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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您老人家似乎太高看我了,我怎么会有那个本事?就算我想,可是我手里也没有钱啊,不然四叔查查就知道了。”
四叔笑了,笑得如沐春风。
他当然是查了,不然不会这么客气的只是请他回来。
“也许你是用了你朋友的账号,这也说不准呢?”
王梓飞像是听见了一场最大的笑话,他迎着头看着四叔。
“四叔可能不知道,我特别的爱一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我是不会轻易去死的,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像是我会做的,而且说实话,我的那些钱您老想必也查过了,几家小店铺,几千万我可以拿出来,几亿有些费力,我不是彭孝礼。”
“你会比彭孝礼更有钱,如果你愿意。”
四叔笑笑,算了,他也没有多大的损失,看着也不像,这个小子的眼睛太过于闪亮,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哪天带你的夫人上我这里来做客,我特别的想见见她,想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这样的付出。”
王梓飞耸肩,将自己的钱夹子拿了出去。
四叔有些狐疑的接过,看了一眼,满脸的不解。
就这个人?
似乎不是很特别啊?
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也不是美女。
“她是我的灵魂。”
四叔哈哈大声笑了出来,他可以肯定了,王梓飞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有留恋,所以他不敢赌,就像是彭孝礼,他明明可以回来,可是他不敢赌。
四叔让人送王梓飞离开,王梓飞笑着说自己就可以走。
一直到走出大门很久,他的脸突然之间变得煞白,快速走了几步路,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片送入口中。
前面有车子慢慢开过来,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王梓飞上了车。
“怎么样?怀疑了吗?”
王梓飞摇头。
朋友看着他的脸,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去医院。”
“不要,不要去医院。”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全部顾安宁,面对那样的一个老江湖,不怕是不可能,他心也虚,哪里都虚,四叔的眼睛很是骇人,一般来说是骗不过他的,可是王梓飞将他的脸当成顾安宁的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就全是自信和爱恋。
“四叔,那个小子有问题。”
四叔摇摇头,站起身。
“我看人还是看的挺准的,算了,把人给我找出来,不要找他的麻烦,他也不是这里的人,受命而已。”
也是难得,彭孝礼只是他的继父,做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不易了。
想起彭孝礼的女儿,四叔觉得这是扶不起的阿斗,彭孝礼知道是他女儿在里面捣鬼估计会被气得吐血吧?
连夫人的计划很是清楚,这些钱她只需要借用五天,五天她就能度过难关,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出事儿了。
金狮集团一会议室。
“麻烦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连夫人是接到通知才过去会议室的,可是里面已经坐满了股东,这让她很是觉得奇怪。
捡起被扔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浑身发冷,她很是诧异的看向钟国强。
钟国强推推自己的眼镜。
“这份是彭孝礼先生将集团内部全部的事情交给王梓飞先生打理的过渡书,下面有董事会集团主席刘菁女士和最大股份持有人彭孝礼先生的亲笔签名,如果各位认为上面有什么不妥的可以发问。”
站在王梓飞身后的两名律师快速将资料摊在会议桌上。
连夫人将资料扔到一边。
“你说是就是啊,现在彭瑟儿小姐已经将集团的业务全部暂时授予我来处理……”
突然钟国强将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材料放到连夫人的面前。
“这是连夫人委托我,从金狮集团通过做假账的办法,然后将钱转移到连氏,连先生的海外账户的全部资料,如果各位股东不相信的话,可以现在马上请集团的精算师来算一下,我们集团是不是少了十一个亿。”
连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站起身看向钟国强:“你……”
所有的董事看过资料以后,有几个是跟连夫人一气的,没有说话。
“我已经通知了商业罪犯调查科,这次的事情不会这么就算了的,这是对于我母亲,对于彭孝礼先生的不敬,在此我替彭孝礼先生痛中之痛下了一个决定,决定集团下令罢免以下人……”
王梓飞每说一个名字,下面就会不断的有人站起来。
“你凭什么罢免我?我是集团的股东,你有什么权利做这个决定?彭孝礼不回来,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对,彭孝礼为什么不出现?他为了刘菁连集团都不要了……”
王梓飞转动着椅子。
“这个问题,也许连夫人可以解释给你们听……”
王梓飞才说完话,外面有人敲门。
“对不起,这些……”
“我们是商业罪犯调查科的,想请这里的几位过去喝杯咖啡……”
香港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了一段落。
***
顾安宁的生活很是平淡,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好像是一股死水一点变化没有。
