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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雨叹口气说道:“可怕就可怕在这里。如果那人是那时就已经进入我们车行的话,那么自从兽族皇帝以后,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大军的掌握之中。”
老情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看可不可能这人是后来才被大军收买的。”
紫雨白了老情一眼,说道:“你呀,情哥。你要面对现实,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说说面对那人的感觉,可能是刚刚上道的人吗?再说我们平时虽然不管这帮工人的私生活,但是他们能够自用的就那么点时间,何况你也不要小看了游龙13骑,他们可是把我们事无巨细全部摸的轻轻楚楚报告给南关老大的。”
老情摇摇头,说:“我也就妄想一下了。如果他一早就是大军的人,我们车行虽说做了一定的保密工作,但是对于他那种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密可保,我现在回想起来,面对那个家伙的时候,就像恍惚的做了一场梦,真是个高手。”
老情深深吸了口气,在口袋里摸烟,一根黄鹤楼却是点了三次才点着。
吸了一口烟,老情看着紫雨说:“那么南关老大的行动,大军应该了如指掌吧。”
紫雨点点头:“所以我才说‘可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大军真是太可怕了。”
老情点点头说:“如果大军一早就了解南关老大的情形,为什么那一战会是那种结果?”
紫雨摇摇头,扇扇老情冒出的青烟,离开老情几步,到床边坐下说:“或许,由于我们的总装间秘密到没有外人可以进去,而那天试车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加工线上忙着,所以大军虽然知道南军得到了一样能够大幅提高军力的东西,但是并不实际了解天使之翼的威力,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所以大军还是没有特别的担心,谁也想不到天使之翼会厉害到如此地步。在南军手上,竟然能够秒灭老虎狗队。”
老情头一次对自己在紫雨面前吸烟感到了罪过,连忙小心翼翼的从茶杯里倒出几滴水,灭了烟头,轻轻的把剩下的半根黄鹤楼放在烟缸上,下次紫雨不在的时候还能抽上几口,可不能浪费,浪费是可耻的,一向为老情所鄙视。
老情接着问:“如果大军早就知道南军会有所动作,那么现在的结局又是为什么?他不应该早做好准备吗?”
紫雨又说出一番惊人的话来,老情照例只好倒吸凉气,还好老情的肺活量在烟草的常年熏陶下已经大减,不然这一屋子的空气都不知道够不够他倒吸凉气的。
当然老情还是吸的不亦乐乎的,因为里面有烟草的味道,对现在不愿吸烟伤害到自己心爱东西的老情来说,空气中的一点点烟味都是粮食啊。
更重要的而且老情那张厚脸皮都不愿承认的是,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气,让人痴迷的味道,那是紫雨的味道。
紫雨在老情的床边晃着漂亮的腿回答老情说:“大军这一招隔岸观火使得真是出神入画,实在让人不佩服都不行。你也知道那一战的结果,狗腿军和西魔军竟然全灭,南军的游龙也几乎损失殆尽,虽然说大军也损失了全部的老虎狗,但是依你看来,谁的赢面最大,如果不考虑天使之翼的特殊存在。”
老情敲着脑袋说:“如果不考虑天使之翼的话,唉,其实现在我们和大军还有南关老大都清楚,天使之翼已经不用再做任何考虑了,只是南关老大不知道大军也知道了,我们也是才知道大军也知道的,总之,不管谁知道不知道,反正照现在看来,反而是大军的东关军实力最强,损失最小。”
紫雨点点头,说:“我们都知道大军的东关军最强最亲的是东关老二带领的黑乌鸦队,他们的阴险毒辣与残忍就像他们的坐骑黑渡鸦一样让人讨厌。
根据我们现在的推测,如果大军早就掌握这一切,那么老虎狗队的灭亡也可以看作是大军借刀杀人的妙计,毕竟是个人都知道近几年老虎狗队的领头东关老三,拉拢了一批激进派的亡命之徒,早就对大军心生不满指手画脚口吐狂言了。
以前一直以为南关老大对付起不受掌控的东西是个中翘楚,现在看来,南关老大的手段比起大军来真是嫩了许多。
大军真是大手笔,竟然舍得葬送整个老虎狗队去给东关老三陪葬。唉,实在是大奸大恶到令人向往了。有这样的高人做对手才是好玩。”
老情吸气,吸气,再吸气。终于吐出一口气来,对紫雨说:“这般说来,大军一条妙计施展下来,眼见一直不屑掌控又不愿失去为他人利用的狗腿军的覆灭,同时竟然从被他一直看不起的狗腿军那里,收到意想不到的大礼:西魔军的全灭和南军游龙组的基本损失殆尽,更好笑的是一举铲除东关军内部不利于他的势力和言论。
现在东关军内部见识到天威组天使之翼的神迹,都认为大军当时龟缩的英明,恐怕关于天使之翼已经折损的消息大军也会秘而不宣,这样以后他愿躲多久就是多久,没人敢反对,等到他想出来的时候,只要一放出天使之翼已经不复存在的消息,那么在笼子里关了这么久的整天惶惶恐恐一身怨气的东关军势必一股作气一雪前耻一拥而上的将南军一次性剿灭。
