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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林舒不想点菜,抬头却瞥见蒋迁正愤怒的看向她,示意她点些菜,林舒只得无耐的去点菜。
尽量朝清淡的菜点,只是这菜谱看下来,没一样是清淡的,没有最辣,只有更辣。
林舒随意点了几份,便不再点了,将菜谱交到了蒋迁手里,不再说话。
而蒋迁一眼也没看菜谱,直接把菜谱交到了服务员手里,说了句,让林舒觉得吐血无力的话。
“除了那位小姐点的菜,再上一碗清水面。”说罢,蒋迁的嘴角似乎勾了满意的笑。
蒋迁这做法太坑人了,她要早知道,也吃清水面了,还点什么菜,这蒋迁分明就是坑她吃辣,她就不懂,自己是那里做了让蒋迁不高兴的事,这蒋迁是变着法来惩罚她。
只是林舒这心中想归想,她却不敢得罪蒋迁,等到上菜的时候,林舒彻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菜色里,连汤都是辣味的,一层层赤红赤红的油,漂浮在菜盘的每一个部位,就单单这样看,都觉得辣味冲鼻。
转头,再看看蒋迁而前那碗清水面,林舒突然觉得,那东西,真是人间美味。
“怎么,不喜欢吃?”蒋迁手里拿着筷子,正小口的吃着面,抬头,看到林舒那副样子,嘴角弯起了一个变态的弧度。
听到蒋迁的话,林舒心里不由的狠狠的骂着蒋迁,当然不喜欢,要知道,上次吃辣的记忆,还在她脑子里的回荡着,那次她可是辣得死去活来了,而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吃太辣的,这次,似乎比那次的还要辣。
不喜欢吃这话,林舒却不能讲,这蒋迁是顾意的,摆明了整她,她要是讲了,指不蒋迁会让她把菜全部吃完。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淡淡的笑了起来,看着蒋迁道:“没有。”说罢,便拿起筷子和饭,细细的吃了起来。
“就这么些东西。你应该能吃完吧,不然是浪费公款。”蒋迁突然在这个时候,不急不慢的接着说了一句,说完这话的蒋迁,连眼角都变态的笑弯了。
“我一个女孩子,那吃得了那么多。”听到蒋迁的话,林舒倒是急急的回了蒋迁一句,吃完这些辣东西,不是要她的命嘛?
然而这时,蒋迁却是幽幽的抬头,看着林舒,一字一句的道:“林小姐,把菜吃完。”蒋迁说话间,悠然淡雅,仿佛在例行公事一样,仿佛不吃完,就会要她的命一样。
听在林舒的耳里,却觉得一阵嗡嗡做响,低头,急急的吃了起来。
林舒一边吃着,一边在心中愤愤的骂着蒋迁,这吃着吃着,就呛着了,于是林舒急急的喝了口水,接着去吃,等吃完一碗饭,林舒已经辣得晕头转向了,放下手里的饭碗,看着蒋迁,想说吃饭了。
“林小姐,把菜吃完吧,别浪费了。”蒋迁见林舒吃了一半,倒是半眯着双眼,盯着林舒,等着她把菜吃完。
听到蒋迁这样的话,林舒不免有些生气,这蒋迁整人,也没必要摆在别人的眼前整吧。
林舒一边想着,却没再动筷子,而是看着蒋迁,勾起了嘴角微微的笑道:“蒋总,我吃饱了,吃不下了。”说着,林舒脸上倒是露出了职业性的笑,没想和蒋迁玩下去的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别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以前她是没法子,现在,她是被逼急了。
这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她是人。
“哦,是嘛?可是,好浪费。”蒋迁听到林舒的话,却是一脸正经的皱起了眉头,盯着林舒,仿佛在做一个坚难的决定。
“这顿,我请,就不浪费你蒋总的钱了。”林舒着实无耐的,急急的拍了下桌子,盯着蒋迁。
然而这时,蒋迁却是站了起来,看着一桌几盘菜,勾起了嘴角鬼魅的笑,看着林舒道:“吃完。”
蒋迁这句话,倒让林舒整个人都吓住了,林舒呆呆的看着蒋迁,下意识的,拿起手里的筷子,急急的吃了起来,而蒋迁站坐在林舒的旁边,不停的替林舒递水。
吃完饭后,林舒整个人都快受不住了,只觉得嘴巴像果发爆炸一般,而肚子更是一团火,在不停的烧着,连打嗝嗝出来的气都是火辣辣的,整个人自然是难受得厉害。
她手里拿着一瓶冰水,一直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滚着,在这炎火夏日,辣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上火,到时候,估计还会长豆豆。
每次想到这里,林舒就会愤愤的看着蒋迁,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蒋迁那优雅的背影,只觉得蒋迁就一直在得瑟。
吃过饭后,蒋迁没的回酒店,也没有去毛料场,而是带着林舒来到了缅甸毛料展示馆,林舒是看不懂那里写的缅甸文的。只是屋里的各式各燕的毛料和翡翠,倒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她大至也能猜出这是什么地方。
只是林舒不明白,蒋迁带她来这个地方是要做什么?难道只是让她看看这些毛料阵列品?