她回到家里,脱掉鞋子,对这空空的屋子喊着。
“我回来了。”
没有人应声,挂历上面画了差不多十五个叉,鲜红颜色的。
安宁做好饭,自己抱着碗坐在外面,一点胃口也没有。
之前一个人生活,也从来没有觉得寂寞,可是这回心底好像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说自己很是寂寞。
安宁很不喜欢回家,回到家里一个人没有,满屋子安寂的声音,让她很是不习惯。
有时候睡醒了,坐起来想跟身边的人说句话,然后才发现家里没有人,只有她自己。
原来是一个人啊。
安宁放下饭碗一口也没有吃,心口有点堵。
她知道师哥现在很忙,也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可是每天到了上次他打电话回来的时间,她就会等在一边。
可是一天一天的失落,连带着整个人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坐在家里一个人发呆。
盯着电话很久,依然没有打过来。
安宁想着,也许今天是不会打过来了。
才想再出去坐坐,屋子里的空气实在是太闷了,闷得她心脏喘息不了。
她才站起身打算走出屋子,屋子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安宁几乎是狂奔过去的,跑过去的时候,腿狠狠撞在了柜子的一角,磕了一下,好疼。
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然后接起电话,继续吐气,让自己看起来不要表现出那么的着急。
“喂……”
“姐,是我……”
顾安宁自己的情绪就像是一个被吹满的气球,可是顾海涛的电话就像是一个尖针,狠狠扎了上去,这个皮球瞬间就抽飞了出去。
“海涛啊……”
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顾海涛知道王梓飞在外面,让顾安宁去他家吃饭,可是安宁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挂了电话,走到外面的葡萄架下,坐在下面,抱着大腿将下巴依靠在上面。
“呵呵……真是好无聊啊……”
安宁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屋子里和院子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回音。
坐了会儿,心里就是闷,到底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拎着水壶开始给花浇水,修剪花叶,其实这些她都没有弄过没有王梓飞弄的专业,将花弄的很是残破不堪,看着自己修剪完的盆景顾安宁扔下剪刀,觉得对自己很是无语。
看着停放在院子里的王梓飞的自行车,将水管子拧上,蹲在地上拿着抹布一点一点给他的车擦拭着。
她知道师哥现在有更好的车了,可是这辆车接过她很多次,风雨无阻的载着她。
顾安宁的手在上面慢慢滑动着,抚摸着车体。
用水管冲了几次,然后擦干,推到一边阴凉处。
拿着水管浇在地上,开始清理院子。
原来干这些活也是很累的,这是顾安宁最后得出的结论。
晚上一个人抱着被子翻来滚去的,就是睡不着,她觉得自己要失眠而死了。
坐起身,叹口气。
屋子里怎么这么热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听见了开门声,安宁想,估计是自己在做梦。
王梓飞进了屋子,将自己的包扔在地上,他只能回来一天天亮了就还得去台湾。
因为太想她了,想回来看看她。
满脸都是胡子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她的脸又瘦了,王梓飞拿着自己的手去比比,好像很小。
想叫醒她,可是又舍不得。
毕竟都这么久了,要是现在叫醒她,自己马上又要走,她肯定会难过的。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他的传呼亮了起来,他放轻步子到外面去打电话。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他买了行动电话。
“梓飞,你什么时候来?听说你妈妈白天要上庭……”
没得选择,现在必须走。
王梓飞简单的给顾安宁做了一些吃的,然后又提着行李离开了,就像是自己回来的时候一样,悄然无声。
顾安宁做了一个梦,梦见师哥回来了,可是醒过来一个人都没有,她坐在床上想啊,果然是梦。
眼泪唰唰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忍不住的想哭,很委屈,很憋屈。
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去冲洗。
将被子叠好,然后去开窗户。
出去的时候看着外面准备好的早餐,安宁愣愣。
她记得昨天这里没有啊?
在一想,肯定是海涛,自己昨天没有过去,心里应该是担心了吧。
勉强吃了两口,就上班了。
到了单位还是日复一日的生活,练习练习在练习。
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
顾妈妈想起来了一件事,无意之中跟顾依宁说了一句。
“大姨奶?”顾依宁愣了愣,她奶奶那里有什么亲戚?
顾妈妈点点头。
“应该是比你公公的官衔还要大的,上次我去找安宁的时候,她领导陪着来的。”
顾依宁眼睛一眯。
“你奶说起来真是偏心啊,将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安宁,就连你大姑和小姑一个都没有,安宁当初难怪那么快就把链子给你了,人家好的自己留下了,我说那么大方呢。”
顾依宁一听这话,当然不能淡定了,可是王梓飞将她扔出去的事情,她可是这辈子想忘都不能忘,所以顾依宁现在不不敢去找安宁的麻烦。
“妈,既然是奶奶给的,那我也应该有一半啊。”
如果是奶奶的凭什么没有她的份儿?
顾妈妈点点头。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