真是用的好计谋,真是好深的心机,真是我要学习的楷模,真是歹毒到让人崇敬。”
紫雨被老情逗乐了,两人竟是一扫刚才的压抑和寒意,心中涌起一股跃跃欲试的豪气,大军真有一套,来得好。
紫雨和老情相视一笑,仿佛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老情不觉的竟然出了一身冷汗,看到紫雨也是好像在找自己的手绢,对她说:“你忘了刚才给我擦脸手绢都脏了,在我这呢。”
紫雨一笑,说:“那就放你那吧,我的大花猫哥哥。”
老情不好意思的说:“你让我一个大男人身上带条手绢,也不怕人笑话你情哥我。真是,我洗干静了还你。”
紫雨做了个鬼脸说:“我才不要呢,情哥你用过了,脏昔昔的。”
老情干笑一声,说道:“好啊,敢嫌你情哥脏,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老情拿了手绢作势要扑过来,紫雨按着床边准备起身逃走,却是习惯性的右手在床沿一按,顿时疼的叫了出来。
老情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去拉着紫雨的手关切的说:“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紫雨幽怨的瞪了老情一眼说:“还不都是你,没事干吗吓唬人家。”
老情赶紧说:“紫雨妹子对不住了,老情下次不敢了。”
紫雨顽皮的笑着说:“那你给我吹吹,小时候我受了伤就是妈妈给我吹得,马上就不疼了。”
老情依言,慢慢的把紫雨的手捧到嘴边,小心翼翼的吹着,问她:“好些了吗。”
一抬头却看到一张俏脸通红的注视着自己。老情心里一阵狂跳,马上低下他那张久经风霜脸皮超厚却不知为什么红的象灯笼一样的脸去。
这一低头倒好,正好把脸埋在紫雨的手里,那一脸的滑嫩,酥麻,入鼻的清香,让老情不禁欲火焚身。
眼前一暗,却能听到两人的心跳竟然一样的越来越快,简直就是一只绝世的交响曲。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难以形容,两个简单的物体,竟然能够奏出如此华美的乐章。
紫雨的手现在竟然不疼了,好像捧着的是什么让人无法释怀的东西,紫雨轻轻的举起左手,慢慢的触摸着老情的脸庞,很轻,很温柔,很珍惜。
就这样奇怪的姿势两人不知道要摆到什么时候去,忽然老情听到紫雨一声娇喘。
“怎么了?”
老情终于抬起那高贵的厚脸皮的无耻的头,问紫雨。
紫雨娇喘着说:“手好像抽筋了,好痛。”
老情慌忙的问紫雨:“哪知手,哪里,我给你按按。”
紫雨蹙着眉说:“两只手的手臂都好疼。”
老情慌忙抓着紫雨修长滑嫩冰清玉洁的双臂揉搓起来。
那真的是一种享受,以后不论何时老情想起来都觉得,或许,不枉此生了。
但是,在当时,在那间房子里,那两个忘了大事,忘了时间,忘了拴在裤腰带上的脑袋的两人,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有时候,有许多事情,不发生什么或许才是最美的。
老情记得某达人说过:女人脱光了衣服或许真的没有身着片缕来得诱惑,来的美。
、第三十二章小奸商的本色(上)
在那样的人群里,我没有第一眼发现你,但看到你的一瞬间,世界是静止的,时间是凝滞的。我相信命运,我也承认这就是我的命运。那样一波三折的再相会,是一种缘分,我很珍惜。
曾经那样缠绵的孤独飘然远逝,仿佛从不存在。我不相信那样真实的存在,因为那美丽的让人心碎。
在那间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两人终于都红着脸出来了。
老情轻松的走在前面,后面是脸更红,头更低的紫雨,两人出来偷偷摸摸的四处看看,见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人,才悄悄的出了一口大气。
随后老情便准备召集五虎上将开会,紫雨先去会议室准备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就那么一张破桌子,一张破椅子,不过是不想其他人看到他们在一起引起什么误会。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瓜田不捺履,李下不整冠的文化沉淀自然有他的道理,一切还是小心的好。
老情看到紫雨轻摇着离去了,又不知想什么想了一会儿,这才走向老爷车行的密室。
敲开门,见到巴比和常如风正在面红耳赤的争执着什么,老情笑笑说:“怎么了,哥俩才开始交流就吵起来了,这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巴比和常如风都笑了,巴比拍着常如风的肩头说:“我们这是学术交流,谁也说服不了谁。这上面的事,只会越争越明白,越吵越佩服,怎么可能影响感情呢。别看如风年纪小我不少,可是在技术方面我还真有不少东西要跟他好好学习学习的。”
常如风听到巴比如此高抬他,红着脸说:“其实我也就会死犟,心里知道巴比哥是对的,可是也知道他讲不出来,所以急得不行。不如老情也来看看究竟如何。”
老情慌忙摆手说:“这玩意我哪懂,我是简单粗暴型,让我敲敲打打还行,让我对这些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不是难为我吗。还是你们自己