想到这里,林舒倒没有停下脚路,一路紧紧的跟在蒋迁身后,而她嘴里的辣味还没消掉,手里的水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瓶,肚子自然是胀胀得更加难受。
林舒就这样跟在蒋迁的身后,不知道走了多久,这才停了下来,位置是在阵列馆里比较偏远的位置,那里正站着几个中年男人,这里面还有一个林舒较为熟悉的一个人,左丽。
左丽穿得是一身黑色的旗袍装,画着浓妆,看上去,多了几分黑道大姐的味道。
林舒长长的吸了口气,嘴里的辣味这才好过些,努力的让自己克制辣味,不让自己的样子太难看。
“刘伯伯好。”蒋迁走到几个中年男人面前,先是对一个头发微白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叫了句刘伯伯。很少看到蒋迁这么礼貌,林舒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位刘伯伯。
那刘伯伯的眉宇间,和林舒今天看到刘齐有些像。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反应过来,这刘齐,是蒋迁的表哥,而这刘伯伯,应该就是蒋迁的大伯了,刘齐的爸爸了。
惦量着,林舒看着那位刘伯伯,见他正看着自己,林舒笑了笑,进刘伯伯点了点头。
待蒋迁一个个叫完人之后,左丽倒是突然笑着道:“林舒小姐,我们去其它地方看看。让他们几个男人聊。”左丽这一说完,便拉上了林舒的手,看了眼蒋迁,等着他的同意,脸上却是一副兴奋的样子,完全不像林舒之前见到的那样。
“小心点。”蒋迁点了点头,倒是由她们俩去了,反正他们几个男人还有些事要聊,林舒不在倒正好。
左丽听到蒋迁这话,笑意更深了,神色暧昧的看着蒋迁道:“展览馆里能出什么事。”说罢,左丽倒是急急的拉着林舒便离开,没再理会蒋迁还会说什么。
林舒一路跟着左丽走,四下看去,翡翠,毛料,翡翠,毛料,除了这些东西,便没有了其它东西,当然,有好品种,也有不好的品种,但多数,林舒在蒋氏都有见过,现在再看到,却不觉得奇怪了。
正在林舒觉得这些东西不好看到的时候,左丽却突然开口道:“林小姐和蒋先生在一起多久了?”左丽看向前方,慢步走着,没有转头。
林舒听到左丽这么问,一时间倒没听出他的意思,笑了笑道:“认识有半年了。”说着,林舒倒是回想着这半年来的事情,过得就像在梦中一样。却又是那样真实。
“半年?看来这半年来,蒋先生为你改变了不少。”左丽听到林舒的回答不免有些惊呀,心中却是想着,半年来,蒋总极少在外拈花惹草,看样子,都是因为林小姐。
然而听到左丽的话,林舒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转头,看向左丽,神情惊呀,林舒一时间倒是反应过来了,看来这左丽是误会了,她和蒋迁根本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就此看来,林舒不得不承认,人言可畏这句话,是多么有道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左丽小姐,相必你误会了,我和蒋总没有那种关系,这些都是外界以讹传讹的。”林舒急急的说着,看着左丽,脸色却是突然变通红,心中害怕,这事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样的话,萧家的面方往那里放?
“哦!这样啊。”左丽听到林舒的话,长长的应了声,看着林舒的眼中,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呀。
不过,她说得话,确实有些过了,蒋迁那样的人,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嘛?答案是绝对不可能,纵使有再多的理由,一旦蒋迁看上了,就不会做出让步。
想到这里,左丽不免为林舒感到可悲,本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她,却因为几十年前的那场灾难,全家躲到了深山老森,本应该平平安安做小女人的她,却因为未婚夫嫌贫爱富,被赶出了家门。
误入赌石界,这到是底是缘,还是孽?
或许上天冥冥之中便有定数,林舒注意坎坷。
林舒听不明白左丽说这话的意思,抬头看着她,想说什么,但觉得不合试,便把话吞了下去,没问什么。
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在展览馆里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两人不知不觉的,又碰上了蒋迁他们,蒋迁和几个中年男人,正聊得有声我色,似乎非常开心的样子。具体聊什么,却因为林舒站在太远,听不清楚。
但左丽并没有上去和他们几个打招呼的意思,而是拉着林舒,向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不明所以的林舒,虽然不知道左丽为什么一直拉着自己离开,不过,也没反对,就这样再次跟着左丽一步步走着,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林舒倒是忍不住,转头看向左丽,想问些关于左丽的私人问题,想着又觉得不对,倒是转了话题问道:“左小姐,平时都有些什么兴趣爱号?”林舒这话说得有些客套,说话间带着淡淡的笑,像是闲聊一样。
左丽听到林舒这么一问,倒是饶为慎重的想了想,然后转头,看着林舒道:“泡吧,K歌,红洒。”左丽想了许久,才说出这几个字,很郑重的样子。
听在林舒的耳朵里,让她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看来,还是她跟不上时代,泡吧,她不喜欢,太吵了,K歌,其实她更喜欢听歌,红酒,她不喜欢酒的那股味道。
林舒一一分析着,想着,却又自顾的笑了起来,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一样。
“左小姐的爱号,我以后也得学学。”林舒回答着左丽的话,心中想着,不少人际关系场都是这么出来了,她若要真正的脱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