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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定要活着……
“阎绍钧,你凑近点。”西米露对阎绍钧说。
阎绍钧俯下身体,凑近了她的唇边。
西米露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如果我没死,我不想再看到宁斯远。”
……
守在医院不眠不休,宁斯远固执的站在病房外,等着西米露。
已经抢救了整整五个小时,天已经亮了,可是人还没有被送出来。
“别等了,抢救无效,人已经去了,应死者要求,她不愿意见你。所以已经直接送去殡仪间。这位先生,医院已经核实了这位女士的信息,显示你并不是她的丈夫,所以,能和你说的,只有这些。请回吧。”
应死者要求?
死了?
宁斯远忽然站立不稳,靠着墙边,布满血丝的眼眶中,不知何时竟蓄满了泪水。
“孩子呢。”
“对不起,由于出生时母体遭遇了太过沉重的打击,也没有保住。”
“你胡说!”宁斯远忽然拎起医生的外袍,一把将他推开。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还有那个女人,你告诉我她死了?人在哪?我要见她!”
宁斯远猛的冲向病房,不顾一群医生护士的阻拦,最后他终是爆发了。
不仅将挡着他的人,全都打翻在地,还将医院许多病房的门都踹坏。
殡仪间,是吗?
他一间间的找去。
疯了一般……
、107:整整两年
找不到,哪儿都看不见她的身影!
医院已经报警了,因为宁斯远砸坏了医院的水管,医院的走廊上,被水浸满,他还打伤了数名医生,有的甚至倒地昏迷不醒。
影响太过恶劣,警察赶到后,将他强制抓了起来,带回了警局。
宁老爷子在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亲自赶往警局,将他带回。
可是他却独自驾车消失了。
他这一失踪,就是整整两年。
宁老爷子为了找他,不惜动用了军队的力量。
可惜,一无所获。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
忘记一个人需要多长的时间?一天?一月?一年?对于有些想忘记的人来说,也许只需几个小时,对于不想忘记的人来说,也许是一辈子。
当宁斯远站在那处不起眼的小山坡,山坡前方是一条小河。看着眼前的一处浅滩,微风吹过,水面轻起波澜,好似能带动人的心灵,也跟着一起轻轻浮动一样。
十岁那一年,他的妈妈出国去,留下他和爷爷一起生活。
他从不惧怕同学们笑话他没有爸爸,在他的印象里,爸爸只是变成了照片里的样子,谁说他没有爸爸?
可是他却很害怕妈妈的离开。
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不愿意妈妈去国外,可是面上,他却愿意笑着对妈妈说:“我和爷爷可以的。”
白天,他要面对各色各样的人,很早,他就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心事,表面看来玩世不恭,背后,却比任何人都要认真用功。
夜晚,有些人会用来排解寂寞,发泄痛楚,而他却不喜欢。
他更喜欢找一个清静之处,静静的赏着风景,放空自己的心。
这一个小山坡,前方临水,后背大山,是郊区一处最不起眼的最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地方。
他却偏爱。
自从一次无意间发现这里,他便常常一个人前来。
读小学时,他会搭公车来,等到有了自己的车,他便时常开车来,一个人躺在倾斜的小山坡上,有时候,看青草满地,闻鸟语花香;有时候,赏满山白雪,看轻松挺立;还有时候,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可以整整待上大半天……
那一次,他带了她来到这儿。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想带领她进入自己的世界,和他一同分享。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生命中从此多了一个人,会迫不及待的献宝一样的,让她知道你的世界。
当时的他,就是这么想的吧。
那一次,看她漫步在浅滩边,先是慢慢的走,忽然跑了起来,惊起浅滩边的一群野鸟,然后放肆开怀的大笑,他远远的看着,忽然感觉自己的生命也生动了起来。
那一次,她笑呵呵的说,她也喜欢这个地方,他听后,也跟着傻笑了一阵,不知道笑什么。
那一次,他强行牵着她的手,在这个小山坡跑了一圈,像两个孩子,追逐嬉闹,虽然更多的时候,是被她出其不意的揍了好几拳头,要么就是被她绊的险些跌倒,可是他怎么就那么开心呢?甚至能开心的大笑。
西米露,她就是那么将他的魂给勾去了。
当时,他很想挑起她的下巴,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她彻底把他的魂给勾走了,却在看见她明媚的笑脸时,一时愣在原地,忘了要说什么。
那时,他就决定,这一生,都要宠她上天,让她在他的身边,放肆,快乐。
那一刻,他就觉得,与她领了结婚证,是他这一生以来,做的最好的决定,虽然是瞒着她的,那是因为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在婚礼现场,为她戴上钻戒,向所有人展示他们的结婚证书,然后告诉所有人,从今往后,西米露完完整整的就是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这一切又在哪?
