他将头顶的雪去掉,可是他抓着安宁的手,不让她去动。
“嗯?”
她有点不解的看着他。
王梓飞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外衣兜里,然后目光向前。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路到白头。”
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浪漫的吗?
不是送你一大钻戒,或者说了什么甜言蜜语,而是每年每天的每一月对你说着,就这样,我们不撑着伞,走在雪里,一直走下去,一直到白头。
安宁虽然嘴上不说,可是觉得她老公真是太阴险了,说这样的话让她感动,那她要说什么啊?
她只是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然后被他拖着,慢慢走这条人生路。
爱,有时候也挺简单的,自娱自乐就是一场雪而已。
这样浪漫和之前的折腾,两个人的下场就是起来晚了,安宁醒过来的时候,坐起身等清醒了一看,懵了。
都是他昨天害的,让自己太感动了,结果今天就没有起来。
穿上衣服就跑了,王梓飞从被窝里爬出来,看了一眼时间,这次真是晚了,他淡淡的想着。
本来是打算给女儿做生日礼物,可是一想,要是光顾着两个女儿,对思阳不公平,要是只给三个孩子,似乎对安宁不公平,弄来弄去,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做了四条。
孩子们和妈妈一人一条。
很细很细的链子,主要孩子们太小,链子的坠很小,甚至没有一个指甲那么大,上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其实是梅花。
王梓飞觉得梅花的含义很好,他觉得既适合他老婆,又适合他的孩子们。
安宁下班他还没有回来,因为要赶工,他回来的时候,大概在六点左右,外面还是一样的漆黑。
今天跟孩子们视频,安宁发现她女儿真是太有才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顾思阳还是那样,不管什么大师都说他没有画画的天分,可是他似乎就跟画画对上了,打死也不撒手。
两个人都觉得无奈。
倒是刘菁说起了小绵羊,王梓飞一愣,他倒是差点把那个孩子给忘记了。
四叔临死之前希望能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他的家人,这也无可厚非的事情,本来嘛,一辈子都以为没有后代了,突然告诉他,他还有后代,这事儿放到谁身上,谁都会高兴的。
可是四叔下面有那么多人盯着那些东西,一个孩子和一个金山肯定是抢不过,四叔疼自己的家人也疼金山。
“为什么找我?”
他有点闹不明白,说到底自己怎么都是一个外人,交给自己,就不怕自己跑了?
四叔在心里也是很无奈,他不怕王梓飞私吞吗?
其实他怕,可是他觉得他看人还是挺准的,再加上王梓飞确实不缺钱,怎么说他都算是欠自己一个人情。
如果自己不做分配就这样死去,他相信只要有心人存心的设计一个套儿,金山肯定会上套的。
金山会乖乖的钻进别人为他设计的套儿然后把自己卖了,金山的个性他就是太了解,所以才不放心,要是别人激他两句,说是他中饱私囊,金山就肯定会要求公平分配,钱一旦落出去,恐怕就会回不来了。
他们家的事情太过于复杂,加上不像是一般人家的那样,简单的一个遗嘱就能控制,所以他找来王梓飞。
四叔的意思很简单,他希望他的家人能靠上王梓飞,不管怎么说,至少会得一个衣食无忧。
可是王梓飞拒绝的很彻底,四叔是看上了斯羽,这是王梓飞不能接受的。
他虽然是父亲,可是他没有权利替他女儿做任何事情的抉择,包括婚姻。
四叔只是笑笑,有时候缘分是说不好的,谁又能知道将来孩子们就没有缘分呢?
不过他肯帮自己,他就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了。
四叔生前的宅子里,金山恭恭敬敬的上香,后面跟着几个小弟,其实大家都不明白,金山对一个死去的人还这么恭敬干什么啊?
还有他现在就完全是一个孩子的保姆,有意思吗?
其实下面的人早就对金山有很大的意见,毕竟看着别人发展,他们跟了金山哥就是为了挣钱的,可是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这样什么时候钱才会来?
金山是遵从四叔死之前的意思,四叔让他洗白,那他就开始洗白。
带一个孩子往往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金山没有什么文化,他也不会教孩子,可是他还是尽力了,请所有最好的老师,心里一方面希望小少爷成为四叔的接班人,可是一方面又抵抗着,他自己也说不好那种情绪,总之挺乱的。
而且现在来看,明显是他把孩子惯坏了,孩子这么的娇气,想到这里,金山戏剧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这么粗鲁的人怎么教出来的是个娘娘腔?
小少爷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怕疼,好美,在乎那张脸,这完会就是女孩儿的性格嘛,金山想起王斯羽在训练场上厮杀的样子,这才像是他们家的孩子嘛,不知道要是把他们调换一下位置多好。
不过这样也好,小少爷就是想吃这口饭,估计也没有什么可能了。
真是……太好了。
他差点咬碎了牙齿。
“小少爷呢?怎么没看见?”
突然有人问,佣人指着楼上说着。
“小少爷在屋子里绣花呢……”
金山听过之后,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老天爷啊,收了他把,可是他不能,他还得继续严肃的活着。
“绣花?你绝不觉得小少爷有点娘娘腔啊……”
大家在心里想着,不会是第二个东方不败吧?
金山站起身,冷着脸,回过头阴狠的着了说话的那个小弟一眼,小弟马上闭上嘴巴。
“以后在让我听见你这么说小少爷,我就弄死你。”
那人泪奔,四叔的照片依然在微笑,估计是说,金山啊,你刚才不也说了,那谁弄死你啊?
金山蹬蹬的上了楼,推开了小少爷房间的门,还好没有绣什么花,而且自己似乎在拿针线补衣服,金山真的很想哭给他看,家里有佣人,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自己动手啊?
再说他才几岁啊?
拿得稳针嘛?
“少爷,你以后就不要做这些了,这些不适合你做。”
绵羊看着金山估计是想哭的脸,他皱着眉头,他不太喜欢不美好的事物,喜欢看漂亮的景色,喜欢看漂亮的美人儿,加上他自己天生也是一个大美人儿。
绵羊看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