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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怎么切到手指了,我去找创口贴。”先是林舒的母亲,看到林舒的手指切伤,倒是急急的跑去找创口贴。
而林舒则是在母亲要离开厨房的时候低低的说出句:“不用了。”转头,便急急的离开。
她的脑子里是混乱的,很多事,她不想让妈妈知道,而更多的事,她要做得更加绝情,所以,她不想让任何人关心自己,更不能让任何她爱的人,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林舒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想着,她以前老是弄伤自己,而奶奶,总会在她房里准备不少创伤药。
只是这次,她在房里找了一圈,却是什么也没找到。
惦量着,林舒倒是先找到一些卫生纸,止住血,这才坐了下来,却是勾起嘴角苦涩的笑意。
屋里变得异常安静。林舒坐在屋里,倒没打算再出去,她心中估摸着,这两家人不在这过年,怕是不会走了,而她,也没那个胆去赶人,若是让大家急了,怒了,她也没有好日子过。
正想着,林舒房间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轻轻的推开,来人是蒋迁,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脸上略带尴尬的站在门口。
林舒没有理会蒋迁,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头,不去看蒋迁。
蒋迁见林舒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倒是拿着医药箱,走到了房间里面,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古老的木头门,咯吱一下,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倒略显吵杂。
蒋迁坐到了林舒身边,伸手,拿起了林舒的手,林舒却是不喜欢,急急的扯回了自己的手。
一时间,两人一拿一收的,倒显得有些滑稽。
“上好药我就走,你也想让自己死在破伤风之下吧?”蒋迁见林舒不听话,到是微微笑了起来,好心提醒着林舒。
林舒听到蒋迁这样的话,倒是微微愣住了,不再反抗,任由蒋迁上药。嘴里却是冷冷的道:“我倒觉得,你拿药毒死我的可能性会更大。”说罢,林舒倒是冷冷的笑出了声。
林舒的话,让蒋迁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手上刚拿起了消毒棉花,又掉了回去,他看了眼林舒,倒是低低的笑了起来,拿起沾过酒精的棉花,按到了林舒的手上。
一时间,林舒的手,一阵抽痛,她急急的转头,却看到蒋迁一脸低低的笑着,英俊的脸庞,则是越发好看。
惦量着,林舒倒是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无奈怎么也收不回去,于是林舒只得不再多动。
上药包扎的过程很快,毕意只是小伤口,不一会,林舒的手,便被好好的包住。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还算满意,转头,看着蒋迁,正想说句谢,蒋迁却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间,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一时间,林舒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急急的伸手想要推开蒋迁,张口想要骂人,嘴却在这个时候,被堵住了。
一时间,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说的话,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她看着蒋迁,没有多说什么,任他吻着,心中估摸着,呆会她要说什么,好让蒋迁明白她的意思。
可就在这时,房间外,却突然出现一声咔嚓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看一直看着他们,只是看到他们这样亲密,又急急的离开。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用力的推荐蒋迁,站了起来,走到房间外,看到的,则是林语芬背影。
而房间门口,还留下了几张创口贴。
看到这样的情况,林舒的脑子里似乎突然清醒了,蒋迁是顾意在这个时候做出那样的事,为的就是让林语芬看到,这样的话,白家的人,还会让她好过嘛?
想到这里,林舒却是苦涩的笑了出来,蒋迁到底要把她逼到什么程度。
不过惦量着,林舒冷静下来了,现在,她不能轻举妄动,若是不好,倒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想着,林舒倒是转头,看着蒋迁道:“你的未婚妻看到刚刚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林舒这话是在提醒蒋迁,好好处理这事,才会没事。最好是林语芬把这事忘记了。
林舒说这话,倒让蒋迁愣在了那里,他张了张口,想要回答林舒的话,心中估摸着,却是换了种说法,平静的问道:“你觉得呢?”蒋迁倒想知道,林舒心中的想法。
林舒听到蒋迁这么问,心中倒是估摸着蒋迁的想法,纵观蒋迁的的行为,林舒明白,蒋迁对她着实不错,只是蒋迁这人太精明,她软硬揭施,依旧是斗不过她,如果蒋迁再和林语芬结婚,那会是什么结果?
就算他们白家欠她林舒的,但她可不相信,蒋迁成了白家女婿,白燕燕会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家的人!