宁斯远躺在小山坡上,手一伸,眼前的幻境立刻破灭了,无声无息,灰尘都没有一粒。
医院就判定西米露已经死了,孩子也没保住。可是他去了西家,西家二老好似并不知道此事,他们一直以为西米露只是留书出走,还不想回家。
A大,那个宇文擎的来头不简单,他背后的宇文家族,就是全国闻名的山河集团掌权者。其父不仅是政界奇才,更是商界宠儿。很少有人能利用手中的权力将以盈利为目的的集团企业办的这么有声有色。
宇文擎却很低调,只以普通人的身份,一直以来,对外隐藏身份,就读普通的院校,参加高考,升入大学,看起来,与一般学子无异。
谁会想到,貌似只是一名学生的宇文擎,实则,已经是山河集团的半个当家股东。他手里握着的,是超过HT和MOX总和还要多的资产。
这样的人,却选择在N市名校就读。据说还要读研究生学位。
江茉莉,也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他花费了多少的时间与精力,就是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
宁斯远想要的线索,一日没有着落,他就一日不会罢休。
这两年来,N市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留心。
不过,在最近,有一两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先是N市的黑道社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混乱风波,以至于惊动了当政者,他的爷爷辈委任为负责清扫N市黑道还原城市优良风气的领头先锋。按照宁老爷子的年纪,他所做的也只是出席媒体采访报道,鼓舞市民士气,对整件黑道动乱事件,做一些总结陈辞,和跟进关注而已。
黑道的事,谁说的清,宁斯远了解到的是,因为那名颇有名气的黑道头目,惨遭同行追杀,而奋起反抗,搅的N市不得安宁。他甚至放言,倘若他有一天死了,至少让大半个N市的人跟着陪葬。
还有一件事,便是原定要留校考研的宇文擎,忽然离校。行踪不明,但是他忽然加入了家族企业,并且独立了一家公司,迅速上市。
按理说,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他是为某个人新办了这家公司。
会是江茉莉吗?宁斯远很好奇。
、108:无敌至宝(1)
如果宇文擎与江茉莉多少有些关联的话,那两年前的事,他一定要弄个清楚。
他没有一天承认过,西米露已经死去的消息。要不是当天在医院,阎绍钧忽然离去,之后便杳无音讯,他一定要问他个明白。
阎绍宸不会对自己撒谎,他说,阎绍钧患有狂躁症,因为病发,前往美国治疗,归期未定。
HT一直发展平稳,阎绍钧虽然不在,却丝毫不受影响。
宁斯远闭上眼睛想了许久,阎老爷子不会允许阎绍钧这样消失不见的,和他的爷爷一样。
而他是如何做到整整两年时间都不曾回家,却让宁老爷子无计可施?
他虽然没有亲自出现在MOX,却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MOX只有他,所以他根本无法全然离开。
这么说的话,那阎绍钧会不会也一样?
宁斯远忽然发现了一个一直忽略的问题。为了躲避顾曼宁,他从未涉足调查HT。两年时间已经过去,他无法再耐心等下去。
所以,阔别两年,他第一次站到了顾曼宁的身前。
……
N市,最顶级尼克大酒店,总统套房内。虽是深夜,灯却通明。整个房间一片亮白。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这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婴儿睡姿,偌大的床上,她之占据了一角的位置。
煞白的灯光下,她精致的脸庞上,却密汗淋淋。只见她嘴唇眉头紧皱,嘴唇紧抿,就连手,都是握拳状。
她的眼皮微动,似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
“老大,让兄弟们进来,这娘们半死不活的,不过味道还不错,劲挺大!这一巴掌是爷赏你的!”男人说完,摸着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胸口,退出浴室来。
又进去了一个……
接着,第三个……
四个……五个……
黑暗中看不见他们的模样。无边的黑,像恶魔一般,包围着她。
噗通……噗通……耳朵里怎么全是轰轰作响的声音?
心是不是已经跳离了身体?
她的整个手,被含在嘴里,不知道咬了多久,已经满口的鲜血,满手的血……
一个……两个……三个……
她边咬边默念,边默念边咬着手指头。
“大哥,没有大肚子的女人。”
“不过今天玩了一个雏儿,没白来!”
“你懂个屁!算那女人走运,走!”
声声入耳,听的那么清晰!
那群人转身走后,别墅的灯亮了。
床上躺着的女人也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却是一片空洞无力。
她看清了房间的情况,然后坐起身,抱成一团缩在床头。头埋在膝盖间,隐隐啜泣。
“茉莉,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茉莉,我的心好痛好痛。你一天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的心一天都不会安宁。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吗?为什么因为我,你要经历那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软弱,我的无能!为什么我要怀上他的孩子!为什么我要跟那个人牵涉上关系!”
哭泣声转为一片痛苦地自责。
“又做噩梦了吗?”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如白瓷娃娃般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