而这样一来她要想让蒋迁身败名裂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想到这里,林舒心中估摸着蒋迁的想法,加上她自己的想法。
她能做的,自然是让蒋迁和林语芬分开,这是一个一举两得的法子,而触使这件事发展的,正是蒋迁的那个吻。
思量着,林舒倒是笑了,看着蒋迁平静的道:“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议论别人的事。”说罢,林舒倒是转头离开了房间,蒋迁突然吻她,刚好让林语芬看到,必然有阴谋,所以,她不做评论。
第一百零二章、变态
林舒离开后,蒋迁倒是微微勾起嘴角的笑,转头,也离开了这里,却是一脸笑意。
年三十,包饺子,似乎是所有人过年的习俗,而林舒家这次过年也不例外。
大家准备了一些包饺子必用的一些东西外,林舒的母亲和白燕燕还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虽然是两家人,却也其乐融融,只是于林舒而言,却又变得是那么的讽刺。
惦量着,林舒倒自顾的包了几只饺子,放到锅里煮了煮,然后拿着碗自顾的吃了起来,没有理会其它人的意思。
只是林舒的举动,一屋子的人也是看在眼里,却又不好多说什么。
除了林舒的和为怪异,不像个过年的样子,还有便是林语芬的脸色一直不好看,连吃东西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看林舒和蒋迁两个人,但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林舒明白林语芬的意思,她更知道,林语芬现在的心情,一定是非常纠结。
且不管林语芬想怎么样,她都懒得理会,她要看的,便是蒋迁怎么做。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苦涩的笑了出来,看了眼蒋迁,却见他也正好看着自己,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林舒对上蒋迁的目光,虽然尴尬,却没有表露太多,她不急不慢的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的东西,而林语芬,却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谨记心里。
过年,对于每个人来说,是一家团聚的好日子,而于林舒而言,这个年过得有些累,面对蒋迁,她不知道如何,而对家人,她更是无言以对,脑子里,却多了回忆,回忆从前,再看如令,剩下的,却只有伤心。
林舒明白,过去的,想多了,只是徒曾伤感罢了,只是她又忍不住,有时候,她都想,永远活在回忆里,只是事不由人。
过完年后,蒋家人没有离开,倒是白家人,因为白家长辈的催促,年初一就走了。
面对蒋家人没走,林舒心中倒是明白,蒋家人是自个当老板,而且蒋家又没几个长辈,所以,他们的时间倒是自由得,更没有人管束。
不管蒋家如何,林舒在年初三的时候,便想回去。她算着日子,年十五便要正式上班,而初七,便有少许的人轮流上班,她倒想,早些上班,免得每天面对蒋家的人。
只是她要走的时候,蒋迁却也收拾好东西,说是随她一起走。
林舒本想拒绝,不过心中想着,拒绝老总,似乎不应该是员工做的事,于是惦量着,她还是同意了。
离开老家前,林舒先去祭拜了下自己的奶奶,再离开。这次离开,她也不知道,下次回来的会是什么时候,奶奶不再,她也不会经常回来了。
这些事,林舒也就在心中想想,却没有说出来。
回来的路上,是林舒开的车,所以,她倒没有晕车想吐的情况,她一路平安的将蒋迁送到了蒋家大宅,停下车,蒋迁却没有急着要下车的意思。
惦量着,林舒倒是笑了笑道:“到了,蒋总您不下车嘛?”说罢,林舒倒是看着蒋迁,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多做逗留的意思。
而蒋迁却像没听到林舒的话,淡淡的看了眼车窗外,再转头看向林舒,勾起了嘴角平静的笑道:“路上小心。”说罢,蒋迁这才打开车门,下车。
看到蒋迁下车,林舒倒是叹了口气,自顾的转头开车离开了这里。
离开蒋家大宅,林舒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脑子里却是越发清明,她心中想着,为什么,赌王大会,她的毛料会被人换,为什么,李湛已经把毛料偷出来了,蒋迁还是发现了,这其中,必定有人告密。
而这告密的人,不是李湛本人,就是李湛身边的,再或者,雁儿也有嫌疑。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再次细细的回忆着,想想自己在雁儿面前露出过什么破绽,只是她细细的想完,也想不出雁儿有告密的机会,她在雁儿面前,只字未提这些事,何况雁儿是瞎子,又是后来再到她这里来的。就算雁儿再厉害,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偷蒋迁的毛料。
不过,雁儿再怎么没嫌疑,她也得试试雁儿的品性。
而李湛,李湛是嫌疑最大的,也是最没嫌疑的。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低低的笑了,心中细细的回忆完,她却又像是想到什么,急急的打通了上次她留下侦探社的电话,她倒想查查这李湛是什么来头。
只是这一打,林舒才记起,这会正大年初三呢,人家也要过年,而且天色已晚。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自嘲的笑了起来,放下电话,先不想这些事。
过完年,冬去春来,天气一天比一天暧和,脱去厚厚的羽绒服,换上了春装,倒是一片清晰。
林舒在从年初七开始,便在蒋氏值班,到了年十五,便正式上班,又因为正好是无宵,大家来报了个告,便又回家过节。
而林舒,倒也把自己家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煮了煮,再买了些汤圆,算是过元宵。
而她这刚做好东西。准备坐下,打算吃东西的时候,屋子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
来人是蒋迁,带着一脸淡淡的笑,看到林舒煮了一桌子的东西,笑意更深,放下手里拿的几盒东西,倒是自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